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进行的不太顺利,最后闹得谢时冶都有点颓了,他坐在床边抓乱的头发,神情苦闷。
他低头盯着地面被摄影机轨道压出来的划痕,思考一会怎么能拍得更好。文瑶在他背后用被子裹住自己,轻声安慰。
谢时冶觉得这画面有点荒唐可笑,闹得好像他是个不举的丈夫,在情事中发挥不佳,他的妻体贴懂事,柔声安慰。
这时令他不举的j,i,an夫走到面前,军靴被擦得蹭亮,裤子贴住腿部的轮廓,隐约可见底下结实线条。
而傅煦这被军服包裹下的身躯究竟又多火辣,谢时冶已经见识过了。
他抬眼,颊边蔓延出真实的绯红,他咬住下唇,难为情道:“你过来干嘛?”
傅煦伸手将他耳边的一缕头发撩到背后,指腹似有若无地滑过他的耳廓与脖颈:“需要帮忙吗?”
谢时冶越过他往钟昌明身上看,傅煦说:“跟我过来。”
他不太肯动,最后却在傅煦半挑的眉梢里,认命低头,穿上外衣,走到一边。
那是一个无人的场景角落,谢时冶宛如一个偷情的丈夫,四处张望,就怕撞见什么熟人。
再看j,i,an夫,靠在墙上,优哉游哉,半点没在怕的。谢时冶说:“你单独把我叫来这里真的很奇怪,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话音刚落,他的腰就被傅煦揽了过去,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傅煦低语道:“现在想想,你第一次和文瑶拍戏的时候,是不是因为看到镜头后面的我,所以才演成那样?”
傅煦分明只是在陈述事实,按着他后腰的手也得体地半扶着,根本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可是谢时冶还是不争气地被那掌心的热度,烫软了腰。
他视线游移,嘴硬反驳:“没有,我只是在演戏而已。”
傅煦没再继续说话,而是伸手碰他的脸,揉他的耳垂,再捏下巴,最后掌心扣在了喉咙上,轻轻压着他的喉结,感受他吞咽时那枚骨节的滑动。
他眼睫低垂,目光落在谢时冶的脖子上:“人的耳朵和脖子是外露的部位中最为敏感的,只需要稍微碰几下,就能给出镜头想要的东西。”
说罢,他粗粝的指腹只在谢时冶耳垂后用了些许力道,酥麻一碾,谢时冶整张脸就红透了,指腹留下的感觉如此鲜明,紧接着,他耳后的皮肤就被嘴唇叼住了。
舌面的s-hi润覆盖住了刚才那抹触感,形成强烈的对比冲击,鼻息热乎乎地烘着他的耳垂,傅煦就着那几枚女人留下的口红印,反复蹂躏着那几寸皮肤。
辗转往下,解开扣子,拉开衣带,掌心贴住了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傅煦松开了谢时冶:“慢点吸气。”
谢时冶微恼地瞪他一眼,闭上眼睛,咬住嘴唇,用鼻子深呼吸。
傅煦伸手揉开了他的下唇,不让他继续用牙齿折磨那点**:“别咬,再咬就肿了。”
谢时冶抓着傅煦的手腕,将人推开,双眸水润:“别招我了,这里是片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绑好带子,傅煦现在倒像个绅士一般往后退,双手摊开:“我只是帮个小忙。”
谢时冶倒情愿他别帮这个忙,他真怕什么时候就有人路过,看见这些。傅煦像是瞧出他的害怕:“放心,这个角落不会有人过来,老师有让人守着。”
老师?谢时冶将眼瞪得溜圆:“钟导叫你来帮我入戏?”
傅煦没有否认,谢时冶都快被这个大导演吓死了,年纪都一大把了,为了拍戏好搞这套,简直老不羞。
虽然谢时冶心里把人腹诽个半死,但不得不说,这套确实相当有用,谢时冶将傅煦对他所做的事情,完美地在文瑶身上施展开来,又因为刚刚确实被撩出了火,那点火在镜头面前恰到好处地添了几分春意。
钟昌明很满意,就算这时傅煦站在他旁边,跟他一起看镜头,也不伸手赶人了,还同他说:“看来让你去安慰一下小谢确实有用,果然还是男朋友的话肯听。小情侣之间拍戏就不要瞎吃醋,你看,你不吃醋了,小谢不就放得开了吗。”
钟导很满意,觉得他的决策太英明了,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逆徒打着他的招牌,对自己的小男朋友做了什么。
以至于现在谢时冶都以一个重新的目光,去看待钟大导演了。
钟昌明不知道傅煦对谢时冶做了什么,文瑶却察觉到了,她手指颤抖地点着谢时冶脖子上那些淡了许多的口红,金兰上身:“相公,你和你的师弟背着我做了什么!”
谢时冶抬手捂住脖子,尴尬道:“别闹。”
文瑶翻了个白眼:“谁闹了,老娘刚刚在上面留了那么大块的口红,现在就剩下一点,是不是被你男人啃掉了。你们玩得可真嗨,现在流行把狗骗到床上杀了吗?”
谢时冶被她逗笑了:“都叫你少上点网,学的都是些什么话?哪有把自己比作狗的。”
文瑶白眼翻上去就下不来了:“少来,我不过就是个工具人罢了,你们一会在镜头面前收敛点啊,我才是三人行里的重点。”
重点文瑶在跟两位美男子同时躺在床上的时候,偷偷就着自己的腿和另两位的腿拍了个暧昧又不露骨的照片,发给了刘艺年,还发了一段文字。
文瑶: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不到两分钟,刘艺年就回复了一个符号:?
文瑶作完大死就把手机递给助理,然后冲谢时冶和傅煦张开了自己饱含母爱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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