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r-u头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n_ai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n_ai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n_ai……”
“当然是吸n_ai。”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j-in-g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觉让茨木登时就硬了起来,喉中的喘息肆无忌惮地溢出唇畔。茨木的手指胡乱地抓摸着酒吞,转眼就被十指交握地紧扣住。alpha的信息素汩汩侵入敏感的铃口,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登时淹没了投放在正事上的注意力,茨木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胀得想s,he的到底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觉遍体上下都蓄着一股冲动,被酒吞撩拨得登时就要炸开。
酒吞的手掌一寸寸攀上茨木敏感的腰线,指尖触上那对胀满的胸肌时,茨木爽得昏天黑地的呻吟里夹进一丝隐痛,下一秒,真空的吸嘴便稳稳地罩在那对嫣红的r-u首上抽动起来。
酒吞舌尖侵略x_i,ng的逗弄也随之加重,他感到嘴里那根脆弱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跳动两下,旋即心领神会地将其吐出,却朝着下方的敏感带猛地吮吻上去。
茨木的腰身骤然弹起,j-i,ng囊一紧,便服服帖帖地被酒吞榨出一道喷涌的欲潮,紧附胸前的吸n_ai器旋即调大频率,浸 y- in 在快感中的身体将涨满的r-u汁一阵接连阵地缴了出来。
两粒r-u首又痛又爽地喷着热液,仿佛承袭了x_i,ng器的发泄快感。茨木光裸的胴体摩挲着被褥,猩红的长发散落满榻,色调冷峻的吸r-u器下,饱满的胸肌阵阵抽搐着,n_ai汁失控般地从尖峰的小口与穿刺留下的孔洞中一齐a在哺r-u初期都要饱受种种疼痛的折磨,却没料到自己的初体验便被疯狂的高潮完完全全地盖了过去……
两边都被榨空的时候,茨木大口喘息着靠进酒吞送上来的怀抱,他听见男人坚实的胸腔里响起低沉的话音:
“以后再疼的话,就叫本大爷来帮你。”
茨木猜想自己往后的数月大约都要堕为r_ou_欲的盛筵了。
两人在浴缸中舒服地泡了个澡,回到厅里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孩子不知何时醒转过来,正被刚刚抵达的育婴师逗得咯咯笑着。他觉察到身旁的动静,好奇的紫眸忽闪地追着茨木的身影,显然牢记着这个赐予他生命的青年。
茨木暗中戳了戳酒吞的腰,酒吞会意地抱起摇篮中的襁褓,取出早已备好的n_ai瓶送到儿子嘴边。
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n_ai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n_ai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n_ai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r-u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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