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麟跟我約定一天吃一餐,如果要吃第二餐會先跟我報備,但我無權拒絕,假使他犯規不報備的話,就罰他隔天都不能來吃我。他大可以不理會這些約定,可是我知道他多半會遵守,因為他正覺得有趣,把這些當作遊戲一樣。
他給我安排的地方並不算是太封閉,天氣好的時候,雲霧散開些能看到遠方的景色,不過通常也只是魔宮一隅,天氣差自然什麼都看不見,不過我還能往上或往下移動約十多里的範圍。
隔日他滿面春風的來見我,我問他:「你一定得吃r_ou_嗎?」
「有r_ou_最好啦。不過我看你也沒幾兩r_ou_,今天還是先喝血解解饞就可以。」
靠,你點餐還順便嫌棄一頓,我暗暗不爽把手遞過去說:「從手上吸?」
他搖頭說要換個位置,接著指了指我的胸口上,就是比心臟高一些,比較偏的位置,我抿嘴皺眉任他施為,他看我並不反抗也是喜孜孜把我抱起來擺桌上。順帶一提他來時我恰好在附近亭子散步,所以這桌子是亭裡的矮桌,背抵著石材冷冰冰的,我望著天井發呆,等他快點吸完血走開。
玄麟把我上衫揭開卻又不動作了。我拉回神看著他問:「幹嘛?」
「你這樣不理我,有點無趣。」
「所以?你希望我真的反抗還是假的反抗?有想聽什麼台詞沒有?」哼哈哈,我就讓你覺得吃我的血r_ou_是件無趣的事。
可惜我低估玄麟的陰-j-i-程度,他眸光流轉,閃了什麼念頭過去,噙著笑跟我提議:「不如我們再加個條件。你知道的事肯定沒有我多,所以,要是我想吃第二頓就得回答你一個問題。你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也可以主動提出來,不過要我回答就得讓我喝你的血,吃你的r_ou_。」
我嚥了下口水,衡量了五秒點頭答應他。該死的他總能知道我想要什麼,魔果然都很陰-j-i-。我說:「那現在這一餐還繼續?」
「當然。」玄麟俯首在我鎖骨將唇覆上,那是他在下咒麻痺我這部分的感覺,不過怎麼看都覺得色色的。下完咒他又變成黑眸尖牙的樣子,指甲同樣鋒利無比,輕輕在皮膚上一擦就裂開一道血口,簡直跟手術刀沒兩樣。
試想這麼一雙手能像動漫的妖怪那樣畫過去就把腦袋剖開,但我不是在欣賞動漫,而是親身經歷被宰割的那個啊。
「放輕鬆啊。緊張什麼,又不疼。」他故意讓血染上舌頭,抬頭對著我伸出舌頭展示。
「長舌男啊。」我冷眼睨他。
不管我怎樣損他,他都還是自得其樂的樣子,好像我不開心他就開心,我不爽他就爽,但他要的也不是費盡心思戲弄我,就只是一點一點慢慢加餌勾引我。
魔真的是很驚人啊。以我的瞭解跟印象,他們之所以成魔,大概就是個x_i,ng上並存著無比純粹又極至複雜的成分,所以才能那麼偏執,那麼扭曲。
「唉。」我輕吐了口氣,閉上眼躺好。玄麟欺身過來,他撐著自己身體重量,但我還是感覺到他很貼近,然後他愉快的掠奪我的血氣,很快我開始有些頭暈,我這麼忍辱偷生為什麼?
一時間恍惚了,不過很快我找到答案,因為我想救出隱虹。我不能丟下他一個,在失去他的這段期間我意識到他的存在是那麼重要的,甚至遠超過從前的同門師兄。當然感情的深溁蛞饬x是無法用時間或一些單純的條件來衡量的,他對我就是特別的存在,就像霞藏吧。
若不是別人問起我,我還不曉得自己那麼在意霞藏這個人。隱約之中,我猜想他們兩個是有關聯的,霞藏曾經變過彩虹的把戲逗我,或許……
「哦,想什麼了?」一回神玄麟的臉近在眼前,笑得足以顛倒眾生,魅惑鬼神。「想得這樣出神,說不定我把你心挖出來,再換顆石頭進去都不曉得。」
「呵,呵呵。」我又給他一記白眼。
後來我從玄麟那兒知道很多內幕,以至於我一度還想招待他多吃幾餐。那些我所知與未知的事情串連起來會是那麼樣的……讓我只能擠出四字感想:造化弄人。
前提是玄麟所言屬實的話。
☆、惡戲、拾伍
玄麟養著我,對我又喝血又吃r_ou_的過了七、八日,從他那裡聽來的線索可以推敲出一個還算清楚的過去。
第一,包著我的那顆蛋原來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生下來了。
第二,我那顆蛋原本應該是死胎。蛋的出現都是玄麟的惡作劇和顧桑的陰帧?/p>
第三,月白、青璉他們兩大家族還有其他無數生命,都只是被權帧⑺接絞殺的犧牲者。
唉。頭好暈,我用樓裡的筆墨逐條列出聽來的事,把一張張的紙片鋪在地上排列整理。玄麟沒怎麼干涉,畢竟這都是他透露給我的,他一點都不在意我有多少心眼、生出多少壞水,彷彿世間再沒有人比他惡劣、比他混帳,所以他自信滿滿到不把我當回事兒。
再說回我這些天得來的訊息吧。
聽說龍生蛋是從身上匯出一道氣凝結成形,跟我想像從產道血淋淋的生產情況不同。總之就是在青璉受孕後改變體質,那道j-i,ng氣集結了她和月白兩人的力量。
異種幾乎是不太可能誕出子嗣,可是有一種東西吃了能助青璉受孕,就是雪果。雪果,也就是雪花的果實。玄麟說雪花盛開即凋,但玄麟用他的魔力維持住雪花的狀態,雪花就有機會和霜花授粉結果。
他們把蛋生下來,日夜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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