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博衍一愣,差点就问出口,那你有需求的时候怎么办?自己解决?还是去找姑娘?想了想,这个问题太私人,也太过于猥琐。“那难受的时候怎么办?”慕博衍让自己尽量问得得体一些。
难受?魏弘听得不明白,看慕博衍的表情他竟觉得有些猥琐,军中全都是年轻气盛的汉子,虽说他是将军,没有人勾肩搭背的跟他说某些事,但不代表他没听过,不知道。只见他表情认真的回到:“有时候早起的时候会有点……但过一会就好,只是这不都是正常的事吗?也算不上难受。”
慕博衍有些听傻了,这么无欲无求?还是他太过于俗了?他突然有些拧住了,不死心地问:“难道你就没有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
“战事不妙的时候的确是会夙夜不安。”魏弘是非常认真的思考之后才给出的答案。
慕博衍真的服了,就在他觉得他不该起这个头的时候听魏弘说:“其实,父亲在的时候也催过亲事,只是我觉得还早,总会有那个时间的。却不料……”
慕博衍沉默了一会,问:“兄长从小到在可有喜欢的人?”
魏弘说:“当然有,父亲,母亲,蓁蓁……还有……”你字还没出口,就听慕博衍接下去说:“不是这种,难道你没有遇到过那种能让你——怦然心动,想与之亲近的人吗?”
魏弘眼神流转,从慕博衍身上掠过,然后过了好一会都没再开口。
只要魏弘说出那个有字,慕博衍就会不管那姑娘什么身份地位,就算魏弘看上的是公主,他也会帮魏弘抱得美人归。等了好久,才听魏弘说:“没有。”
“那兄长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小弟帮你寻寻。”倒也没别的意思,慕博衍只是觉得魏弘不应该这么的孤家寡人。
慕博衍突然上前,凑到魏弘的边上,靠得近了些,那绣着银线繁复考究的衣领处传来一阵暗香,魏弘知道那是清洗过后的衣服熏香之后带出来的味道,可又觉得那清幽的味道就好像是那人身上独有的,突然就有些不自在了,错开眼看向别处,站起来,说:“我还是先回侯府练功。”
说着便往外走,慕博衍觉得奇怪了,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不就是想帮着做个媒吗?这么不招待见?
第20章 戏本
去年桂子飘香的时候皇帝便起了给太子娶正妃的念头,却是等到今年初秋才算将太子妃的人选定了下来。等所有流程走一遍,太子大婚的日子估摸着怎么也得等到岁末了。
那日过后,魏弘往王府明显少了很多,就算来,喝杯酒品口茶,然后坐一会便走。
可惜,这自在的日子也没给让慕博衍过太久。姚安歌人脉广,这段时间他将自己的力量慢慢的归到一处了,这件事本来就在做,到这个时候也算完成了。还有林清猗那边,不知道是她太过谨慎,还是景修宜那边过于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竟然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姚安歌不敢放松,只能死盯着。
兵部虽然从豫鲁之事中脱了出来,崔仲也死在了狱中,但王敏之没死,唐义良也好,肖正则也好,他们做的事姚安歌都有知晓。崔仲那老狐狸手里有的东西若是景承宇知晓,只怕是会跳脚。崔仲一把年纪都还只是兵部侍郎,他的庸碌无为是自然的,但整个兵部数他的资历最深,官场浸淫多年,又怎么会不给自己多留些退路呢。只是可惜了,他怎么也料不到会倒的那么快,留的那么多条的退路,竟是一条都来不及走。如今那些退路都成了慕博衍手中的筹码。
“安歌,听说肖管家都要当爹了。”慕博衍似是有意无意的说了那么一句。
姚安歌一笑,说:“王爷放心,贺礼已经准备妥当了,不日就会送上。”
最近京里头大部分的茶楼戏班子都在传一个话本子,说的是一个大臣将女儿许了人,却不料女儿有个私托终身的小郎君,不愿嫁人。而那小郎君家中刚涉有朝中大案,于是乎骗了大臣家的小姐,以为自己父亲罪犯涛天,借着小姐的手栽赃嫁祸,竟将大臣生生逼死狱中,郎君却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说书的,唱戏的,百口相传,几天之内故事便在京里传开了。
这日肖正则正与一帮狐朋狗友在梨园听戏,演的就是这么一出。看也就看了,他倒也是没多想,戏文写得不错,唱得也好,但毕竟就是个娱人的故事罢了。却不防听到后桌人的耳语。梨园本来就是嘈杂之地,什么人都有,看戏说话都是正常,要不是肖正则耳力好,心思又较一般人缜密,要不是那话语中提及的某个人名,让他又加了几分心思听。估计事也就那么过了。肖正则装做不经意去看,那三人一桌,看穿着一般,寻常百姓而已,但说的话却让他心惊。
甲说:“你说这戏文里唱的是真是假啊?”
乙说:“管他真假,好看就成了,在意这些作甚?真的如何,你要去给那大臣伸冤不成。”
却听丙说:“真假我是不知,看着这戏,若要搬到谁身上,我倒想起那崔大人。”
“崔……去年死在狱里的那个崔侍郎?”
见其点点头,甲乙自然笑了,乙说:“你可真能扯,谁人不知那崔侍郎是因豫鲁之案获的罪,皇帝御口着大理寺查的,罪证确凿。”
“别急啊,听我说完,前阵子姑母染病,我陪我家姑母去看大夫。瞧见大皇子家的管家扶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上轿。”那个还特意看一眼四周,见都没人注意,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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