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和易槐两个人是同时到的,一进来安放就把口罩给取下来了。
安放不记得use出现的时候,依旧感觉到令人愉悦的惊艳。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妈。”易槐脸上也难得出现一抹温情,从椅子上站起来,去迎接走进来的女人。
muse拉过易槐的手,亲呢的跟他来了个贴面礼:“易槐。”
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孩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只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幅长相,这双眼睛,也足够惹人注目了。
不是蓝臻又是谁!
蓝臻就是为了安放来的,见到了安放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蓝臻的眼眶立马就红了,喉头发s-hi,情难自制:“安放!”
跟着站在易槐身后的安放皱了皱眉眉头,侧过头去看易槐。
蓝臻也注意到了安放的不同寻常。
易槐说:“他失忆了,只记得一部分人和事。”
“这是我的亲生母亲,use包容一笑,慈爱的摸了摸安放的头:“可怜的孩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这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蓝臻。”易槐不瞒着安放蓝臻的身份。
介绍蓝臻的时候,果然让安放有一抹古怪,他看向蓝臻,蓝臻嘴唇颤抖,声音像是哑住了一样,想要说一些什么,却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
蓝臻像是个受伤的小动物一下低下头去,吸了吸鼻子。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超过他的承受范围。
他也不过才二十出头而已啊。
脑袋上突然传来一阵淡淡的温热,安放就像是真正的大家长一样,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就算我再怎么爱撒娇,也不喜欢哭鼻子。恩?”
低沉的嗓音有如最动听的大提琴音,蓝臻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安放云淡风轻的笑着,收回 手,反而有些狡黠的冲着蓝臻眨了眨眼睛。
muse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皮的捂着嘴巴,“安比之前看起来更加迷人了呢。”
“您才是,我的女神。”
“嘴巴真甜。”muse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家长,望着易槐,双眸如秋水:“听到安失忆的消息,我很担心,现在看来,未尝不是好事。”
易槐也有些诧异为什么安放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毕竟他的放放实在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人。这倒是真的冤枉安放了,安放之所以这么对蓝臻,完全是因为易槐。
他说这是他的弟弟,既然易槐能够向他介绍这个人,即使不记得,也能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对自己无害的、安全的。是弟弟的话,就像兄长一样好好相处就好了。
“坐吧。”易槐拉着他坐了下来。
muse也坐了下来,只有蓝臻,还呆呆愣愣站在原地,仿佛不敢置信一样。
muse又是一阵甜笑,蓝臻才如梦初醒。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从安放刚刚的动作之后,蓝臻身上的那种疲惫仿佛被一扫而光了一样,整个看起来也有朝气了一些。
“谢谢你。”蓝臻望着安放,嘴唇动着,后面的口型明明是个“哥哥”。不过蓝臻还是没有叫出来。
安放弯着眼睛懒笑。
吃完饭,易槐驱车把muuse明显是有话要说,连蓝臻也一起带上了。
“我先送你回去。”易槐对副驾驶上坐着的人说到。
安放扭过头来,眼睛眨了一下,盯着易槐的俊脸,易槐神色不变,安放桃花眼里闪过一抹锐光:“你有什么在瞒着我吗?”
“听话,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
安放轻轻哼了一声,抱着胸靠在椅子上,嘴唇扬着:“分明就是想让我听,不然也不会故意说这么一句话了。”
易槐眼底有淡淡的笑意。失忆与不失忆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交往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安放始终是那个安放。
muse和蓝臻很快也坐到了副驾驶。
下车的时候,安放看到旁边的金拱门出了一款新的草莓口味的奧利奧麦旋风,虽然已经有些冷意了,吃雪糕正是最好的时候,安放问了在几层以后,便让他们先上去,自己去买雪糕。
蓝臻说要陪他一起。
大家长不至于买个雪糕都要陪着,不过安放没带钱,十分自然的把手摸进易槐的口袋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笑着走了。
他们吃的比较晚,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多了,电梯里空无一人,母子两一前一后走进去
muse已经许久没有时间和儿子单独相处了,易槐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像易威的,不大爱表露情绪,也有些固执。
想到易威,毕竟有一段关系在,muse的目光黯淡了一分:“在来之前,我去医院看过你爸了。”
易槐静静的听她说。
“看起来苍老了不少,这次你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应该很大。”muse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她是热情火辣的赤焰,只不过易威迅速苍老的模样让她有些感慨。
“真的像是一个老头子了。”muse扯了扯嘴唇:“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折腾什么呢
“你去看过你爸了吗?”
易槐没回答。
嘲讽的扯了扯嘴唇,他从易威手里夺权,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易威看到他,怕是会更加血压上升。
muse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去,就不去。不要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是希望你能够随x_i,ng自由。”
“谢谢你,妈妈。”易槐忍不住伸手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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