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安铁和瞳瞳原本平静的生活生出这么多枝节呢?安铁决定回到大连以后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而且如果回到大连,即使安铁不去查,相信这些事情也不会结束,想起临走前周翠兰那副张狂和势在必得的样子,安铁的心里生出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安铁从阳台走进卧室,轻手轻脚地在瞳瞳身边躺下来,梦中的瞳瞳深锁着眉头,手紧紧地抓着被子,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安铁盯着瞳瞳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瞳瞳的头放在自己胳膊上,就在安铁打算把床头的灯关掉的时候,听到瞳瞳发出一声惊呼:“叔叔,别离开我!”
安铁心里一紧,搂住瞳瞳瘦小的身体,轻抚瞳瞳的脊背,可怀中的瞳瞳还是没有安静下来,像是被梦魇住了似的,眼泪流了满脸,手一直抓着被子,低声啜泣着。
安铁在瞳瞳耳边低声唤道:“丫头!怎么了?醒醒。”
瞳瞳睁开眼睛手胡乱摸着,嗓子哑哑地说:“叔叔,你在吗?是你吗?”
安铁在瞳瞳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叔叔在,做噩梦是吗?”
瞳瞳搂住安铁的脖子说:“嗯,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说我不是原来的瞳瞳了。”瞳瞳一脸凄楚,仿佛还沉浸于梦中的惊悸中。
安铁心疼地擦擦瞳瞳脸上的泪痕,声音干涩地说:“傻丫头,叔叔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刚才是在做梦啊。”
瞳瞳神情恍惚地说:“可是,那个梦像真的一样,叔叔,我叫你好几声你也不理我。”
这几天,安铁一直以为瞳瞳已经把那晚的事情忘了,心结也大概解开了,可安铁看着怀里的瞳瞳,终于知道瞳瞳伤得有多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抱着瞳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同样是宁静的夜晚,窗外晃动着柳树的影子,刚才那个弹吉它唱歌的人已经不在了,安铁的心却再一次无法抑制地疼痛起来,瞳瞳安静地缩在安铁怀里,脸色苍白,不像前几日那样娇羞地带着一抹红晕。
安铁伸出手抚上瞳瞳深锁的眉头,在瞳瞳的眉心浅浅地吻了一下,在瞳瞳耳边低低地说:“刚才的是梦,叔叔永远不会丢下你的,知道吗?”
瞳瞳瑟缩了一下,用手摸上安铁的脸,仿佛再一次确认安铁的存在,张了张嘴,神色黯然地说:“叔叔,我觉得我不纯洁了……叔叔,我……呜……”
瞳瞳的话被安铁带着怒意的吻给堵了回去,安铁的舌头直接抵进瞳瞳的上腭,然后缠住瞳瞳那片柔软,火热的手掌牢牢地握住瞳瞳的r-u房,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那血液里蕴合着无尽的痛楚和深入骨髓的柔情蜜意。
兴许是刚才的狂暴把瞳瞳弄疼了,瞳瞳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安铁懊恼地闭了一下眼睛,唇舌化成如水般的温柔在瞳瞳柔嫩的唇上tiǎn_shǔn着,瞳瞳终于对安铁的吻做出了回应,胆怯地迎上安铁唇舌,喉咙发出令安铁心颤的嘤咛。
安铁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手掌伸进瞳瞳的睡衣里,终于和瞳瞳滚烫的肌肤严丝密合,这一刻,安铁被身体里的yù_wàng烧得差点崩溃了,外面的潮汐声也不及安铁的呼吸更急促。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褪了下来,安铁的手在瞳瞳光滑的皮肤上时而缓慢时而急促地行走着,耳朵里满是瞳瞳类似于呜咽的哀呜。
瞳瞳的身体在暖色调的灯光下绯红一片,安铁的吻就像一片羽毛一样细密地刷过睡瞳的皮肤,瞳瞳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似乎钻进了安铁的心里,在里面泛起一丝丝的甘甜。
当安铁的手摸到瞳瞳的臀部,瞳瞳像小猫一样叫了一声,安铁这才发现自己与瞳瞳竟然赤身luǒ_tǐ地纠缠在了一起,安铁心里一惊,清醒了大半,可又怕自己的退缩会造成对瞳瞳的伤害,硬着头皮把手滑上瞳瞳的脊背,嘴唇颤抖着吻上瞳瞳的眉心,声音低哑地说:“丫头,睡吧叔叔搂着你,好吗?”
瞳瞳的呼吸还没有缓和下来,身体像一叶飘摇的小舟一样泊在安铁的怀中,嘴里呼出淡若兰花的香气,使安铁身下的yù_wàng越发狂躁,yù_wàng像潮水一样涌来,安铁一把就把脚边的被子扯过来,抱住瞳瞳赤裸温热的身体,咬牙平息自己的欲火。
瞳瞳被安铁突如起来地裹住身体,脸上带着一丝错愕,刚想开口,就被安铁的唇堵了回去,这一次,安铁吻得很轻,带着深深的怜惜,就像海浪细细地冲过沙滩一样,使瞳瞳脸上的惶惑全数退去。
离开瞳瞳的嘴唇,安铁才发现之前的那个吻已经让瞳瞳的嘴唇有些红肿,在灯光下散发着猩红的光泽,似乎是谴责安铁刚才狂暴的证据,安铁托着瞳瞳的后脑,让瞳瞳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吻着瞳瞳的发丝,在心里发出一声长叹。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安铁赤裸的皮肤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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