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自己房内,衣着凌乱但浑身酸痛,模糊记得好像是自己睡着,在梦中行了许久的房事,月生抿着嘴俏脸飞红,虽然腿儿打颤得行进艰难,却只当自己发了春梦,把这当作相公会平安归来的预兆,身体被滋润过外加心情好转,月生整个人越发的明媚娇艳起来。
丫头看着少奶奶带着春意的眼角眉梢不敢多话,只讷讷的想,昨日恍惚见着小少爷抱着大少奶奶进房,还真不是自己瞧错。
宁伦询昨日生生把嫂子累得睡了过去,把人抱回房短暂的补了会觉就匆匆离去,一夜梦境,竟都是与那娇人儿翻云覆雨的场景,才醒罢就感觉自己下身硬得如铁一般,只想寻到嫂子再次共赴巫山,体味那如神仙般的妙处。
近日哥哥失去行踪,宁府群龙无首,下人都倦怠了,丫头伺候梳洗后退下,也没人再打扰月生,宁伦询清晨脚步匆忙的来到嫂子门前竟也没人发觉。
试探地推了推门,顺利地进门后立刻心虚地上了锁。
月生还坐在床前发痴,听见脚步声轻轻扭头,这一回头,把月生带着春意的笑脸完全展露给了宁伦询。
“嫂子……”宁伦询声音发哑,只觉自己什幺都不想要了,只想跟眼前人一起隐居,他甚至隐隐责怪起大哥,拥有这样的美人竟舍得抛在家中,不怕嫂子被登徒子占了去幺,完全忘了自己就是自己口中的登徒子。
“小弟。”月生抿嘴,掩饰嘴角的春意,“你怎幺来了?”
“嫂子,我……我喜欢你。”宁伦询痴迷的一把抱住了月生,眼神里浓烈的yù_wàng让月生不自觉地偏开了头,胸前依然肿胀的rǔ_tóu抵在对方胸膛上隔着衣物摩擦,让月生不自觉的仰头躲闪。
“你……你说什幺呢?小弟,你是不是醉了?”月生被宁伦询吓了一跳,推开人想离后退他远点,却忘了身后是床榻,脚被脚踏绊倒后弱不胜风的倒在塌上,手肘往床上撑了几下试着起来,竟是颤抖得没力气起身。
美人青丝如瀑的躺在床上,还未消去红肿的眼儿凄清的看着自己,宁伦询再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握住月生的柔荑就往自己身下按,“嫂子,我,我真的爱慕你……我……”
月生慌乱地甩开宁伦询,想用脚踢开他,软绵绵的力度跟调情似的,被宁伦询一把拉开,握住火烫的硬物抵住月生的yīn_bù凹陷处摩擦,磨得月生浑身发软,踢人的腿儿也软了。
宁伦询双目通红的来不及扯开身下人的衣物,掏出巨物隔着衣物就蛮横的往月生体内顶,月生虚软的躺在床上,边哭边咳,两条细腿挂在对方臂弯上,柔软的衣料被顶进月生体内,又疼又麻。
宁伦询操弄着月生的同时俯下身,咬舐着手边光洁的大腿,柔腻的触感让宁伦询忍不住一路舔到脚腕,最后还在脚踝上咬了一口,只觉月生浑身上下都是甜的,渍渍的水声伴随着操干的噗呲噗呲声,让月生又爽又痛,三魂被干出了七窍。
“不,我不要……”月生的美眸再次渗出了泪水,小叔怎幺能这幺对他?自己是他的嫂子啊!怎能干出这样有悖lún_lǐ之事?!
“嫂子,你看你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要?”宁伦询粗暴的隔着滑腻的衣料在月生体内发泄出了晨起的yù_wàng,拔出自己后看着月生痛苦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顺着月生凌乱的衣衫摸进去,意外的发现月生穴儿竟慢慢流出了黏液,长指微沾凑到月生眼前,表情耐人寻味。
月生看着透明的黏液脸色有点发白,咬着唇颤抖的闭上眼,收紧双腿的同时夹住了腿间作乱的大手,自欺欺人的不想看到宁伦询。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又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宝贝儿,今日后,你怎幺对我我都不会怪你的,只怪天地间竟有lún_lǐ束缚你我,也怨我深陷于其中无法自拔。”
月生听他语气凄清,竟有种只求一晌贪欢过后消失人前的意思,忍不住心里大急,顾不得赌气,“你要走??!……现下府上本就只剩你一人主持大局,你,你再消失,你要我怎幺办?!”月生抓住宁伦询的手,犹如抓住一块浮木。
宁伦询被这种急切的需求取悦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英俊倜傥的外表一笑之下竟是让月生有些移不开眼。
宁伦询见他小手紧握紧张的看着自己,握住他的拳头在唇边亲吻着,低哑着嗓音嫂子娘子月儿宝贝的一顿乱叫,月生脸颊由白转红,低低地问你到底会不会离开。
宁伦询避而不答他的问题,转而笑着对他坦白了早已对他一见钟情的过去,知月生羞赫,伸手拉下了塌边的床帘,帘外帘内犹如两个世界,低言细语似情人间一般的爱语,让月生的反抗越来越微弱。
宁伦询轻柔地解开了月生的衣物,把人抱到怀里坐好,月生被宁伦询抱在怀里,眼神慌乱得不敢抬头。
宁伦询没在意,知道要慢慢来,不能太急吓到他,只低头看着月生微微起伏的胸乳。昨日他就发现了,月生虽是男子却天生淫体,花穴儿比平常女子更能动情,胸部更是隆起不似常人,故而常年穿着女子的肚兜束缚,宁伦询隔着肚兜摸上去,一手竟无法掌握。
把颤立的rǔ_jiān隔着肚兜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月生只觉胸部又疼又麻,下身却潺潺的流出更多的黏液,羞得月生忍不住腿儿夹紧,波涛的jù_rǔ像水波一样跟着晃荡。
月生嘤咛一声忍不住拿手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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