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戈脑子一空,两条长腿抖动不止,浑身酥麻到了极点。点点白浊从顶端小口喷s,he而出,ji-an在叶锦然脸上、唇上。
叶锦然不等他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便凑近了他的脸,命令道:“弄干净。”
谢长戈浑浑噩噩地听从了他的指示,一点点把他脸上腥膻体液舔舐干净,舔到嘴唇上时,忍不住颤了一颤,唤道:“阿锦……”
叶锦然亲亲他,说:“长戈。”
他解开谢长戈手上束缚,平淡地道:“我以往最爱你洒脱不羁,没想到你也把这份洒脱用在了我身上。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我那时还病着,又那样求你。”
谢长戈双手甫一得到自由就抱住叶锦然,所有的话语和字眼都从识海里消失干净,就只剩下三个字。他反复地说:“我错了。”
叶锦然摇头道:“这件事,我很难原谅你了。”
谢长戈又是一抖。
叶锦然又恢复了刚才狠戾的神态,在他臀上狠拧了一把:“青山派等着取你人头,以后不得我同意,你半步也别想迈出枕秀山庄大门。别逼我派人时时刻刻盯着你。”
谢长戈刚吃过教训,不敢说半个不字。
“近来庄中无事,明日我带你出去逛逛,”叶锦然满意于他的服从,摸摸他腿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先把肚子里那东西排出来吧。”
第7章
叶锦然说话算话,第二天果然带他出了门。马车豪华舒适,座位上铺着厚厚的软垫,赶车的也是一把好手,车子行得又快又稳。
谢长戈正襟危坐,内心里却是有苦难言。他后庭里被叶锦然硬塞进去一串细细的珠链,因为珠子都很细小,痛倒是不痛,只是被一颗颗圆滑的珠子硌着肠壁,不由自主地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这次回来后,叶锦然似乎很喜欢这样调教他,他虽然也愿意顺着叶锦然的意,只是难免觉得有些别扭。??叶锦然伸手摸摸他腿间,发现已经有些鼓起来了,笑了一笑:“这倒有点男宠的样子了。”
谢长戈努力控制着不在他掌心里磨蹭,微喘着道:“你说带我出来散心。这样我还怎么散心。”
“我有这么说过?必是你理解错了。我是说,我带你出来,用你散散心。”
谢长戈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撩拨着耳廓,下身彻底硬了,心中搜寻着平心静气的口诀,默默念了几遍,奈何收效甚微。
叶锦然不放过他,隔着衣料在那硬物上慢慢揉搓,一面却安抚道:“一会到了郊外,我替你取出来。”
谢长戈略一点头。忽然那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顶端,谢长戈筋r_ou_一抖,喉中唔地呻吟一声,额角的汗珠顺着侧颊滚落下来,被叶锦然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
“这就急了?受不了了?你若不怕别人听到响动,现在就取出来也无妨。”始作俑者幸灾乐祸地在他耳边道。
谢长戈看看时不时被风撩起的车帘,无言以对。外面是人声喧喧的闹市,他还没修炼出可以当街宽衣解带的厚颜。
??
“长戈,你记好了,你既为我的男宠,身体合该用来取悦我。是舒服还是难过都由我来做主,以后若你离了我,莫说舒服,就算是这种难过劲,你也休想再体会一二。”
谢长戈品味了一下他话中深意,不由苦笑道:“我记住了。”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马车驶上郊外官道,路上行人渐稀,叶锦然解开他裤带,托着他臀瓣,另一只手伸进他裤子里,摸到珠链垂在股间的一段,轻轻拉扯出来。
珠链全部脱出的一刻,叶锦然吻住他的嘴唇,手指刺入饱经折磨的部位慢慢抽送,不一会便把谢长戈送上了顶峰,粘腻的液体全被他收入手心。
谢长戈尚在急喘,已经忍无可忍地反压在叶锦然身上,胯坐上去,用臀缝不住磨蹭叶锦然胯下硬邦邦的器官,嘴里说道:“本男宠真想要了叶庄主你。”
叶锦然斥责道:“色胆包天。”
谢长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点愠怒之色,反而觉察到几分柔情,顿时欲火更炙,亲着他的脸就要求欢。离开叶锦然的三年时间,他过着近乎禁欲的日子,实在忍不得了才用手胡乱纾解纾解。如今重新开了荤,大有一发不可收的趋势,禁不得叶锦然一点挑逗。
两人正干柴碰着干柴,就差一点火星,马车却忽然停下来。叶锦然把谢长戈的头按在颈窝里,低低清了清嗓子,冲外面问道:“怎么了?”
“回庄主,前面停着辆马车,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赶车的下人答道,“属下这就绕过去。”
“小心些。”
叶锦然黑着脸替谢长戈把衣服整理好,谢长戈按住他的手,也不说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叶锦然叹道:“出门在外,我又带了千两黄金在身上,不得不谨慎些。”
青云派张榜买谢长戈的命,赏金正是黄金一千两。
谢长戈笑道:“看来庄主承认买我的时候是故意压价了?”
“这你不用管。只需记着,若再不听话,我就拿你去换钱。”
“我落到青云派手里恐怕不会就死,是要受尽酷刑折磨的,庄主舍得吗?”
“新买主同意我在旁观刑,我就舍得。”
谢长戈装出一副怯怯的样子,逗得叶锦然一笑,抬手给他理了理鬓发,“不用怕,你在我身边很安全。”
马车又停下了。赶车人干脆下了车去探看,回报说可能是昨晚刮风的缘故,路旁有棵枯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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