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月只是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和父皇见面,并非不想见,我不想因为此事而对父皇有所怨言。”当时他最需要的是让心情平复。
“这一回的事,是父皇的错,没让人看好那些后宫,不过父皇也有些委屈,谁让我眼里全是溟儿,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些后宫在做些什么,这才疏忽了,让溟儿生气,最后还是父皇心疼,溟儿需安慰父皇才是……”
落在唇边的吻缓缓移向了颈侧,环在腰间的手也开始往下挪动,祁溟月可以感觉到拂过颈边灼热的气息,扬起了唇,对于他的父皇要做什么,他可清楚的很,一手往玄色的衣袍下探去,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父皇可知珍儿姓什么?”
溟儿竟在这时候突然提到那个珍儿……微阖起眼,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他可还未忘记溟儿对她的维护,解开了祁溟月的衣襟,祁诩天将他压在了身下,唇覆上了衣下诱惑着他的白皙,语声深沉,“不论她姓什么,往后她都用不着了。”死人不需要名字。
祁溟月低笑,他维护珍儿,只是因为她那时候还死不得,不过在知道了他所想知晓之事后,她的死活便与他毫无干系了,抬起手接着玄色皇袍上的盘龙扣,他缓缓说道:“珍儿姓甄,甄珍。”
祁诩天闻言目光一闪,他自然知道宫外正为了何事热闹,也没忘记,那个在御书房内奉来点心,又阻了溟儿入内的妃子,“父皇明白了,便让她们多活一日吧,眼下,还是继续……”
把手覆上了玄色的衣袍之下显露的胸膛,祁溟月唇边勾起了笑意,“自然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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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大臣们发现君王的脸色好了许多,虽然仍是心思难测,但终于不再让人战战兢兢的,不必担心自己一时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便丢了x_i,ng命,张大人等几位大臣眼见于此,都暗自猜测,是否是太子与珍儿的事让陛下知晓了,陛下是在为太子妃的人选确定而高兴,这么想着,有人在朝议过后乐颠颠的走到了殿前。
“陛下,既然太子妃已有了人选,这……为太子选妃之事……”张大人想到昨日在御花园中那郎才女貌的一对,便更为自己的做法而得意了,满心期待着座上的君王能够体察他对太子立妃一事的关切,也让他能有机会表现一番。
“有了人选了?为何朕不知道。”
在张大人的期盼之下,却听上面这么说了一句,抬头瞧去,只见帝王锐利的眼正半阖着朝他望来,那眼中的神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
带着几分小心,张大人思虑再三,开口说道:“陛下可见了御花园内,与太子一起的那位姑娘?那是甄妃娘娘的侄女,名为甄珍,与太子殿下年岁相当,能歌善舞,x_i,ng子也颇为率直灵巧,听闻不少年轻公子上门求亲,都被拒了,没想到与太子殿下却如此投缘,这实在是件好事啊,太子殿下对甄珍姑娘似乎也……”
“行了,朕听腻了,这出戏你是要唱到何时啊,张遣——”几声敲击在皇座的扶手上响起,一声一声的让人心惊,祁诩天沉下了脸色,那个甄珍还有甄妃怀着何种心思,他和溟儿都清楚的很,而其中是谁在相帮着推波助澜,略加查证,结果已是明明白白的。
不疾不徐的话语声,并不含怒,也不特别带着压迫,可就是那看似随随便便的问话,让张遣立时闭起了嘴,垂下的头低的不能再低,躬身站着,噤声不语,在旁的大臣见他脸色巨变,都明白了,陛下这句话中之意,显然指的就是张大人特别热心的太子妃之事,想起张遣近日的花销用度比之平日里多了不少,却毫不在意的模样,其中缘由,凡是在官场日久的,心里这么一盘算,便都清楚了。
“陛下……臣……”张遣额上渗出了冷汗,紧张的张了嘴,没能说下去,心里还在挣扎究竟是辩解一番,还是索x_i,ng认了错,承认自己是受人所托。
没等张遣考虑完,皇座之上的男人已不耐烦的拍了拍掌,“刘易,把东西拿上来。”想起溟儿是为何生气,又是为何搬出寝宫,祁诩天往下瞧着的眼中又多了些冰冷的笑意,许是有些时日没整治这些个大臣了,有人忘了,哪些才是他们的本分,又有哪些事是他们管不得的。
祁诩天的话一出口,张遣满是紧张之色,看着刘总管将手中一方木盒拿了出来,其他的大臣们见到刘易手中的物件,猜测着其中所放的是什么,不一会儿,刘易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盒盖,满满的珠宝首饰与搁在其上的一摞银票,让群臣低低惊呼了一声,他们没想到,甄妃出手竟然如此大方,为了让她的侄女成为太子妃,竟肯舍得拿出这么多钱财。
“这是宫里所赐的首饰,这方木盒底下还有皇家的印记,”把手中的木盒往祁诩天手中递去,刘易站到了一旁,“陛下命臣去张遣张大人府中搜查,这便是查出来的物件,臣幸不辱命。”
“张遣,你可知罪吗?”把木盒接到手中,祁诩天看着已经面色苍白的张遣,一想到是他将那个什么珍儿领到宫里,鹰眸之内又掠过了一丝冰寒。
当日的情形他可还没忘记,在御花园亭内与溟儿站在一处,看似亲近的模样,即便事实不是如此,也让他对那个珍儿的存在耿耿于怀,更别提将她带入宫中,安排溟儿与她见面的张遣了。
张遣低垂着头,连动都不敢动,他知道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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