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忘了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温琼华,相交这么多年,他知道那么一副风光霁月的外表下,那个人认真起来有多难对付。
然而这个时候再这么围着,怕是真的会被疯了的莫道桑直接全杀了,当下立刻招手让身后人按着阵型后撤。
自己则越发戒备地看向莫道桑,虽然他并不知道莫道桑的底限到底在哪里,却清晰地感觉到他似乎变得更厉害了,震惊中也仿佛感觉到了内心中的一种蠢蠢欲动的不安,他靠着自己无比坚决的信念才能压着自己继续站着。
温琼华那边做出的举动也一样,他自己则同时盘坐下来双手结印c,ao控着手里的锁链向他投掷过去,只是来之前他确定过靠着手里拿了两根锁链一定能锁住他,如今也不敢再信了。
莫道桑身周的罡风仍旧挡不住那锁链的靠近,直直地套上了莫道桑的身体,但是这一举动却更像是激怒了正蛰伏的野兽,那双猩红的眼猛地望过来。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从锁链传来巨大的压力,不断攀升着,他竭力去压制仍旧感觉到一阵气血翻腾,压力像是无穷无尽一样升上去。
呼,像是狼啸一样的风声,一瞬间震向了这片天地所有的地方。
头好疼,这是莫道桑的第一个感觉,然后他竭力地睁开眼,便望得见头顶朦朦胧胧湛蓝的天空,一片蓝中似乎飘着朵云,就是觉得那位置不太对,他分辨了许久,眼前也终于清晰起来,才发现那其实是一张脸,冷漠苍白地蹙着眉,却掩不住对他的关切。
还不等他再思考什么,脑袋里的疼就更严重了,甚至疼得他眼睛又睁不开了,胸口都泛起了恶心,恶心得实在躺不下了,他才拼命爬起来干呕。
只是胃里空荡荡的,他不仅什么什么都吐不出来,甚至还把自己呕得缺氧一样地发晕起来,喘着气身子晃了几下,被扶进了身后一个宽阔温暖的怀里。
他发凉的身子都禁不住那不断融过来巨大暖意不自觉放松下来。
只是头还是很疼,然后额角按上来四根有力的指不停帮他揉着,他才终于好受了些。
眼睛还是睁不开,身子也在一阵阵出冷汗,却已经不至于是那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了。
也不知道这么过了多久,他总算吸到一口畅快的空气,通体舒畅过来,脑子也终于能动一点,本能地就想坐起来,却才坐起一点,又猛地被压了回去。
胸口压着一只几乎要把他胸膛压塌掉的手掌,他很不舒服,说了声别闹抬手就想去推开,手动的同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铁物碰撞的声音,他没有在意,只是手抬起来才发现沉得要死,手腕上鲜明地锁着粗重的锁链,在那好像更细了的手腕上看得人一阵不忍。
他这才终于能注意到周围到底是什么样子,小岛浮木,远处巨大的断崖上长着一棵树,他很熟悉这里就是鸣春涧的禁地。
只不过跟最初他选的位置不一样,这是那个小岛的正中最高的地方,他不禁腹诽,选最高的地方干什么,展览吗?
忽地脑子里又蹦出了一个景象,他站在那里身周是冲天的血气,一片昏暗的残垣断壁中站在他面前一起拿剑对着他的两个人仿佛最彼此信任足以生死相托的好友。
让知道他们身份的莫道桑都不由想笑,不愧是做了十年的对手,瞧瞧这默契,居然能一起对付他,一起对付他吗?为什么能做到这样,好像是他失控了,哦,他失控了。
那后面呢?他们居然都还活着?
“清醒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也是沙哑着的,却听起来比以往更加舒服,听得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于是只随意地嗯了一声。
“有时候,真想喂你一种能让你永远都这么听话的药。”方才那么依赖乖顺的莫道桑,只是看一眼便让他狂喜,继而无比心痛自责起来。
怕是莫道桑要是真心肯哄一哄他,他就真的什么都不会管了。
“你清楚,那药对我没用。”
“是啊,真可惜。”
温琼华这话才说完,莫道桑就忽然被他一个狠劲仰面按在了地上,他还想说什么,被拽着衣领拉起来的刺痛又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温琼华看着这个被他完完全全压制着近在咫尺的人,他应该是很痛的,急促的呼吸不断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仿佛两个人连呼吸都连在了一起,让他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来。
于是方才还想拉着他说的一些话立刻就不重要了,他直接对着那微张的唇,报复x_i,ng地狠狠咬了下去。
这个姿势很不好受,后颈还被勒着,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如今真的就是完全被那衣服的力道扯起来的,脖子自然地仰着,仰得他呼吸又艰难起来。
偏偏温琼华还恶意地亲吻起了他,什么疼什么刺激都融在了那一片近乎空白的窒息里,他觉得自己下一刻或许就真的要晕过去了。
温琼华头一次不想去管他的意愿,直到自己疯狂地侵入了他的每一寸,脑海里那种迫切的空白彻底消失掉,他看着这个被她吻得彻底软下来的人,才终于肯退了出来。
抬头最先看见莫道桑无力颤着的睫,被打s-hi后垂了下来,就像惑人的深色蝶翼。
他就知道莫道桑这样的内力,即使如今动用不了也没那么容易会昏过去,指尖沾了一点他的泪送进嘴边尝了尝,他眸色有不禁发了深,他想,是咸的,原来骏惠的泪味道也跟别人的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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