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柢……雲、嗯……」我的腳環在他腰上,聲音破碎得無法言語,只能用身體回應,然後我累到睡著,半夢半醒間他灑了許多在我體內,我一直覺得下體又濕又熱,本來應該覺得不舒服噁心,可是又覺得我們兩個好像融化在一起,也算幸福吧。
只要跟顧雲柢在一起,我不想再管其他事,一切都不必計較。
「我還想要。」他說。
「再給我一次好麼?」這個夜裡他說了兩次。然後他渡氣給我,做了又做,我直接睡死不理他。隔天醒來我一身清爽,就是腰有點痠,顧雲柢則是早早就離開月華宮,說是去處理邊境軍務。
沉溺在雷光般驟降的幸福裡,我抱著棉被在床上傻笑。
「嘿嘿……」
鄒玟戴了雙手套,慎重其事抓著毒菇梗把藏藏帶進殿內請示:「宮主,這小傢伙貌似在您門外跳了一整晚,拿菇頭撞了整晚的門,請問這是您的寵物?」
「呃,對,我的、小伙伴。你隨便它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它很乖,自己會找事情打發。」
藏藏撞了一晚的門嗎?它是不是以為我有新歡不要它,所以寂寞啦?有靈x_i,ng的東西,可愛。
「還是說它在跟我共體時姦?」因為我被撞一晚,它就陪著撞一晚?是的話那靈x_i,ng可就強炸了。「噗,吐血。這什麼狗屁聯想。」
☆、惡戲、捌
當上月華宮的主人,就得瞭解月華宮的事。這座宮殿有個只有主人才進得去的房間,據說是進去後就能瞭解整座宮殿的事情。我進去那個小房間裡,覺得渾身都充滿力量,j-i,ng神特別好,如果這個建築有自己意識的話,那麼它應該是在交代我各種注意事項吧?
也像是更新程式一樣,我就在房裡放空片刻,離開時很自然就曉得宮殿裡的大小事,比如哪裡有秘道、哪裡有暗格,各處配置的詳細情形等等。
所以我就知道太素池的危-j-i-,原來待在那兒太久會開始有幻覺、幻聽,五感六識會開始混亂,之前看到惘月被攻擊卻沒事八成就是個幻影,還好有霞藏這個助力,提前結束比試。
繼任隔天我讓鄒玟去準備接收弟子的事務,來的弟子並沒有很多,我想也是,一般弟子的資歷都比我高,沒有人想被我管。可是夕橙師兄他們很夠意思,五個人都來了。我給他們安排最好的住處,大方分享宮裡資源。
我們幾個開心辦了場小聚會,我問他們:「你們一開始就知道師尊就是天帝?」
夕橙還很詫異跟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曉得雲門是直屬於天帝的門派組織?」
「不知道會很怪嗎?」
朝青這時抬頭用我的話問夕橙:「是啊,不知道很怪嗎?我也不知道啊。」因為朝青師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沒人意外。但我這樣八卦的人居然還能不曉得,太丟臉了。
松雪沒怎麼吃東西,正在擦她的暗器又一邊c-h-a話:「是了。聽說昨晚天帝留宿月華宮,看來天帝很欣賞小弟。」
梅熙香聽了笑得很高興,與有榮焉道:「唉,我們弟弟出息了。雲門裡能接近天帝的人少之又少,有天帝直接當靠山的話,資歷溡膊槐負心。?/p>
越篁不以為然的樣子接她的話講:「別忘了天帝是天帝,不單單是雲門的師尊。有些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再說霞藏不也是攀附權勢靠攏過去麼?現在一個秦掠鴻都不被霞藏放在眼底了。」
夕橙在案上擱了一片小鏡子,他習慣對鏡子施術,用來捕桌雜訊,有時能意外發現緋聞,充當他眼線的媒介是法術變的蜻蜓或其他昆蟲。他這時c-h-a播道:「噯,聽說天帝親臨邊境是因為妖界跟魔界聯手騷擾天界邊境,開始亂了。」
「不管怎麼搞,妖界總是被利用的那方。」越篁用同情的口吻說。
我在意的事卻不在這些。
「你們都不想知道天帝昨天留宿是為什麼嗎?」昨晚我跟雲柢結為道侶,怎麼好像都沒人知道。夕橙他們都搖頭不知,然後問我原因,我對著他們殷切好奇的樣子反而也講不出實情。
「天帝他說,想多瞭解我。所以我們秉燭夜談。」我撒謊了。還說得跟真的一樣。不是我想隱瞞,實在是因為講不出口。假使顧雲柢沒讓人知道消息,而我又自己講了,說不定別人會以為我在賣弄什麼、炫耀什麼,這都還是其次,要是被說我是靠別的關係才當上月華宮之主怎麼辦?
我再自卑,也還是有尊嚴的,所以就算對著感情要好的師兄姐,這件事還是被壓在心裡,隱而不說算了。
可是兩個師兄很聰明,越師兄就問我說:「昨晚天帝對你可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你那把弓的來歷不凡,我想是別有一番際遇才得來的吧。」
夕橙也說:「以前師尊和月華宮的前主人關係極好,說不定他因此對你青眼有加。又說不定,將來你跟師尊的關係能更深一層。到時你發達了,我們幾個也就一人得道,-j-i-犬升天啦。」
松雪吐嘈他說:「有些事還是靠自己最好,別老想著靠別人。夕橙你就愛投機,把小弟當什麼啦。」
「就是說。」梅熙香接著念他。
我看師姐這般維護我,心生依賴,就順口問她們說:「師姐,要是我是隻怪物,你們會不會嫌棄我?」
「哈哈,小星亂說什麼。」
「小星本來就是怪物,最調皮可愛的怪物。」
朝青補充:「而且興趣也怪,養了隻毒菇。」
我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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