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不在乎我杀了谁,我只在乎我能不能见到他的父亲。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师父能死,那其他人也应该要死。我知道我是强盗逻辑,可这个社会的森林法则就是弱r_ou_强食,既然老天不让我安心的逃避现实,那我就只好嚣张给他看。但这些话和一直以“人间处处有大爱”的凌树的人生观世界观完全不一致,他还一直纠结于我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那聒噪的声音让我不堪其扰。
于是,我终于受不了的把他抵在走廊一角,用刀刃在他脖子上抹过:“我字典里没有该杀不该杀的人,只有现在不杀和将来肯定要杀的人。你爹如果不想把锡杖还给我,那你就是我下一个杀的人,我说到做到。”
第一次见凌树的父亲的时候,还不知道我和他从未见过。这句话有点难以解释,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凌树的父亲时,他已经知道我和凌树以及冯安安的前尘往事,而我对他一无所知。
第二次见他时,我才从记忆里掏出凌树对他的所有感x_i,ng认识。
在我和凌树都还没遇到冯安安之前,凌树的所有的少年维特之烦恼都是关于他的父亲。在他的讲述里,他父亲是天界最富有才华的几个人之一。只是因为血统是树妖的关系,而不能施展其抱负,所以委屈的倒c-h-a门于一个官宦人家。后来在一次浪漫的野合活动里遇见了生命中必然会遇到的他妈。两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有了他。
不知道是因为从小灌输的原因还是天x_i,ng如此,凌树对于他父亲的崇拜向来都是变态的,他焦虑于一次作业只得了个甲-,痛苦得夜不能寐,只因为他父亲据说那日要回来和他吃饭;他渴望每一次生日的聚会,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父亲才没有理由缺席与他的饭局。
他说他是他父亲的骄傲。
我打从小时候就不这么认为。
作者有话要说:道长开始有吐槽攻的气质
再嚣张就等着丫被冯安安压。
谢谢77小朋友和我不在小朋友再次炸雷再次包养,这是要出台的节奏啊。
——————————下面是最后一句,给看不到最后一句的手机党
不知道是因为从小灌输的原因还是天x_i,ng如此,凌树对于他父亲的崇拜向来都是变态的,他焦虑于一次作业只得了个甲-,痛苦得夜不能寐,只因为他父亲据说那日要回来和他吃饭;他渴望每一次生日的聚会,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父亲才没有理由缺席与他的饭局。
他说他是他父亲的骄傲。
我打从小时候就不这么认为。
☆、嗜血狂魔田一小chù_nǚ
当凌树的父亲看见我挟持着他满脖子鲜血的儿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安详的坐在东厢的太师椅上,脸上没有任何一丝不愉快。
“小友,你喝普洱还是铁观音?”甚至他还可以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茗品,用红泥小火炉慢条斯理的烘焙着一小壶茶汤。
我踢了一把椅子在自己面前,摇摇头:“我不喜欢喝茶。”
“那你喜欢喝什么?”他问我。
我甩了甩手上残留着的凌树的鲜血,还举起来闻了闻:“你应该直接了当的问我喜欢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什么。”他把茶斟到我的茶杯里:“不然你就不会选今天这个时间到这里来。”
我对他故作的彬彬有礼不为所动:“那我们做个交易,我放了凌树,你把锡杖还给我。”
他连眉毛都没抬起来一毫米就说:“不行。”更是对他儿子脸上的失望置若罔闻。
“所以,我杀了你儿子也威胁不了你?”我把抵在凌树脖子里的匕首拿开,伸了个懒腰,慢慢的坐下,从几个彪形大汉的身躯的缝隙里看着那个依旧算是风度翩翩的老人。
“我有九个儿子,他只是我其中的一个,难道你没听这凡间的一句话吗?不要把所有j-i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凌树的父亲气定神闲的对我说,似乎还在捣腾着那副茶具:“但是,你让我们凌家受到的羞辱,定会在一定时间内奉还。”
我还挺认真的点了点头:“很公平。但是我这人有怪癖,只喜欢我威胁别人,不许别人威胁我。”说完这句话,便慢吞吞的从包里掏出一只手机:“打打杀杀的事情我挺讨厌做的,我喜欢快一点的方式。”接着按下键。五秒之后,外面出现了一阵滔天的巨响,我们在的那屋子的窗户更是不遑多让的碎了好几扇。在这么多米之外,我也能听到人群四散逃生的样子和人挤人之后妻离子散的窘态,不禁开心的扬起了嘴角:“这是西厢的爆炸。”
“我妈在西厢。”凌树大叫一声,朝我冲来。可惜他动作太浮夸,行动力又太慢,被我闪到了一边。
“你爸在乎吗?”我冷着脸问他。
而那老头依旧喝着他冲泡多遍的普洱,一句话都不说。
“要继续吗?”我舞了舞手中的手机:“接下来可就是后院了,那可是你未出阁的女儿居住的地方。”我见他的手有一丝颤抖。
凌树的父亲,在天界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他靠着发妻家大业大的势力发迹之后,和所有中年男x_i,ng一样流连了各大会所,在江湖上一度被称为“半硬也能战斗三小时”的男人。后来他老妻老蚌生珠生下来最末的女儿。他便忽然转x_i,ng,被女儿柔柔声线给击倒,立刻从良立地成佛。当那好男人的名声越传越广之后,他还因此出了好几本自传,赚了不少版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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