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来到一个仪器旁边——白爵看着那全是管子的机器,步伐迟疑——因为它看上去有些像芬迪尔用过的那个。
“我们不能一概而论那是心理问题,所以至少染色血检必不可少,那可能会并不那么舒服,但是我猜你接到生物研究室通知的那一瞬间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趟不那么轻松……”那个女人看上去对自己科室的恶名在外毫不在意,“但是你知道我们没有恶意,超龄不至朔月期可能对你造成永久x_i,ng伤害,比如当你真的迎来朔月期后,你会沮丧地发现经过一番折磨你的体型没有丝毫的变化!”
就像是发育太早或者太晚的人类孩子都不会长得太高一个道理。
白爵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儿担心的——如果最后这一切实现,他发现这都是因为法伊瑟朔月期的错,他会彻底跟他恩断义绝。
白爵默默地心想着,然后不情不愿地坐到了那个仪器。
“很快就会好。”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白爵的四肢固定在仪器上——他的双腿也被拉开了,重新脱掉了浴袍的白爵现在发现他的器官正对着所有人,和空气。
难为面前的雌x_i,a面不改色,看来她应该拥有一个和白爵差不多大的儿子……
这个时候白爵正对着生物研究室的一扇玻璃,他清楚地看见扎莫站在外面——脸上挂着绝对不是关切的表情,事实上他在令人毛骨悚然地微笑着,好像十分期待白爵接下来会遭遇到的……
然后折磨就真的来了。
相比起刚才的“基础扫描测试”,那确实是小儿科了,现在白爵感觉无数的管子一瞬间准确地在他身上的血管上扎了上百个洞——
他的血液顺着那些管子流淌而出的时候,他感觉身体里的温度也逐渐消失了,手脚变得冰冷而麻木,他再也听不见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或者注意不到他们做了什么……
“唔……呜呜。”
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难过的呻吟,然后等那些经过了特殊无害的药物染色重新回到他体内,那又是一轮新的折磨——
就像他的身体还是热乎的,他的血液却被冻住了!
冷汗瞬间s-hi透了他的头发,他不得不紧弓起背部来应对那经过冰凉的仪器回到他身体里形成循环的冰凉血液带来的颤栗,他的牙关因为这彻骨的寒冷而开始打颤……
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强而有力,充满着桀骜不驯的疯狂!
他因为没有办法闭合牙关,唾液狼狈地顺着唇角流淌而下——
”不不不,停下……冷……”
他毫无意识地说着零碎的词语,随后沮丧地发现没有人要理他尽管他看上去可能已经在死亡边缘——
窗外,扎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快意和兴奋,他简直像是暗夜之中要狩猎的狼,幽幽的瞳眸闪烁着嗜血的光……
白爵甚至开始怀疑站在他身边表面温和的女人是不是已经和扎莫串通好了要杀了他……
而他丝毫不怀疑地坐上了她为她准备的行刑机器。
现在他正在走向死亡。
灭顶之灾的绝望。
“停下来,求你……啊啊啊啊啊!”
白爵开始拼命地挣扎,他额角青筋凸起,整台仪器的因为他的挣扎开始疯狂摇晃,他试图挣脱开束缚他四肢固定在仪器上的皮带——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成功了。
因为现在整个实验室的人都一扫之前的轻松或者冷漠扑了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试图摁住白爵,而仪器因为不稳定的挣扎发出了“滴滴”“滴滴”的不详声音——
“他挣扎得太厉害了!”
“摁住他,兰斯!”
“他要把束缚带挣断了——70,是不是该停止染色?”
“那一会儿就得全部重新来,那会要了他的命——75,再坚持一下,孩子!”
“他的力量绝对是个alpha,不折不扣的!”
“瞳孔收缩率85,心跳130,呼吸减弱——看在老天爷的份儿上,他在进行检测之前注s,he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这件事没人跟我们说一声?”
“没有,法斯!”女人暴躁地咆哮,“因为我们恰好就是干这个的!”
如果白爵这会儿说得上话,他可能会冷静地告诉他们他只是喝了一点巴比妥类药物——
现在他可能迎来了一些它的副作用。
但是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他一张嘴,他的獠牙就可能会刺穿他的舌头,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块骨骼似乎都被冰冷的血液冻碎了正面临重组!
每一下的动作都疼得几乎要了他的命,而死死压住他四肢的手则是对他的另外的折磨——
想求饶。
想咒骂。
想要他们放开自己,离他远远的。
甚至想要跳起来咬穿他们的脖子!
他甚至因此而非自然b-o起……
就像是体内有魔鬼正要叫嚣着冲出他的身体——
白爵的视线被汗水和不受控制溢出的泪水模糊,挣扎之间他怀疑自己可能看见了什么幻觉,比如他看见窗外,生物研究室外走廊尽头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门后,很有趋势地带着黑压压一大群人,他飞快地靠近这黑暗的走廊中唯一有光的房间,但是他没进来,甚至脑袋都没往这边拧一下,他只是摘了头上拥有闪闪发光的联邦皇室徽章的军帽,然后在他金色的头发凌乱地在空中飞起时,他把帽子扔到了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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