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璟觉得生气,抿着嘴胸口有些起伏,走上最后一个台阶,稍稍平复一下,才站在书房门口,刚要进去,虚掩着房门突然打开,紧接着人被猛地拉了进去,周煜璟反应过来,已经被段鹤丞压在墙壁上,捏着下巴亲吻起来。
舌头扫过口腔,比以往要激烈许多,以往是楼是抱,周煜璟都要询问段鹤丞的意思,今天却主动攀住他的肩膀,热切的回应。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段鹤丞的指腹摩挲着周煜璟带着水渍的双唇,眸子里波光流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妖异的美艳:“周煜璟。”
“是,九哥。”
“为什么和柳桥说那些话。”
周煜璟没想到他会听到,瞬间有些脸红,段鹤丞等他开口,也不催,周煜璟垂着眼睛,声音不大:“我知道九哥辛苦,我心疼九哥。”
第十九章
次日。
柳桥等着段鹤丞下楼,见周煜璟跟在身后,冲他挥手:“嘿,小璟璟。”
周煜璟也知道昨天态度不好,主动道歉:“对不起柳先生,昨天冒犯您了。”
柳桥挺大度,表示没事,随后三人一同出门。
沿海风光正好,为了方便柳桥和段鹤丞谈事情,周煜璟便坐在了副驾驶。
柳桥这人私下里嘻嘻哈哈,说起公事来又异常的严肃认真,周煜璟偷偷的通过后视镜看着两人,同样的身高,出色的相貌,讨论着他并不太明白的事情,心里难免有些羡慕。
他垂下眼角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能力,可以帮阿九哥哥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段鹤丞耳朵听着柳桥说话,眼睛不时的看向周煜璟,小傻子原本兴致勃勃的往窗外看,扫了几眼后视镜,竟然把头低了下去,段鹤丞手指敲着座椅扶手,斜睨柳桥,柳桥嘴上一顿,问他:“怎么了?”
段鹤丞问:“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伤?什么伤?”柳桥疑惑。
段鹤丞挑眉,帮他回忆:“四五年前,调戏女同学,被她家狗追着了跑了三条街,想爬树,结果裤子被咬住了,树是爬上去了,裤子却被狗给叼走了,蹲在树上想去抢裤子,掉了下来摔的骨折……”
“啊我`c,ao!快闭嘴!”柳桥大喊。
周煜璟侧着耳朵听,想到柳桥那副样子,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意识到不太礼貌,赶紧忍住,柳桥听见他的动静往前趴:“小璟璟,你是不是在偷笑?”
周煜璟赶忙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柳先生,我……我一时……”
“哼哼。”柳桥哼了两声,准备打击报复,他趴在周煜璟耳边小声说:“段鹤丞有比这更糗的事情,想不想知道。”
周煜璟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绝不是想听段鹤丞的笑话,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他更多一些,于是回头看了眼段鹤丞,见他说完刚才的笑话,就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养神,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期待的对柳桥点头:“想。”
柳桥打了个响指,手机还没掏出来,就听段鹤丞说:“停车。”
司机便立刻停下来,段鹤丞掀开一只眼睛看向周煜璟,问他:“想什么?”
周煜璟忽闪着睫毛摇头,赶忙坐正身体:“不想了。”
车子开了一路,停在一家私人茶楼前。
今天约了固洲地界的吴爷,吴爷四十来岁,穿着圆领盘扣的棉麻衬衫,坐在点着龙涎香的雅间等着段鹤丞这位小辈。
雅间古色古香,屏风隔断,古画珍宝,正中间放着檀木茶海,周围几把雕花木椅,段鹤丞推门进来,叫了声:“吴伯”
吴爷抬眼看他:“呦,小九都长这么大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了啊。”
段鹤丞表情淡淡:“让吴伯笑话了。”
“说的什么话,我这是夸你。”
柳桥算是吴爷地界上的人,跟着乐:“吴爷可别这么夸他,指不定哪天翅膀硬了,轰了您这茶楼。”
段鹤丞没再说什么,对吴爷介绍身后的人:“周煜璟。”又对周煜璟说:“叫吴爷。”
周煜璟赶忙开口:“吴爷。”
吴爷拿起茶碗吹吹热气,眼里玩味:“这就是你母亲说的,你从孤儿院捡回家里的小东西?”
段鹤丞说是。
吴爷感叹:“一晃也这么大了啊,快坐吧。”
说回正事,让吴爷帮着招呼一声,破产公司的那些连带关系也就解决的干净,只是麻烦长辈,还是要当面拜托。
除此之外,更多的便是叙旧闲聊,吴爷的妻子与段母是朋友,以往每年都会带着段鹤丞过来拜访几次,这二三年段母身体不大好,不怎么出门,也就没来过了。
周煜璟还恍惚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坐在几个人之间,他与柳桥不同,连段鹤丞的朋友都算不上,顶多是一个保镖小跟班,吴爷虽然面上和蔼,可周身依旧带着难以言说强大气场,周煜璟坐在椅子上,不禁偷偷地往段鹤丞身边蹭了一些。
吴爷注意到,故意叫他:“叫煜璟?”
周煜璟赶忙坐直,规规矩矩地应着:“是,吴爷。”
“哈哈,放松放松,来这里就当成自己家,平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不用拘谨。”
周煜璟虽然嘴上应着是,可还是有些紧张,他转头看向段鹤丞,抿着嘴看起来有些可怜。
段鹤丞说:“没事。”他才稍稍放松下来。
吴爷瞧着两个孩子,眼底带笑,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更大了些,他问柳桥:“我记得有一年,你姨母带着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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