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闻言梁敬延蓦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挥开傅知言的手臂,却被傅知言反钳住手腕:
“怎幺,你觉得我会害你?”
“您骗我?”梁敬延难以置信地瞪大通红的双眼,“您明明说这药吃了会让我慢慢恢复!”
“恢复?”傅知言的唇如同玫瑰花瓣一般鲜艳娇嫩,却从中吐露出恶毒的话语,“你要是没了这对婊子奶和骚洞,你还有什幺资本去勾引其他人?”傅知言脱下
外套随手丢在桌上,从敞开的领口间露出纤瘦性感的锁骨,“梁叔你可真是厉害啊,林家兄弟和你一夜春宵过后念念不忘都向我要人来了。”
傅知言嘴上是在笑着的,眼神却冰冷无比,马丁靴踏在梁敬延胯间的疲软上不轻不重地碾着,他虽然没有下重力,但原本靴底就偏厚偏硬,加上鞋底粗糙的花纹和砂石与敏感的嫩皮摩擦,疼得梁敬延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呼,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开,却被傅知言大力拉了回来,他是三兄弟中结合了父母亲的优点而长了一副魅惑众生的好皮相,哪怕生气都有几分状似娇美的嗔怒,却令梁敬延不寒而栗,他像是只被打湿羽翅的青雀,抖得厉害,他可怜兮兮地捂住胯间的物什夹紧双腿,不敢直视傅知言的双眼。傅知言是傅家兄弟之中对梁敬延最温柔的,因此生起气来自然也是最恐怖的,他不会像傅知礼那样大发雷霆,也不会像傅知恩那样有话直说,但毕竟梁敬延是看着少爷们长大的,因此他可以很清楚地察觉到傅知礼是不是在闹不愉快。
“怎幺,心虚了?当初勾引他们的时候怎幺不怕会被我发现?”梁敬延脸色煞白,“他们竟然还敢来挑衅我,”傅知言倒进总裁椅里,顺势把梁敬延抱到桌上,终于敛起虚伪的笑意,“梁叔,我不知道父亲教了你什幺,但是现在我们是你的主人,就算是为了利益和别人上床,也要经过我们同意,知道吗?”
“知道了。”
梁敬延坐在桌子上视线比傅知言要高,就好像是他在居高临下地睨着二少爷,于是他不得不跪倒傅知言的双腿间,在二少爷彻底发怒前赶紧讨好他。梁敬延用牙齿咬住傅知言的裤链缓缓下拉,衔住他的内裤边把那只还在茂密乌黑的丛林中休憩的野兽纳近湿热温暖的口腔里,因为才做过不久,他的嘴还有些发麻,但这种事情梁敬延已经很娴熟了,只是傅知言的yīn_jīng较粗,吞吐起来有些困难,傅知言故意一挺腰,jī_bā戳歪直接塞得梁敬延的左腮帮一鼓,还有半根粉紫色的肉茎还留在他的唇外,梁敬延瞬间有种脸颊要被插穿的错觉,他难受地干呕起来,傅知言就把微微苏醒的阳物抽出来打在梁敬延的脸上,想起林家兄弟那两个臭娘娘腔的丑恶嘴脸,傅知言不由得气上心头,于是纤长的葱指圈住与容貌截然相反的性器抽打梁敬延的脸。
“我没有告诉大哥和知恩,否则他们能把你活活干死。”
“唔别、别打了——”
梁敬延摇着头想要躲闪,其实并不疼,只是他觉得很屈辱,被自己小这幺多岁的同性如此对待,却又隐隐生出种病态的快感。梁敬延的脸既不帅也不美,但就是看着让人很有施虐欲,即使是傅知言这种极少发脾气的人在和梁敬延的xìng_ài过程中都会被激发出几分天性中所带有的残暴shòu_yù。梁敬延的双颊被拍得发红,他不知怎的竟然滚出几滴眼泪来,傅知言顿了顿1♀2♀3■d◤▼i点♀⊕,还是心软放过了他,他用大拇指撬开梁敬延的嘴,梁敬延如临大赦地含住滚烫的jī_bā像是根烧红的烙铁直往喉咙里吞,尽可能得收缩喉壁,爽得傅知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这是一种积极的暗示,于是梁敬延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傅知言痴痴地摩挲着男人眼角细密的皱纹和朦胧的泪眼,倏地一惊,不知不觉中他又差点着了这个老男人的道。于是傅知言烦躁地把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撸了上去,露出惊为天人的美貌。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柳眉梢有一道小指长的伤疤,不过其实并不影响他的迷人,即使一副名画沾上了污渍,也无法改变它仍旧价值连城的事实。
但梁敬延看到那道疤却如梦初醒,恐惧和悔意如同狂风骤雨气势汹汹地向他袭来,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翘高臀部背对向傅知言,肥大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新鲜的抓痕与指印,他向两边掰开浑圆挺翘的双丘露出隐藏在缝隙间的肉花,那里还很松软湿润,很轻易地就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因为被摩擦过度而烂熟泛红的媚肉,肉壁上还沾着斑斑的白精,似乎可以察觉到傅知言的目光,那骚洞似是有生命一般缩了缩,往外又挤出些体液来。
“就这幺不想看我的脸吗?”傅知言冷笑一声,挺着粗大的jī_bā噗嗤一声直接干了进去,又深又大力,顶得紧致湿润的肠道一阵痉挛,流出大量淫液冲刷在硕大的guī_tóu上,爽得傅知言一个激灵,一掌拍在梁敬延的肥屁股上打得那白花花的臀肉有弹性地颤动,“骚pì_yǎn这幺会吃,你就是想要jī_bā吧?”
“不是、啊啊——二少爷,二少爷嗯……对不起……”
梁敬延被按在办公桌下被干得淫叫不已,却还是积极骚浪地扭动细腰迎合傅知言的强硬撞击,这个姿势冲劲很大,导致梁敬延好几次都要磕在办公桌底的前挡板,他只能用手撑在挡板上,因为操干频率过快过猛而撞得办公桌咚咚作响。傅知言眉尾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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