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多打少,胜之不武。”白既明转身见骆一麟步子虽慢,但动作协调,不像伤筋动骨的模样,也就放了心,“学武的人,武德很重要,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恃强凌弱是正确的。”
骆一麟啼笑皆非,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刚要说话,两大袋子东西已然塞到怀里。白既明说:“拎着。”
“喂,我现在是伤员。”
白既明头都不回:“胳膊不是没折吗?”
“你这才叫恃强凌弱。”骆一麟俊挺的眉峰皱在一起,心不甘情不愿地提着那两袋东西。白既明淡淡说了句:“我是在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两个人不紧不慢上了楼,白既明让骆一麟坐在床头,自己到柜子里找药。
骆一麟上下打量一遍这个小房间,看到墙角一箱子的方便面:“你就吃这个?”
“以前是。”白既明找了瓶碘酒,也不知道过期没,不过估计问题不大。骆一麟见他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抹,忙一闪身:“那个不行,很难看的。”
白既明一翻白眼:“就这个,爱用不用。”骆一麟认命地叹息,看着白既明拈起棉木奉,专注的双眸盯着自己的脸,心中一动,轻笑着说:“其实不用药,你亲亲我就好了。”
白既明收回手,面上似笑非笑:“亲哪儿?”
“就这。”骆一麟点点自己唇边,“最好是深吻,全身都能好。”
白既明拧好碘酒的盖子,扔了棉木奉:“我看你没怎么受伤,不用上药。”不理会那个发情的小孩,转身去收好碘酒。
他刚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下一秒已被骆一麟压到床上。白既明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双手被骆一麟按在头的两侧,索x_i,ng放松身体,看着骆一麟赤裸裸的掠夺的眼光,勾勾嘴角:“原来你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骆一麟邪邪地笑,“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奉陪到底。”
“对于一个刚打完群架的人来说,你还真是j-i,ng力旺盛。”
骆一麟眨眼:“我‘j-i,ng’力非常旺盛,完全可以满足你。”他边说边低头,最后一个字已化在吻里。
白既明任他在自己唇上舔舐流连,没有反抗,眼底淡定从容,看着骆一麟沉醉痴迷的脸。当他探入舌头要加深这个吻时,猛然一抬腿,膝盖正中骆一麟的腹部。
若是平时,这一下根本不算什么,可偏偏骆大少刚打完架,那里青紫一片,哪受得了这个,痛得汗都下来了。
白既明轻轻松松站起身,过去拉开房门:“走吧,寝室要锁门了。”
骆一麟勉强直起腰,骂了句:“你他妈真狠。”白既明听而不闻:“我送你回学校。”
“谢了,我自己能回去。”骆一麟走了出去。白既明不放心,到底还是锁门跟他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门前,骆一麟终于忍不住了,要真被他送到校门前,被其他学生看到,这脸得往哪儿搁。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他n_ain_ai地滚回楼上去,我还没残废呢。”
白既明就当他欲求不满乱发泄,脱下自己外套,递给他:“穿上。”
“干什么?”骆一麟不接。
“看你那衣服,还不得被值班老师当贼抓了。”
骆一麟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早破了,不知还染上谁的鼻血,黑红黑红的。他厌恶地脱下,随手扔到垃圾桶。冷风透过薄薄的毛衫袭入,转瞬被围上来的暖暖的体温阻隔在外。
骆一麟鼻尖闻到属于白既明的特有的气息,将嘴边那句:“用不着。”吞回肚子里。
白既明给他披上衣服,看着他把纽扣一颗颗系好:“行了,以后打架小心点,看见人多就别逞能。”
“哼。”骆一麟不屑,“他们?狗屁不是。”
“你是?”白既明好笑,见骆一麟眼睛又立起来,忙道:“快走吧,一会寝室真锁门了。”
“那正好。”骆一麟一点不着急,凑到白既明耳边说,“我住你家。”
“行啊。”白既明不咸不淡地回答,“你住厕所。”
骆一麟一脸受伤的神色,撇撇嘴,转身走了。
白既明舒口气,双手c-h-a在裤袋里,猛然一抬头,却见马路对面那辆黑色的轿车,靠在轿车上那个熟悉的人影。
廖维信。
白既明心脏剧烈地跳动,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和骆一麟暧昧的举止。他都看到了?看到多少?
白既明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廖维信竟然也不开口,也没有走过来。两个人就这么站着,隔着一条马路。
白既明觉得有点心虚,还有点惶恐,竟然不敢去看廖维信的眼睛。半晌才觉得自己的感觉有够怪异,暗骂自己没出息,抬起头来。廖维信和他对视一眼,慢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开车,走了。
白既明怔了好半天,才缓缓踱回家里,将自己摊在床上,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愣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白既明差点跳起来,探手拿过那个小东西,按下接听键。
廖维信没有说话,呼吸仍是很平和,却让白既明忐忑的心安静下来。
“对不起。”廖维信说。
白既明不料他上来先说这么一句,下意识反问一声:“啊?”
“我说过不在你面前出现的,是我没忍住。”廖维信声音有些沮丧,苦笑着说,“没办法,实在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他停住,长出口气,“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语气里的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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