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浩冲着他眨了眨眼,“怎么说小恕的毒我有最大的责任,虽是无心,可也不能原谅。我来看看小恕有没有好。还有——天y-in教的人……我看到他们正往这来,正好跑过来赶得上助你们一臂之力啦——”
云承浩,这个人白慕之见过。那次和秦恕打赌,他们夜探洞庭云家,小恕就中了毒。可这个云承浩,明明第一次见到时给人一种青涩的,犹豫不定的没什么能力的感觉,秦恕被救回来后,他曾过来专门看过秦恕一回。那时他的眼睛里有种毅然的神采,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事,对秦恕也是一种非常感激的神情,现在再看他,已然是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年轻男人了。
不知道他的转变是为了何事,但是肯定和秦恕有关。不过再有什么想法,这些话都可以留着以后慢慢讲,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几个人解决掉!
白慕之专心起来,面前的人就不再是他的对手了……
然而,房间外面战的难分难解,房间里面的秦恕,也跟着到了生死关头……
一百三十 过则生,不过则亡!
就在这样不怎么安定的情况下,时间缓缓流逝。很快的,几近黎明。
外面的刀光剑影房间里的人看不到,可那尖锐的,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木华和清幽对视一眼,心下了然。那些天y-in教徒,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样的紧急关头,下的心思却是不少的。明里暗里请来了不知道多少人来帮忙,想来很快他们也要出现了吧。
这种经历了一夜的苦战,不知道大家都好不好?木华好像还听到了谷蝶的声音……蝶儿……总是那个样子,我行我素的,从来不知道别人在担心她。不管是孩子还是她,任何一个受了伤,他都不愿意看到……
心神一分,手下真气一滞,他喉中一甜,暗道不好。看到秦恕在模糊中,还是微微地缩了缩身子,眉头紧锁满头的大汗,他也在拼命的挣扎。木华忍住身上不适,尽力给秦恕输着真气。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护住秦恕的心脉,这毒是否能够清出,还要看他自己,过则生,不过则亡……
“噗——”秦恕身子一抖,又呕出一口黑血。
清幽面露喜色,“又吐了一口!”
木华微笑,“是啊,还剩最后一关……”
“小恕你听到了么?还有最后一次,只要你坚持住,冲过去,就成功了!”清幽忍不住内心的喜悦。
巫山三怪显然不是白慕之三人的对手,知道自己不能赢,虚晃一招,跳出圈外。那个瘦高的人发出一声清啸,像是在召唤什么人。白慕之三人不解,正戒备着,突然又见十余人,从墙外跃入。
走在前面的人,纯黑丝绸衣衫,衣角绣着金色异兽图腾,眸光y-in凉,y-in阳怪气,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不是天y-in教主又是谁!
“你——”白慕之声音一抖,“居然没死?”
“我天y-in教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们灭了,岂不是很没面子?”慢条斯理的说完,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天宙挑了眉,“白慕之,你们这次做的事,很是有点让人费解呢。明明可以好好解释清楚,为何姿态这么强硬?莫非——”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眸光闪烁,y-iny-in的笑,“有不可告的情况?”
“哈哈哈——本座今天算是来这了,本来是想借着外面那群人消消你们的力气,本座好轻轻松松报了仇,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这里,还有旁的事——”抬手漫不经心的掸着袖子上的灰,他扫了云承浩一眼,声音中透着狠戾,“年轻人,你是谁?做什么来趟这浑水?”
这些天信件往来,云承浩早就知道了这个天y-in教主是个什么东西,怒道,“老子是你爷爷!就凭你,也敢欺负秦恕,真真不要命了!我今天便要取了人头,放到秦恕面前,让他当球踢着玩!”
“哦?”天宙眸光一闪,冷笑,“我道是为何,莫非——秦恕没死?”y-in凉的眸光看向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站成一排的白慕之姑姑云承浩,“里头的,可是秦恕?”
白慕之没有任他牵着头走,凉声问,“我还以为天y-in教主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呢,怎么,居然活过来了?火都烧不死?”
“哈哈——”天宙大笑,继续y-in阳怪气的说,“本座哪是那么容易被烧死的?本座愿意,本座的教徒也不愿意呢……”
“你究竟玩了什么把戏?”白慕之沉声问。
天宙拂了拂耳边的发丝,语带威胁,“本教的宝贝蛊王被你们拿走,趁本座没发火之前,快点给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白慕之摇着扇子,“真真是什么人配什么东西。那虫子我看着恶心,烧死了。”
“你敢!”天宙眼瞳紧缩。
“有什么不敢的,烧都烧死了,教主不觉得来得稍微晚了些么?”
“既如此——”天宙手一挥,身后十余人一起上前,立刻跟他们动了手。
一方是不怕死不知痛的天y-in教徒加巫山三怪,一边是白慕之谷蝶云承浩,谁占优势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而经过刚刚一番对话,天宙猜出秦恕定是没死,趁着这些人打得难解难分,他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白慕之,本座调教过的人,滋味如何?要说秦恕那身子,还真是不错,柔软又耐c—ao,看你对他如此执着的份上,要不要到时一起跟着本座回去,哪天本座没兴趣了,就把他赏了你?”
“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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