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节你说,就院长的课你乖乖去听了,其他的尼?不是迟来就是早退,你当我不知道!”
付辰惊讶了。因为金融专业有三个班,有好多专业课都是一起上的。一百多人的大教室,谁偷偷的来,谁偷偷的去,在上面教课的老师根本不知道。见圆姐将他摸的清清楚楚的,他就怀疑圆姐八成是去调监控的。谁让校内监控室的老师是圆姐的好姐妹尼。
付辰只好摸着鼻子低头认错。
“接下来的课我会看着你的,一节都别想逃”
付辰能想象出,以后上课的时候,教室课堂上面的监控器外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盯着他。想到这画面简直如坐针扎。
这么一通训斥下来,付辰都乖乖站在一旁认错,圆姐堵着的不爽就消散了,糟心地挥挥手让他滚蛋。
付辰领命告退,走前他问:“圆姐,邓建他是因为什么请的假?”
“他好像家里人去世了,没说清,过两天他回来,你们注意点他的情绪”
“好的”
付辰给邓建打了电话,但一直显示关机,付辰只好放弃。
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将近一大半了,课本也只剩下一小半了。付辰揣着书规规矩矩上课了,张文泉和王宇航都表示不可置信。
“有什么不可相信的,这摄像头后面有圆姐看着”付辰指着黑板上的摄像头。
听这么一说,张文泉和王宇航就将头扭了回去,坐正的身子。一会儿又耐不住煎熬,又回头问:“你今晚留在宿舍吗?”
“嗯,怎么了?”
“晚上班长搞在9号门搞了一个小聚会,就问问你来不来?”
他们班长是个热心肠的干部,时不时就会借机组织点小活动来团结一下班级同学。不过平时付辰一般不参加,对这样不合群的人班长也没指望他能来。张文泉也是随口一问,毕竟这段时间付辰的行踪没有那么飘忽不定了不是。
张文泉又扭回头问了下:”去吗?”
付辰:“到时看情况”
往常问付辰的时候,他都很干脆地说不去,这次怎么就模糊两可了尼。张文泉疑惑着,想好好问问,就被付辰一句话给堵回去了。
付辰拿笔指着摄像头说:“圆姐在看着你”
到了晚上的时候,付辰在图书馆里收到张文泉的短信,他看了一眼,又看看时间,捏着手机给他回了:“你们先去”
付辰窝在图书馆的沙发上,两侧是高高的书架,书架每一边都挂着一盏阅读灯。他继续翻了两页书,又忽然停了下来。
他想起付曦那句可笑的话:“我如果不这样做,你永远都不会主动”
主动与否有用吗?那年大雪天他在火车站等了一夜就是他最主动的一次。往后他想适当的距离才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准则,所以他对沈容云的过往没有问,同样他对莫哲也保持着不短不近的距离。
可是他脑子里又有另一股意念再说:你还什么都没告诉他?你就甘愿这样不短不近地相处着,可能某一天距离又拉远,你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看着他走远?
两股意念在脑子里来回拉锯撕扯,搅的付辰心烦意燥,无意再看下去。他起身收了书往图书馆外走,走两步他的步伐就越发坚定了。
他像怀揣一腔战意的战士,每走一步气势更盛。心里千转百回地闪过许多念头,到最后他能抓住的就是那一向不愿宣之于言表的爱意。
9号门还是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舞台上是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深情地唱一首英文歌。他穿过忽明忽暗的一楼舞厅,来到相对安静的二楼包厢。
走到班级聚会的包厢门口的时候,付辰转念转脚又走开了。他沿着二楼包厢外走了一圈,又回到一楼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他想见的人。
付辰失望地想,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也不是所有的主动都有回应。满心勇敢在这一刻竟摇摇欲坠。他的视线在人来人往,喧嚣热闹中一遍一遍寻找。
真的有那一刻的暮然回首,灯火阑珊的角落出现了笑语盈盈,暗香飘动牵绕心头的蛾儿黄金缕。付辰笑了,拂开比肩的人群,一步步走向他。
莫哲靠在吧台的角落里,掏出一根烟慢慢地点着。他吸烟的姿势彷佛对照着剧本练过,一举一动都是魅惑的吸引力。
几重山,几重水,我来寻你。
付辰还没来到前,莫哲的旁边走近一名男子,穿着短褂马甲,像是这里的侍应生。他彷佛同付辰一样被蛊惑了,竟踮起脚吻向了莫哲。
那一刻,付辰停住了脚步,紧张着睁大了眼。
他眼里的莫哲偏过头,吐出一口烟圈后,一脚踹在了男子身上。
男子像是从迷幻的境地中回过神来,连忙低头道歉。
“滚”
付辰三两步快速地走到莫哲身边,他低头看了一眼侍应生,接着就做出了和他一样的事情。
他不假思索地吻向了莫哲,唇贴着唇,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眼睛一直直视着莫哲的眼睛,他看到反s,he的灯光中莫哲眼里那个果决勇敢无畏的自己。可他自己知道,他攥紧了双手,收紧了心脏,就怕自己同身边的侍应生一样,被一脚踹出了他的世界。
付辰的眼睛睁的酸涩了,莫哲都没有动。他一动不动任付辰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那只能算贴,因为莫哲只感受到了微薄的温度。
付辰眨了一下眼睛,过于酸涩的眼角就流出了一滴眼泪。付辰尴尬地想退出,就被莫哲抱着反压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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