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陈醉说。
“这里全都是于怀庸的兵。”赵润说:“我们这些人,与其说受他保护,倒不如说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
“所以你该奋发图强呀,”陈醉笑着说:“将来我们或许就不用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了。”
“我不是那块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二哥很厉害,他要回来了,肯定可以和于怀庸抗衡。”他说着看了看陈醉的脸色:“你为什么也不喜欢我二哥?”
因为你二哥是暴君人设啊。
陈醉说:“也谈不上不喜欢,从来没见过,相比较他,我更相信你的人品。”
“我不喜欢于怀庸,但也奈何不了他,如果再和我二哥争皇位,那我就彻底得罪了两个权势最高的人。”他竟难得说出他的心里话来:“陛下有意把皇位传给我,可是他却不能为我扫清障碍,郁相虽然支持我,我也不能将所有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他身上,何况现在王妃有了孩子,我得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
“继位的事没有定下来之前,谈什么安稳不安稳。四殿下,你是不可能保持中立的,总要在他们两个人当中选一个。既然要选择,成败便都有可能,如果我是你,就早下决定,反正都是要孤注一掷,赌一把。”
赵润似乎烦恼的很。
陈醉很能理解他的烦恼。
郁戎所代表的皇室和贵族一派是支持他继位的,他如果不去争皇位,就是背弃了这些人,背弃了他们,同样也会被他们所背弃,只能投靠他二哥赵准,但是赵准的实力,也未必就能赢过于怀庸和郁戎他们,到时候如果赵准失败,他这个背弃之人,不可能得到好下场。
可是要争,就是要和自己最亲近的二哥为敌了,也是和他母亲姚太后为敌。姚元英虽然也是他的生母,但显然更偏爱他二哥赵准。
“希望这一次祈福祝祷能有用,皇帝哥哥能再醒过来。”赵润仰头看了看天,上头只有半个月亮掩映在薄云里,一颗星星都没有。
陈醉心里其实很是不安,晚上睡觉的时候从里头c-h-a上了门栓,还拿了个椅子顶住了门后。
隔壁左侧是秋华她们,右侧则是赵润夫妇的随从,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其实也很低,除非于怀庸是个疯子。
他都忘了,于怀庸的确是个疯子。
他是被门口的响动惊醒的,黑暗中坐起来,房门已经被人给撬开了,他立即打开了床头的灯,就看见了一身军装的于怀庸。
灯光一亮,于怀庸用手挡了一下眼,陈醉立即坐到了墙角里,从枕头底下摸出于怀庸的那把金刀来,双手握着举向他:“站那,别动。”
于怀庸看清了他手里金光闪闪的刀,笑了:“看来我没送错人,在你手里,的确有点用处。”
陈醉头发凌乱,脑子还有些懵,伴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于怀庸,你胆子不小,敢来撬我的门,怎么,打算强见我?”
于怀庸拉了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殿下错了,这两边都是人,我要是强上,你一嗓子喊出来,我就算再一手遮天,恐怕也难收场。”
“你知道就好。”
“所以啊,我没打算强见,我打算的,是逼、j,i,an。”
这个词一出来,陈醉心里就咯噔一下。
原来“于怀庸逼、j,i,an男皇后”的梗,在这里到底还是出现了。
“知道什么叫逼、j,i,an么?”于怀庸说:“就是坐下来好好谈,逼着你跟我合j,i,an。”
他话刚说完,就见陈醉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拔刀出鞘,直接就刺向他的胳膊。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于怀庸知道他最近脾气长了,却也没想到他敢这么突然就拔刀相向,他急忙一躲,可胳膊还是被划了一道。这金刀是他心爱之物,刀刃极其锋利,不光j-i,ng美好看,也是一把利器。他吃痛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伤口,怒目看向陈醉。
陈醉赤脚踩在地上,脸色y-in沉,攥着金刀又刺了过来,于怀庸一脚踢到他胳膊上,刀子甩落到地上,他也不再捂着伤口,双手掐住了陈醉的脖子,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
“我真是小觑了你!”于怀庸按着他的脖子,鲜血都顺着他的手臂流到了陈醉的脖子上。
“胆子还是不够大,”陈醉说:“不然就一刀c-h-a到你的胸口上!”
于怀庸闻言就笑,额头隐隐露出青筋:“就爱你这股劲!”
让说着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就去扯他的衣服,才意识到陈醉今天没有脱衣服,穿的是一身繁琐沉重的百服。
他扯了几下,没能扯开,陈醉却直接咬上了他的手腕,鲜血都流进他嘴里去了,血腥味难闻的很,却也激发了陈醉的戾气,他死死咬住,于怀庸将手臂扯出来,抓着他的头发就逼迫陈醉仰起头来。
秀丽的脸庞沾染了血迹,嘴唇上尤其多,于怀庸低头就亲了一口,舔了一下沾染到他嘴唇上的血迹:“我说你怎么不叫,原来是想悄没声地杀了我,可惜啊,你本事还不够。”
陈醉闻言屈起膝盖,直接就往他身下顶了一下,但是于怀庸久经沙场,这点攻击怎么可能顶得到他,他反而趁机用双腿别开了陈醉的腿,刚要顶上去,就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后领口,直接将他从陈醉身上拽了起来。
于怀庸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人就被甩了出去。
“郁铖!”陈醉立马爬了起来。
郁铖回头看向被他摔到地上的于怀庸,于怀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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