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魁眼中一片柔情,“有一日便守一日。”
南遥欣然笑笑,不再过问关于徐子相的事情,沉默着陪老魁再喝了两杯茶后便起身离开了,走之前还将袖口中的百煞蛛留给了老魁,说这是他那宝贝徒弟林江宇养的,叫他好生照看。
百煞蛛有灵,知道南遥要离开便趴在桌上静静望着南遥的背影走远,乌黑的眼睛中一片哀伤。
老魁才不会像百煞蛛这般儿女情长,他趴在茶馆的旧茶桌上笑话自己,因为他似乎又一次喝茶喝醉了。
其实南遥本打算将杨思尘留在武当剑观之后便不再去见他了的,但那日剑观门口他还是没忍心,向他许诺了一个月之后再来看他,到时便是最后一面,好好与杨思尘、也与林江宇告个别。
南遥却不曾想杨思尘已经先一步从剑观里跑了出来,赶去了奉安城,也是在奉安城中再遇暗泽阁阁主沈萧元。
第50章 第五十章 一盆冷水
自从暗泽阁的人在奉安城中见到了杨思尘以后,这偌大中北奉安城中的闲杂人等便多了起来,毕竟人人都想在阁主面前表现一番。
不仅如此,沈萧元因近日闲来无事竟也来到了奉安城,却也正好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望见了杨思尘。那身影令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佻笑意,悄声绕到对方身后,也不出手,只紧紧地跟着。
杨思尘因为寻不见南遥而心思郁闷,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了好一阵儿,这才感觉到一丝异样,立刻警觉地顿住脚步低头望了一下地面,只见日头将他身后一个人的影子投到他的脚边。不必转头,杨思尘已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而杨思尘在武当山待了这么多天,似乎颇得清和道士的真传,深知遇见打不过的人撒腿便跑才是王道。于是杨思尘想也不想地便跑,一路上也不管撞上了什么人,打翻了什么东西。
只不过杨思尘怎么能跑得过沈萧元这只老狐狸?沈萧元其实也不急着追他,而是猫戏老鼠一般玩味地跟了他一路,直至见他拐进了一个清净的胡同,钻入一间小院“砰”地关上了木门。
沈萧元觉得好笑,他正埋怨着奉安城地广人杂没个隐蔽的地方,杨思尘却把他带到这里来,既然如此,他可就不想客气了。
杨思尘跑进来是却没顾得想那么多,他此刻于院内靠着木门,抽刀握在手中,只是心头的一丝恐惧感却无论如何也挥散不去。但他还没来得沉下心绪,便听“轰隆”一声,木屑纷飞,薄薄的木门已经被沈萧元踹成碎木片,洒了满地。
杨思尘持刀回望,只见沈萧元宽大的衣袖一甩,稳稳地跨入不大的院中,微笑向他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杨思尘不语,握着长刀半怒半惧,学着清和持刀翻刃,他那一身衣袍便一瞬间无风自动,气势凛然。沈萧元此时也微微诧异了一下,赞道:“哟,几日不见,你这长进可不小。”
“少废话,我今日若打败了你,你就别再来烦我。”杨思尘咬牙道,说罢提刀便去。不过如同与清和较量时一样,杨思尘只能和沈萧元过上三招。三招之后,沈萧元已经拦腰将杨思尘搂在怀里,握着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捏,长刀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沈萧元随后咬着杨思尘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人就是喜欢反抗得厉害的,你不如把刚刚和我打架的j-i,ng神头用到床上去。只有在那上面你才知道什么叫人间至欢。”
杨思尘心中此刻多了几分绝望,拽着沈萧元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沈萧元扬扬剑眉,伸出食指轻按在杨思尘的唇上,摇头笑道:“我对尸体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若要寻死也需留到事后,此刻与我交/欢时必须保持清醒。”
杨思尘咬着牙,逃不开也躲不过,沈萧元的手臂就像是铁板一般箍在他的腰腹上,又将他一把抱起向屋内走去,用脚带好屋门,屋中此时只剩下了一片昏暗。
“我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杨思尘挣扎着说道。
沈萧元一手将他按在榻上,另一只手缓缓解着腰间的袍带,说道:“这天下想要杀我的人太多了,不差你这一个。”说罢甩开手中的腰带,将杨思尘的双手与榻边的柱子系到了一起,打了一个很紧的死结。
杨思尘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侵犯。
同一间屋子,同一张床榻,杨思尘在绝望中忽然回想起了那日迷迷蒙蒙间与南遥的种种,想起他轻轻抚着自己的脊背柔声说道:“疼便喊出声来,你不要强忍着。”
而这日,在杨思尘极为清醒的时刻,沈萧元却扳着他的头令他吞吐自己的子孙根,强迫他将痛苦的呻/吟声咽回去,烂在肚子里。
杨思尘只得紧闭双眼忍下喉咙中泛起的一股又一股恶心,他此刻竟想南遥了,想得快要疯掉。
他知道南遥平日虽冷脸待他,却绝不会如此折磨他,绝不会在他身上留下刻意的伤口淤青。t他也知道,从紫竹林到武当山,南遥向来都以他独特的方式护着自己,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只是京城误会一般的萍水相逢,南遥为何会如此对他?
还及细想,杨思尘身后便是一阵难捱的感觉,如同钝刀划过皮肤,痛感虽不尖锐却久久不散。
被沈萧元扳着脑袋还含着他的子孙根,杨思尘实在们有办法抬头去看,只觉得身后痛感一阵又一阵袭来,让他的脑中白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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