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浑身上下又酸又僵。」叶擎天对王冬迪的态度还算可以,毕竟这麽久都是这个男人照顾自己的,而且无微不至,再加上儿子又这麽喜欢他,怎麽也不好对人家摆臭脸。
王冬迪脸上笑了起来,拍手道:「您身体已经无大碍了,可能是因为您长期缺少运动,导致肌r_ou_僵硬,日後只要多运动运动便可。」收拾好东西,便告了辞,心想道如释重负的感觉太美好了。
叶擎天难得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一起,这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可以这麽心安理得地住在这里,这个万恶之地,接受著敌人的施舍!虽然这些个月来,杨君愿没有碰他,但是他还是怕那麽恐怖的事会再次降临到头上,所以他必须得想办法带著孩子们逃出去。
大步走到雕花的柜子前,拿出了一把寒气慑人的剑:「如此好剑竟只能被埋没在这里,可惜。」这是叶擎天无意中发现的,也是他的第一次的感叹,若是早早被他得到该多好。
将奢华的剑鞘不屑一顾地扔在了地上,叶擎天手执利剑走到空旷的大院子里,回想著平日里的模样,一招一式地舞著剑。剑身游走,剑势凌厉,手腕转动,剑柄在手里翻动,高大的身影也移动著,快得让人险些有些花眼。
很快叶擎天的头上就布满了汗水,在烈日下,铜色肌肤隐约有些红色。只是,心头却没有一丝的宁静,他的孩子们,死去的妃嫔们,满地的血色,黄沙飞扬的疆场,千军万马,还有杨君愿,一切的一切都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霍如羿s,he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前人的诗写得真好,虽然夸张了点,但是擎天的剑用的真是好,让朕望尘莫及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叶擎天剑势一拐,剑尖直指杨君愿。
杨君愿并未闪躲,笑看著叶擎天,仿佛无关紧要。叶擎天大喜过望,以为取对方狗命比如囊中之物,却在心口前,被他双指夹住了剑身,一转,剑碎成了五六段,徒留剑柄还呆呆的在那儿。
叶擎天丢了剑柄,出掌直拍杨君愿。杨君愿一个侧身来到他身後。叶擎天後腿一提直往肚子上踢,却被对方握住了脚踝,难以动弹。「怎麽擎天,你想杀朕?但是,就你现在的样子,也能伤的了朕吗?那时候的你做不到,现在的你是更加做不到的。况且,别忘了你的孩子们还在朕的手里呢。」
杨君愿轻柔地放开了叶擎天的脚,弯下腰将断剑拾了起来,颇为可惜地说道:「可惜了这把好剑,擎天,如果你是这把剑的主人,必能物尽其用,它应该会欣慰吧,可惜啊可惜啊。」
叶擎天恨自己为什麽这麽弱,只差那麽一点点就做到了,真的只差了那麽一点点!
太阳热辣,汗水流进了眼睛里,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叶擎天像是哭了似的,只是他自己不曾注意到。
杨君愿掏出了汗巾,神色又是受伤,又是悲痛地走到叶擎天身旁,用著哭腔说道:「擎天,不要哭,否则以後眼泪会不够用的。」叶擎天连连退了好几步,就是不让他碰到自己。
为对方莫名其妙的样子困惑著,也警惕著,总之不会是什麽好事。
「杨君愿,你滚开!休想碰朕──我一下!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吃这套!」叶擎天目光如炬,像是只受了伤的老虎。猛虎虽弱,犹有余威,但对杨君愿却毫无效果。
「擎天,朕可是真的关心你呀,你想想,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了,除了那几个孩子,你还有什麽?你只是个亡国之君,当真是国破家亡啊。」杨君愿仰望著长空,如是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麽?!」这次叶擎天更加敢肯定了,有什麽事发生了,他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杨君愿转过身,笑意不明,只是幽幽说道:「擎天啊,你只有那麽几个孩子,没了他们,你就真的是孤苦无依了,朕也让你想死也死不了,让你一辈子都受著煎熬,你害怕吗?若是换做朕,朕都害怕的想死了呢。」
叶擎天冷笑:「狗贼!说话何必吞吞吐吐,收起你恶心的那套!」
杨君愿拍拍手,他等得就是这话:「擎天,不如你帮朕一个忙吧,朕保证让你的孩子们在皇宫里好吃好睡,好好的读书,让他们犹有尊贵的地位。」
「如果你不帮朕,朕就随便把他们扔到妓院里去或者怎麽的,你可不能怪朕狠心,要怪,就只能怪他们有个无情的爹。」
「擎天,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那个忙也不难,或者说,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的事儿!」
杨君愿探出身,对著叶擎天的耳朵吹了口暧昧的气:「三个月之後,北疆疏娄的可汗做客赤乌,到时候,朕希望你能在殿前献舞,就这麽简单,对擎天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吧。」
杨君愿似笑非笑,著实让人猜不透。但对叶擎天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耻辱:「你让我在众人面前跳舞!?」
「是呀,而且不是男子的刚劲舞,而是女子才跳的娇媚无比的舞。」杨君愿眼睛里闪动著看好戏的光芒,看著叶擎天脸色不停的变换,心情甚好。
「狗贼!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让我堂堂一国之君扮女人,这种折辱我是不会做的!你死心吧!」叶擎天气得肺都快炸了,杨君愿是故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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