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边,乌善姝因为吃的太多肚子撑得有些难受就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眼睛也没闲着盯着电视上的历史剧,里面演的好像和她知道的不一样,要不是方才魏曼疑耐心地跟她解释,她这才知道有种东西叫改编。
? ? “这些女子也怪可怜的,被选当细作任务没完成是死,得手了也是落得杀人灭口的下场,就像当年的……”
? ? 乌善姝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下来,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说起来那人经过那场叛乱后就消失不见了,回头看了眼电视里百万雄师立在沙场是画面,忽然有种触景伤情的感觉。
? ?仔细想想记的似乎有点偏差了,到底是别人的的故事想起来的时候画面竟有些模糊不清。
? ? “谁啊?”
? ? 魏曼疑随口问道,见她神情有些感伤,以为她是因为蒲紘和魏氏,然后垂下眼睑掩盖了里面的落寞,所以娘娘最在乎的是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所以我这是在失落什么呢,明明一切与我无关不是吗?
“我没见过他,听说和妶纯皇后是表兄妹,你也知道要不是太后和蒲紘做足表面功夫去收买人心,他也不会那么顺利的就坐上了皇位……那个人也算是个功臣,可惜因为一点事牵连到他,也许是因为念及旧情,蒲紘没有治他的死罪,而他也消失了。”
“该不会就是那个樾朝第一美男子,最后上战场变身铁血将军,素有小兰陵王之称的庄麟烬吧?他真的是病死的吗?”
? ?
魏曼疑有些不可思议的继续问道,说起来庄麟烬史书对他的外貌和战绩记载的比较多,至于是不是长得跟高长恭一样帅,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古人都喜欢把英雄之类的自动美化。
“不知道啊,反正他走没多久以后,妶纯就患了风寒,她膝下的太子莫名的得了天花死了。”
乌皇后看着电视的那双眼睛有些晃神,那段时间蒲紘一直安慰丧子之痛的妶纯,冷落的何止是她一个小小的德妃。
德妃……她可不可以认为蒲紘当时拟定封号的寓意是‘何德何能’?
“娘娘你是想透露什么?”
魏曼疑没有察觉到她神情的变化,却从她的话里敏锐的嗅出了秘闻的气味,难道娘娘是在暗指庄麟烬和妶纯关系不寻常?
“想听故事?一句话,整件事本宫也不清楚,都是听然娘跟小宫女聊天的时候听到的。本宫乏了,你跪安吧。”
乌善姝刚说完就已经哈欠连天,闭上眼好似睡着了,故事听听就算了,结局怎么样跟她们这些局外人再怎么去猜,都未必会猜中。
“……娘娘午安。”
魏曼疑忍不住瞪了眼睡的正香的女人,所以说她最讨厌这种把人好奇心勾起来,又故意把事情说的不清不楚的人。
看了眼那人带着一丝优雅的睡相,魏曼疑给她盖上了薄毯,起身看向窗外的桂花,好奇归好奇,但终究都是过去的事,什么时候能摆脱神秘人,那才是真的阿弥陀佛了。
第20章 捡到一只皇后(十八)
? 魏曼疑忙完工作后就在公室里看安云笙帮她找的书,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毕竟不是这个专业的,只看到了孟彩珊曾经提过的中微子,其他专业理论看的她有些头晕。
? ? 然后她打开了一本异闻录上面的字体都是繁体,字迹看起来像是手抄的那种。
? ? ?她看着那些泛黄的书页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个也是我让云笙找的吗?
? ? 尽管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还是耐心看了下去,在书的最后几页突然调出了一个白色的信笺,从这工整清秀的字迹,看得出主人写的一手好字。
? ? ‘四小姐亲启:
? ? 当你看到这个的时候相信你已经把书快看完了,知道四小姐对景家有些误会,不得已用这个办法,还望见谅。如果四小姐想解决目前的困境,大可来景家,晏晓自当义不容辞,明日中午晏晓恭候你的到来。\\\
? ?魏曼疑沉默的把这个看完,难道景晏晓知道她在烦恼什么?明天不就是那个教授要演讲的时间吗,景晏晓不会是故意约在这个时间吧?
? ? ?到底该去哪边呢?
? ?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纠结,然后她脑中灵光一闪,演讲的时间是在八点到九点,中午去景家应该还赶得上。
? ? 明天出门前一定给娘娘做好了早中晚三餐,只要对方乖乖不随意出门,应该没什么问题。
? ? 本来她想让苏然照顾乌善姝的,但是想想上次那糟糕的画面,万一这次她俩要是把房子拆了,还是算了吧。?
? ? ?另一边,此时的皇宫里经过整修后随时焕然一新,却也没了那种自然的感觉。
? ? 一烬走到坤宁宫门前停下,门窗和干净看样子有人经常打扫,看着里面的陈设如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怀念,时光真的很不公平,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让留下的人对着那些不该留下的东西去追忆往昔。
? ? 而他如今就只剩下那零点可怜的回忆去怀念去悼念,可如果不是当年魏筠曼横c-h-a一脚,那人根本就不会那么早的就离开了人世!凭什么她害了人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些不该属于她的一切!
? ? ?“你在这里搜寻了两天,可曾发觉什么?”
? ? 七咏的声音忽然出现,四目相接时她看到了一烬眼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仇恨,她暗自叹了口气,他总说她看不开,那他自己呢?
? ? “没有,你怎么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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