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廷勋很感兴趣,邵徇接着道:“武崇耀拿着这把剑,最初会觉得所向披靡,武功暴涨。慢慢的,内力悄悄流逝,无声无息,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毕竟一个天下无敌的人,不会有多少机会使出全力对敌,更不易发觉自己充沛澎湃的内力其实都是假象。到了那一天,假象终于涨破的时候,便是一个武林的小角色也可以向他挑战,把他踩在脚底下……”
“等你伤好了,应该回去跟他相认,父子抱头痛哭,互诉衷肠。然后跟他回归元堡,谨守本分,孝顺恭敬,还要崇拜他。让他觉得有你这个儿子真是三生有幸,你成了他的心肝宝贝,你就是下一任的归元堡堡主。再然后嘛……”
邵徇笑得像只小老鼠,“我实在是太卑鄙无耻,y-in险毒辣了……”
叶廷勋把目光定在他脸上,看他得意忘形的表情,手指动了一下,想去抚摸他的脸。他控制住自己,保持目光呆滞,不让他看出破绽。心里把他说的牢牢记住,他会实现他的话。所有让他开心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
那天是一个非常晴朗的日子,天湛蓝湛蓝的,让人移不开眼光,院子里的花开得层层叠叠,灿烂到不像话。叶廷勋一辈子都没能忘记那一天发生的一切,无论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
傍晚的火烧云很漂亮,邵徇形容给他听,再美的云彩也没有他说的动人。他们在院子里吃的饭,韭黄炒蛋,清蒸鳊鱼非常鲜美。邵徇扶着他回房,等他喝完药才走。他没有睡着,在黑暗中反复想着邵徇说的话,一直到午夜都平静不了。隔壁没有平时的声音,聂桓琛应该不在。他突然很想和邵徇聊天。坐起来披好衣裳,仔细想了一会儿,叶廷勋慢慢走出来,去敲隔壁的门。
门里却传来聂桓琛的声音:“进来。”他想退回去又实在不妥,只好推开了那扇房门。屋子里很亮,火烛通明,他把房内的一切都看的那么清楚。
邵徇躺在床上,脑袋朝外搭在床边,他在门口正好可以看见。邵徇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口里塞了一块布不能出声,手臂拉开两边绑在床柱上。聂桓琛跪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腰部紧贴着邵徇。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y-in沉的笑。
叶廷勋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不揭穿他。他全身的血都涌向脑袋,手指不由紧抠住门框。可他不能让邵徇知道他可以看见,他只能拼命隐忍,尽量平稳的开口问道:“青远在吗?”
聂桓琛笑了,轻轻拿开邵徇口中的软布,下身挺了一下,告诉邵徇可以回答。邵徇咬着嘴唇,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露出呻吟,只能一直摇头。聂桓琛低头吻吻他可爱的嘴唇,头也不抬,“他不在。”
叶廷勋慌乱道:“哦,那,没事了。”
他转身便走,门也没关。走了两步猛的意识到,邵徇是被绑起来的,他想起从前经常听到邵徇喊“不要”,突然停住。邵徇是被逼的,他不愿意!聂桓琛怎么可以这样!叶廷勋心头火起,立刻想冲回去怒斥聂桓琛,只一步便跨回门口,竟然正好和聂桓琛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聂桓琛眼睛里写着不屑,好像早已知道他会回来,正恭候大驾。邵徇听到脚步声,却没想到是他,喘息着问:“怎么了?”
聂桓琛吻他的耳朵,“没人,门被风吹的。”
叶廷勋听到邵徇回答,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冲进去,他想离开,可看到邵徇白皙泛光的肩头,脚步像生了根似的动不了。聂桓琛又是轻蔑的一笑,他看着叶廷勋,下身重又开始起伏,邵徇立刻发出甜腻的鼻息。他结实的大腿被分开,叶廷勋能看到两边各露出的一截小腿,随着聂桓琛的动作颤抖。
邵徇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命根子被缠得太紧,想s,he的冲动却越来越强,放肆的呻吟,“嗯……放开……阿琛,嗯,啊……放……”
聂桓琛没再理会叶廷勋,他拿起旁边的床单给邵徇披上,不想让叶廷勋看到一寸肌肤,又取过枕头垫起邵徇的腰,下身有节奏的挺进后退,悠闲的像在荡秋千。
邵徇真想把绳子扯断,可想到那么做的后果又退缩了。他上身不断的拱起想要更多,又被更多的进攻逼的无处可逃,呻吟越来越大声。聂桓琛听到鼓励,加快了节奏,怕邵徇受不了发脾气,不敢每次都去挑逗那个可爱的突起。
把邵徇绑起来真是个绝佳的主意。他不再是那个身怀绝学,让他总是抓不住,没有安全感的邵徇;他是一只无力的,脆弱的,要依仗自己才能看见才能生存才能高/潮的小鹿,这样的感觉让他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邵徇在他身下不断扭动,内x,ue在他进入的时候会欲迎还拒,在他离开的时候会缠上来,好像舍不得他离开。聂桓琛也有些压抑不住喘息,他们之间的情事越来越好,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欲死欲仙,他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前后耕耘了一会儿,看不到邵徇的肌肤心中不爽,低头伸出舌头舔吻邵徇的耳洞。邵徇缩着肩颈躲闪,聂桓琛伸手一弹,房门立刻“吱”的一声掩过叶廷勋。
他在门口看的面红耳赤,下身已经高高耸起。房门掩上,他看不到邵徇的身子,却能清晰听见渐渐响起的“卟滋卟滋”的水声。想到邵徇身体里是怎样的s-hi润滑热,脑门上汗也流下来,手忍不住往下身伸去。突然听到聂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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