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大声呼喊:“他撒谎,他想要陷害我!”
“荒唐!”大长老也厉声怒喝,“刀卯是我们村子里最好的猎手,你是在说他连人血跟兽血都分不出来么?”
肇裕薪猛的挣脱了金士心,扑到了那块地垫肇裕薪揪着地垫说道:“什么最好的猎手,这明明就是兽血。他这是,故意撒谎陷害我。”
说到这里,肇裕薪忽然一愣。紧接着,肇裕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快速说着:“不不不,故意陷害我的不是他,是你们。是你们所有人!所有人从一开始,就都想陷害我。是我错了,我错不该以为你们会还我公道!”
说着,肇裕薪抬头看了一眼长老,用地垫指着他说道:“你,一定是你,你觉得村长不听你的话,你就派人杀了他。可是,你没有想到,我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或者,我就算出现,也不该出现在村长的房间。现在,你又想害死我,对不对?”
面对肇裕薪的指责,长老似乎十分愤怒,一口气卡在嗓子里面,呼噜呼噜的就是喘不匀。
肇裕薪看到长老这副恼怒的样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肇裕薪将手中的地垫摔回那好似拼图一般的地垫之中,随即说道:“你休想得逞,我是一个冒险者,你们杀不死我的。就算,你们人多,强行杀了我。我也会重新复活,再回来找你们拼命的。”
肇裕薪的话说到这里,刚刚被他甩到地上的地垫,突然嗡的一声,着起了大火。
火势很大,满眼的速度也非常快。不一会,肇裕薪就看到大火已经蔓延到了所有村长家的地垫上面。
看着大火,肇裕薪率先想到的就是,金家村的人,在毁灭证据。
可是,率先出声发难的,却是金士心。
金士心猛的推了肇裕薪一把,指着他说道:“你居然想要销毁证据!”
肇裕薪猛的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反驳道:“不是我,是你们在销毁证据。”
与此同时,长老仍旧在倒气,似乎是被烟气一呛,让他更加难受了。
村民之中,立即就有一个十分瘦弱的小女孩,双手捧着一杯水,快速来到了长老的身边。
小女孩弯着腰,低头将水杯举过了自己的头顶,柔柔弱弱地说了一声:“大长老,请喝水。”
长老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暧昧,先是接过了水杯,紧接着在小女孩的手腕上掐了一下,才将水送进了口中。
止住了咳嗽的长老,将水杯还给了小女孩,并再一次顺手摸了小女孩的手肘一下。小女孩似乎十分害怕,吓得向着肇裕薪这边蹦出一步,就这么捧着水杯低着头,似乎十分害羞,有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
长老的目光,顺着小女孩回到了肇裕薪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陌生人,我很喜欢你刚才说得一句话。”
肇裕薪抬眼看向长老,没有说话,在等待长老的下文。
长老说道:“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这是你亲口说的,对吗?”
肇裕薪冷静地回答:“是!”
“好!”长老称赞一声,话锋一转,说道,“那么,请问,刚才用手摸遍了所有地垫的人,是不是你。”
肇裕薪一咬牙,说道:“是我,可是……”
长老打断肇裕薪说道:“不用可是,我知道很多人都摸过这些地垫。”
肇裕薪点头,表示自己就是这个意思。
长老叹了口气说道:“是你主动举起地垫指着我,火也是在你甩掉地垫之后才着起来的。你可承认?”
肇裕薪说道:“我承认,但是,火并非是我放的。”
长老双手一按桌案,俯身向前说道:“你说不是你放的,莫非,是我的族人做的?”
“这可就难说了!”肇裕薪冷冷的接话。
长老重新坐直了身体,说道:“既然如此,你最好能解释一下我之后的几个问题。”
肇裕薪的回答,十分的简单:“请说!”
长老说道:“如果不是你纵火,你如何解释与你肢体接触最多的地垫,是最先起火的起火点?”
肇裕薪冷静地答道:“若这是证据,那么凡是摸了这个地垫的人,都有嫌疑。”
长老对村民说道:“摸过的自己站出来。”
金刀卯与一个曾经拿着地垫展示的村民,站到了肇裕薪身边。
长老对肇裕薪说道:“现在嫌疑人是你们三个,你仍旧没有洗脱自己的嫌疑。”
肇裕薪生硬地回答道:“我不需要洗脱嫌疑,因为,清者自清。”
长老冷笑一声,说:“好一个清者自清,若依你的推断,一定是他们两个之中的某一个,在底垫上动了手脚。随后,等你摸过之后,地垫就着火了。这样说,你可认同?”
肇裕薪答:“认同!”
长老再度冷笑,说:“若如此,地垫已经烧成了灰烬,为何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这一点,你作何解释?”
肇裕薪忽然有一些语塞,因为,他无法解释。
不管是别人在地垫上方了延迟自燃的东西,还是特意在他身上与地垫上都动了手脚,只要他一碰地垫就会着火。
这两种情况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并不能保证肇裕薪丝毫无损。
此刻,手欠摸过了所有地垫的肇裕薪,至少也应该是双手烧伤才是正常的。
长老见肇裕薪不说话,再次质问道:“你可还坚持你刚才所说?”
肇裕薪直视长老的眼睛,说道:“当然!”
长老大笑数声,对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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