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脑袋像是有人拿了细针在扎,绵绵密密疼得厉害。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j-i,ng神恍惚得快要消散。
檀苏抖动着眼皮,尝试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睁开眼,没有预料中的y-in沉景象,她以为自己应该是到了地狱才对,灵魂脱离身体那一刻时的痛楚还残留着。
四周空荡荡的,静得可怕。头顶是深蓝色的天幕,像缎子一样,干净又渺茫,几颗闪烁的星辰悬挂着,散发出柔和的银光。
檀苏此刻正躺在冰凉的地上,她半坐起来,拿手指敲了敲地面,一股极冷的寒气从她指尖一路往上蹿,直到流遍四肢肺腑。檀苏忍不住身子发冷,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她只穿了条单薄的连衣裙,就算材料再好,做工再j-i,ng致也同样难以御寒。
“你想重生吗?”一道像是系统合成的冰冷声音响在耳畔,难辨男女。檀苏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地四处张望,一股难言的恐惧感慢慢从冰凉的皮肤往里渗透,直到钻进心脏。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畏惧,就像是鬼片和惊悚片的区别,两相比较之下,人们往往还是更容易被鬼怪吓到,毕竟再惊悚悬疑也只是人为制造的恐惧,有对抗的可能x_i,ng。
檀苏相信天上是不会平白掉馅饼的,有得必有失,重生这样逆天的事情,代价也一定尤为巨大,甚至可能比死亡还要恐怖。
她沉默着没有答话,那声音却没显露出半分不耐,又冷冰冰重复了一遍,“你想重生吗?回到一切发生之前,还没有简清秋的时候。”
犹豫片刻,檀苏还是点了头,不管以什么姿态,不管要付出什么,只有活下去才能有希望,“是的,请告诉我代价是什么?”她的声音忐忑又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期待。
檀苏其实是不在意死亡的,有时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死了就能看到母亲,那个温柔如水的女人,所有人眼中高贵典雅的沈太太,终究还是被登堂入室的小三逼得割腕自杀了,血红色的水混着娇艳玫瑰花瓣闯入眼帘,那是檀苏对母亲最后的记忆。
她只是心有怨恨,不甘心简清秋那样恶毒的女人顶替了自己母亲的位置,而自己呢?还可悲地拿她当亲人,甚至后来改口叫她妈妈。不甘心那个简清秋带来的拖油瓶檀佳反倒是成了尊贵的沈家公主,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当狗一样使唤。不甘心自己明明已经决定什么也不争了,还要因为外公留给自己的20%股份被檀佳开车撞死。
………………最近举报的人好多,看有话说………………
直刺激得顾安爵眼角发红,身体也越发虚软无力,后来更是就着*合的动作,手臂从对方腋下穿过,抱着他直接翻转过来,呈现出后入姿势,巨物也因此受到了刺激,在里面慢慢胀大,变得越发硬挺和炙热,将本就已经不充裕的小/x,ue填得更满。
顾安爵瞪着眼睛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被某人掐着腰肢又重重顶弄了数十下,j-i,ng/液一股脑地喷洒在蠕动的肠壁,烫得惊人,眼前像是有成片的烟花炸开,身子顿时软成了一团,模模糊糊只感觉对方在他脖颈处轻咬了一口,声音里还含着未完全褪尽的情/欲,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真正属于我。
顾安爵最初可能还有点不适应,这会已经习惯了,反正那家伙就是个偏执狂,像是恨不得把他给锁起来,一日三餐都在拉着厚厚窗帘的密闭房间里解决,连一根头发丝都不给外人看见,甚至时常在脖颈或者肩胛处留下显眼的吻痕,像是标记所有权似的,暧昧又惹人遐想。
“你手上那戒指怎么回事?谈恋爱了?”屏幕上的代码这会已经慢慢交融在一起,又恢复成了数据墙的形式,顾安爵将u盘拔下来挂到钥匙扣上,原本只是无意地抬头一瞥,却突然发现了付辛左手中指上多出来的银色戒指。
做工很j-i,ng巧,中间有个隐约的镂空心形,刻的字母虽然看不大清楚,但有眼睛的人都能轻易认出来这明显就是对情侣戒,不知道另一个在谁那?还真是有些好奇啊。
“o公司的千金夏可儿?还是听话乖巧成天粘在你后面转的远房小表妹温雯?又或者是环美公司的那位副总经理谭舒敏?听说你们是相爱相杀的关系,按照电视剧里演的,这叫什么来着?欢喜冤家?”
电脑这会已经被调成了全屏模式,顾安爵正曲起双腿窝在沙发上,身后放了个软绵绵的抱枕,摄像头恰好是从下而上的角度,付辛能清晰地看到他敞开的衣领和那两颗诱人的红豆子,明明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却还是故作平静地将视线一路上移。
从漂亮的蝴蝶骨掠过,又落在小巧j-i,ng致的喉结,最后才移到对方脸上,似乎是感觉有些渴,顾安爵说完这话便直接端起了桌上的玻璃杯,仰头将剩下的牛n_ai一饮而尽,唇瓣越发s-hi润红艳,偏偏还不自知地伸出舌尖慢慢舔舐周围的那圈白沫,眼神也撩人得很。
付辛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喉结滚动,脑海里也开始浮想联翩,恨不得直接就压着对方吻上去,缠住那条不安分的小舌大力搅弄,互相交换口里的津液,让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彻底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但这一连串的人名却炸得他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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