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彷佛与他心有灵犀,短促的吐息后柔情似水的笑应:“嗯。不怕。我们一起。”
“啊啊、啊,好木奉……cao坏那里……好厉害、晋,啊啊──”
“着实、销魂。花临,哪怕是死,你都是……我的。”
晋源萍那稍微疲软的ya-ng具很快又重振精神,几乎要把那r_ou_团撞进花临体内般激烈的抽送,他们皆汗水淋漓,花临几乎瘫痪在床间,连枕头都抓不住。这时花临就着被c-h-a干的姿态从背后抱起来,身后的人牢牢箍紧他的身躯,双手穿过他膝窝环在胸前继续攻占下体。
花临一手荡在腿间,另一手无措的半掩因高潮不绝而扭曲的脸,低吼叫喊着,身后那男人不停嗫啃他的颈肤及耳朵,干了许久才s_h_e 在里面,他哭喊并绷紧身体,也s_h_e 出一道浓浊液体。
垂软的那手一边发抖一边往*合处抚摸,手指轻轻挠画彼此密合的地方,花临沙哑喃喃:“啊,这里都被你撑开了。好多流出来。”
晋源萍急促低喘,使了个眼神在床一端变出一面镜子般的法术,照出他们俩正结合为一的姿态,又一次弄了起来。
“花临,别睡过去。看我怎么疼爱你的,好好看着。”
“啊、晋,我……啊──”
“这里,真美。”
“呜嗯嗯。呃嗯、呃啊啊、啊、晋,晋的……太厉害,快受不住啦、啊、啊──”
后来花临只记得自己真如新人一般被弄得不停颤抖、叫喊,身体又烫又舒服,不断央求,到最后语无伦次,连扭摆肢体的力气也没有,任由晋源萍狠狠蹂躏那处。
“别停。”花临失神而犯瘾般的喃喃,晋源萍也知不能再放纵下去,终于将狰狞紫胀的凶器撤出来,花临宛如着魔似的在床间爬到晋源萍胯间,埋首将它含到嘴里昏过去。
晋源萍苦笑,却无可奈何,将花临施法迷晕后自己隔离到别间房解决。
“太磨人了。”晋源萍轻叹,神情却喜悦无比。
花临、番外 魔x_ing
传说北方cao原有成群仙峰,其中一座雪峰住着真正主宰该地界的主人,亦正亦邪。雪峰主人虽在雪山之中,居处却是终年四季如春的山坞,那里有座金楼,每一处都是宝石打造,而它的本身就是一件宝物所变化。
曾有人误入山坞而将这些流传出来,听说雪峰的主人是两个男人。但除此之外的事就再也没人清楚,返回人间后,在雪峰的大部分的记忆像被它一年比一年还多的云雾翳住。
听说山的灵气多寡能从云雾判断,而今已经没有办法从外头看见那群顶峰,大概是由于仙人的修炼使之成为灵气极盛而又诡谲的地方吧。
* * *
一个月前,晋源萍得以将他朝思暮想的修炼伴侣以近似娶亲的方式迎回雪峰。藉由仪式和身心的结合,还有丹药的辅助,他与花临一同成为这片地域的主人。
表面说来,好像连魔x_ing都沉寂稳定许多,但实际上能影响晋源萍的根源始终存在,那就是花临。尽管不像月相盈亏那般频繁,但好像有种规律的时期会发作,使晋源萍对花临有深刻而强烈的占有欲。
花临就在晋源萍最不稳定的时候,成为他的浮木,化作他的安定来源。
虽说他们都住在金楼一同修炼,但也有各自修行的据点藏在山里某一处,彼此都了解,而且不会故意去打搅,顶多是在附近留下一些讯息。
比如晋源萍巡山时经过花临其中一个炼药的洞府,就会让外头朽木开满单枝金叶,经过第二遍就再开满一枝金叶,花临就会晓得对方经过,而且想见他了。
有时花临故意吊人胃口不回去金楼,窝在炼丹室里一旬,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林木长满金叶,开着金花,连洞府入口都被变得金光闪闪。这时花临就晓得自己惨了,晋源萍很不高兴了。
有时候花临会离开雪峰到人间逗留一、两个月,晋源萍通常不会约束他,时间一到他就知期而返。但是自从那半年在人间修行,花临现在也常常挽留飞鸟和一些路过的散仙,跟他们探听外头的事情,不抱任何目的,只是单纯感到好奇新鲜。
这举动令晋源萍不安,虽是如愿以偿在一起,但花临仍不是彻底属于他的,外面的世界那样缤纷有趣,深山的修炼却枯燥乏味,尽管明白花临对自己的心意,他还是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
那天,晋源萍看到花临对枝头的鸟儿有说有笑,知道花临又在听那鸟儿说外头的事,他叹了口气,眼眸染上邪魅的紫气。
次日,花临在一个宝石打造的瑰丽房间醒来,放眼望去每一块地砖都是嵌了玳瑁的砖材,门窗骨干皆已玉石雕琢,糊上的纸绘有山水,隐隐释放着咒力,任何一件摆设拿去人间都价值连城,这房间花临却无印象。
金楼很多房间都像这样漂亮,可是这房间特别不一样,充满禁锢的咒力,花临环扫周围,目光再落到自己身上,他几乎不着寸缕的坐在能容四、五人的大床上,床帐好像是特殊丝织成,隐约透出淡淡银辉,室内照明就是上面用整根龙骨加上宝石所嵌制的梁柱,它们发出的光亮比夜明珠还要耀眼。
说他几乎一丝不挂是因为他的手脚和颈子都被套上十多个细致的银环,再用某种材质锻造的链子穿过银环锁在床架上。银环也灌注了某种强烈的咒力,花临从中感觉到很纯粹的意念,把他困在这漂亮牢笼的家伙,只是想确保他离不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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