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mī_mī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mī_mī猫给气死了……mī_mī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里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鸡芭在bi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叹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鸡芭便从bi里脱落出来,浑身憋了一声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胯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鸡芭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一回bi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
「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抬,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
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
第10章 七日之约
实际上,牛高明和兰兰并没有因为牛杨氏的干涉而有一丁点儿收敛,「七天日一回」的规限一次也没有被遵守过,反而几乎夜夜也没空过一回。棉花都种下地去一个多月了,牛高明的脸色还是老样子,显得越加的发灰发暗了,眼脸儿时常肿胀着有一圈黑晕。
牛杨氏看着儿子脸上呈现出明显纵欲过度的症状,终于明白她给被窝里打下的那堵墙从来就没立起来过,恼羞成怒之余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这天,男人们都不在家的时候,牛杨氏再次把兰兰叫到上屋里,劈头盖脑地就问:「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净是扯鸡毛哄鬼哩!」
「妈哩!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兰兰连忙摇着头争辩说,「自从从你说过……不……唱过那娃娃歌后,我们早就没有……没有了!」
「还说!」牛杨氏厉声说道,声音大得吓了兰兰一个哆嗦,「高明的脸色在那儿明摆着哩!我还看不出来?之前还是这么个实诚的孩子,被你逗引得五迷三道的,你就不会拿好话劝劝他,黑里给他说要忍一忍,细水长流的才好?」
「妈哩!我啥好话没说尽?他就像抽着烟土上了瘾似的,不日一回他就翻来覆去地睡不下……」兰兰想起丈夫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只得承认了他的顽固不化,却把自身的原因一带而过,「这些都是实话,打死我我也不能够欺哄着你,我就是劝不下他来……」她委屈地说道,眼泪珠子就快掉到眼眶外面来了。
「还真是冤家了,由着你们这样日下去,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牛杨氏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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