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声音,将深情藏在谈话的字里行间。
……笨蛋。
李泽言的手轻轻触碰那朵花,忍不住地开口:“……我不是小王子,你也不是那只狐狸,我只知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在一起,本身就是最美妙的事。”
许墨的手又收拢了一些,他笑着点头:“嗯。”
“不过,许大教授,你这求婚也太便宜了吧?”明明很开心了,可嘴上还是不愿饶人。
“不是求婚,”许墨一本正经地更正,“是结婚。刚才我们不是已经一起念过结婚的祝词了吗?”
“……你赢了。”
“不,你才赢了,我现在连人带心都是你的,保质期是一辈子。”
果然还是他输了啊……他可是华锐总裁,在生意场上战无不胜一手打造金融帝国的人,可只要一听到这个人的温声细语,自己的心理防线就溃不成军,又谈何输赢。
时间恢复了流动,流星雨消失在尽头。虫鸣鸟叫重回耳朵,难以压抑的心跳声仍然在胸腔鼓动。晚风里有薰衣草等待爱情的暗香,路边的勿忘我悄悄地开放。普罗旺斯没有香樟,只有挺拔的法国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就像梦里的素描本的书页翻动的那样。
“走么?”
“走吧。”
这一路,他们似乎就这样一起走过了这一生。
☆、番外 关于未来
关于婚礼
悠然(兴奋的星星眼):“我要当伴娘!我给新娘牵婚纱!”
周棋洛(不甘落后):“我要和薯片小姐一起,我要当伴郎!”
白起(哼声):“你负责灯光和音乐,我(和悠然一起)当伴郎。”
周棋洛(笑眯眯):“白警官你不是会c,ao纵风吗?去现场撒花呗,别想和我抢位置。”
魏谦(看了一眼面色黑沉的李泽言,咽了口口水):“那个……诸位是不是忘记了一点,婚礼……没有婚纱。”
悠然:“……”(忘了他们是两个男人)
周棋洛:“……”(可气啊不能和薯片小姐一起走红地毯了)
白起:“……”(想象不出穿婚纱的发小的样子)
许墨(走到李泽言后面抱住他笑得无辜):“泽言,婚纱的话,穿给我看就可以了,别人的话,就算了。”
李泽言(脸黑如锅底):“滚!”
最后是国外的婚礼现场,两个人一身黑西装。至于婚纱嘛……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凑钱买了一件超大的婚纱,包成红包,放到了两人的房间里。
悠然、周棋洛和白起: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许墨,好兄弟不用谢我,我们做好事不留名。
关于戒指
两个人自然换了别的戒指,亮晶晶的,低调十足又暗藏奢华的款式。李泽言第一天带去上班,据说从华锐楼底到他办公室看得万千员工下巴掉地上纷纷去洗手间洗眼睛,许墨第一天带去上课,据说从教室到研究所看得万千少女心碎了无痕、万千少男感激涕零终于等到了男神娶妻女神徒留的结局。
后来收拾新家的时候,在储藏柜里,许墨找到了一个玻璃瓶子,里面就是已经枯萎掉的那枚草编的戒指,以及一颗洗干净后的子弹。
他看着瓶子很久,然后放回去。转身去了厨房,对着正在厨房里做饭的李泽言微笑道:“我来帮你。”
关于宠物
自家小猫最近有了失宠的感觉,自己天下第一帅的饲主自从娶了别人,自己在家的地位越发难保。
以前在沙发上看电视,它跳上饲主的大腿,饲主会温柔得抚摸它背部柔软的毛,听它mī_mī的叫。现在饲主不仅不摸它,还去摸别人!重点是,摸着摸着开始脱衣服是怎么回事!
以前没等到自己饿了,饲主就会给他准备好猫粮,甚至是到了下雨天也会为了自己的饥饱出去冒雨给它买吃的。现在饲主不仅老是忘记准备猫粮的事,他就算呆在厨房也是为了别人在那里做吃的!明明会被嫌弃“火候不到味道太甜下次手把手教你”,但还是乐此不疲!
以前还有另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宿主姐姐来看它,结果自从姐姐有一次门没关好她走进来正巧看到少儿不宜的场面,现在她也不来了……
男人都是不靠谱的骗子,居然欺骗一只猫的感情。
……喵!它可是母的,母的!
关于七年之痒
呵,天真,他们两个根本不存在这种事情。
关于节日
对于许墨能将两个人每一年要度过的节日倒背如流的情况,李泽言说不满意的话可能一堆的少女都要哭出来。
“泽言,今天是情人节。”
“泽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周年。”
“泽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五百二十天。”
“泽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千三百一十四天。”
“泽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
不管同样的句式重复多少遍,李泽言都会告诉他:“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在过节。”
关于死亡
时间有时过得很漫长,有时过得又很短暂。
当年那只小猫生的小猫生的小小猫,跳上了壁炉。那里原本是放巴旦木和白檀的香料的地方,如今摆上了一堆照片。上面有两个人,从年轻到年老,留下的都是在一起的模样。
壁炉旁边的两把摇椅嘎吱嘎吱地叫,孤孤单单地晃。
小猫怕冷地喵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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