叶风见他摇头的模样,愤愤地抓起被压在床上的两条腿,挂上自己肩膀。
抬起他的腰,死命侵犯他被ròu_bàng操得合不拢的后穴,“你给我记住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永远只能属于我。”
易然意识混沌,叶风说的话他听一半漏一半。
叶风的每一次顶弄都撞得他浑身发酥,他已经没有力气去争辩什么了。
他此刻就像一头发情的淫兽迎合身上男人的狂操猛干,后穴被一次次狠插到底的捅开,他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
“嗯...啊...”
易然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大有快奔赴高潮的极点,眼角已滑出激情的泪水。
随着叶风一个猛力的挺身,他止不住嗓音嘶哑的痉挛,高涨的性器一阵阵抖动的pēn_shè,粘稠的液体顺着茎身滑下。
他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缓缓下滑,叶风顺势把他抱起来,胡乱地亲吻他,激动的唤着他:“易然...易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易然体内一阵阵发缩绞紧叶风的ròu_bàng,那滋味无与伦比。
叶风越干越欲罢不能,抽出ròu_bàng,让易然侧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粗长的ròu_bàng从身后进入他,开启新一轮的极致折磨。
叶风的体力好地地惊人,他变化着各种姿势凶狠地操干着易然。
到了最后,早已神智不清的易然,口中发出绝佳、难耐的呻吟是那么美妙动听,令人销魂噬骨,俩人的肢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ròu_tǐ撞击的声音和拍打的水声和谐到难以形容。
易然早已在药物催发下,被最原始的yù_wàng操控。
叶风也像一头孜孜不倦的猛兽,似乎要把他十年来所积压的热情全部发泄在易然的身体里。
这一场疯狂、极致的xìng_ài,把两人都带往了另一个高度。
易然在三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做爱的真正乐趣,这为他打开了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叶风的执着最终让他找到了,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那个人,这使他的人生再次有了色彩。
午夜十二点,叶风的通讯手环响了。
他爱怜地摸了摸身下之人被汗渍侵透的黑发,才拔出一直塞在易然身体里的大家伙。
易然通道里被灌满的液体没有了东西的堵塞,顺着股缝流到深红色的大床上,霎时,床单被打湿了大片。
叶风看着这淫靡的场景,夸下的硬物又涨大了一圈,他情难自禁的把大ròu_bàng再次捅进那被他操干得红肿的迷人xiǎo_xué。
随后,抬起易然的双腿,猛烈地chōu_chā,身下之人一动不动地任由他随便作为。
两个时辰之后,他又一次在易然体内泄了出来。
叶风瞟了眼还在响个不停的通讯器,他轻轻给床上昏过去多时的人盖上薄被,不情愿地起身,拿起床头的手环,悄悄去了浴室。
我的妻子本名叫藤原绯真,嫁给我后改姓朽木。
她是一个像绯色天空般,宁静的人。她那温婉清雅,外柔内刚的性格,以及淡淡的忧伤,温柔的笑容,至今都还留在我的脑海中。
第一次见她被那温柔的笑容迷惑,那是因为自己的思念所致。
后来,我们经常会在那片桔梗园遇见,久而久之,我和她慢慢熟悉起来,当听她讲起那红色桔梗花的含义时,我情不自禁地在她面前落泪。
然尔,她用那温柔似水的笑将我围绕,我竟会卸下防备在她怀中哭泣。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和那个人的很像,我想也许那是桔梗花的香气,但是,闻着那熟悉味道的我,毫无意外地在她怀中睡了过去。
活了两百三十几年的我,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最近几年更是被介绍了不少贵族之家的女子。
然尔,那个人的离去似乎也带走了我的心,我不想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那只会耽误别人的人生。
但是,自从在绯真那得到过自己眷恋而且一直无法忘记的温柔后,我真的有些沉伦了,我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孤寂的心回想起了那个人的柔情。
为了断决爷爷不胜其烦的牵线搭桥,更为了自己所迷恋的那短暂的温柔,我起了想留她在自已身边的念头。
于是,我找了一个适当的机会问她,她答应了我。
我不想对她说谎,在她答应后,我对她说:“我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你的温柔、你的眼神和我所爱的人很像,你如果不在意这些,还愿意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会让你拥有一切属于你的名份和地位,你有任何愿望,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完成。”
听完我的话,她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笑着对我说:“我很庆幸自己拥有和白哉大人的爱人相似的温柔和眼神,能让我有机会照顾白哉大人,我很感激他。”
望着她那温柔中充满真诚的眼神,我下定决心,自己不能辜负了这个女子,除了爱,我什么都会给她最好的。
在爷爷的极力反对下,我还是娶了她,但是,好景不长,她只在我身边待了短短五年就因病去世了。
她嫁给我五年,从未对我提过要求的她,临死前,一直对妹妹心存愧疚并不停寻找的她第一次拜托我:
“请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但找到她后,决不能让她知道我就是她的姐姐。
请瞒着她,然后用您的力量代替我守护她。我舍弃了妹妹,所以我失去了让她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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