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今天,在这个一切都普普通通,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临时被调来苏格兰场帮忙的工作日。她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前军医并排坐在长椅上喝着咖啡聊天时,却把所有这些事情都一一细数。
“说实话,我甚至没有期盼邮件往来。”艾娜扭过头冲对方笑笑,“在毫无心理建设的情况下看到es,对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是很大的考验。”那个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影,对犯罪现场的着迷,还有j-i,ng彩到火花四ji-an的演绎法。夏洛克一点都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了的话,那就是他的工作热情比以往更高涨地融化了那看上去存在的冷漠。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工作日里受到这样的震撼,是个人都会心跳提速好一阵。
对方在举起杯子时听到她的话,把嘴唇离开杯沿低笑了两声。
“…怎么了?”艾娜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太像个花痴。
“没什么…”前军医摇摇头,捉摸不透的微笑挂在唇角,“只是想起,我和k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挺没心理建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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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是个x_i,ng格很好的人。在艾娜因为意外遇到夏洛克而滔滔不绝地讲他们大学期间的事情时,他很有耐心地一直在听。在很多时候,他的眼神里会闪现出有些温柔的色彩。他话不多但很风趣,是个就算与你不熟也不会让你感到丝毫尴尬的倾诉对象。就冲这一点,艾娜觉得约翰有去当心理医生的潜质。
“所以,你现在在做他的助手?”艾娜问。
约翰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短信,然后立刻站起身,把没喝完的咖啡放在了长椅上。
“k说我们可以进去了。”
艾娜应了一声跟着站起身。刚才那个问题她也没有再问,因为她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约翰走进去的时候雷斯垂得已经站在尸体旁边了,脸上还挂着对夏洛克把所有人赶出现场的任x_i,ng要求感到的无奈。他们看到对方时互相点了下头,艾娜觉得那表情像是在就“这家伙依然让人头疼”这一点达成一致。
事实上约翰这次倒觉得还好——本来他们是不会有闲时间在命案现场喝茶聊天的,现在能出来透气都要归功于夏洛克的e那一套——他几乎是刚到那里就一副禁止打扰的表情,把所有人都从勘察现场赶了出来。约翰怀疑这多多少少是在防止有人一见面就用传遍了苏格兰场的泰迪熊事件打趣他;也或许,是不想让别人一见面就询问他的伤情。夏洛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别人的关心,仍然一副说声“很好,谢谢”就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所以,有进展了吗?”他问道。
“lerade,去调对面那栋公寓的监控录像,我要所有昨晚六点到六点零七分之间进出公寓的人的名单。”夏洛克直接无视了约翰的问话,只是摘下取证戴的r-u胶手套顺手就塞给他,然后自己从怀里掏出手机按个不停。
艾娜有点同情地看了约翰一眼。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但他选择忽略她的目光,又问了一遍你看出了什么之类的问题。
这个问题再一次被忽视,夏洛克转而把目光定在了艾娜的身上。
“ina er.”他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说,“我收到了你的圣诞节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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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娜瞬间觉得今天真是个惊喜连连的日子。
夏洛克记得她,记得她的邮件。总体来讲夏洛克对她的态度并不算热情,但他甚至在查案之余得空和她聊了几句天。聊天!他在她印象中一向是“懒得和你们这些笨蛋打交道”的惜字如金的人。他们聊到了大学时“愚蠢的”圣诞晚会,他还随口问了几句她现在的工作情况。上帝,他真的是在用正常人的聊天模式在和她聊天!
这一切都让她禁不住想,她的那些邮件,或许真的…多多少少改变了这个一贯冷淡的人。
相比她的待遇,约翰就值得同情得多。夏洛克在指挥他做事情的同时一点都不领他的情。他被夏洛克交代了两句以后就跟着雷斯垂得一起打着电话逐一对嫌疑人进行相关询问,连口水都来不及喝,艾娜突然想起他放在长凳边上的咖啡早该冷掉了;而且他那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要干什么”之类的询问和“小心你的肩膀”(她听到时有点吃惊夏洛克是受了伤的,她之前一直没看出来)之类的叮嘱一直被夏洛克很不领情地当耳边风。就在刚才,夏洛克似乎终于受不了约翰时不时在他身边出声说话,放大音量加重语气给了他警告。
“我讨厌办案时被人干扰,john,就算是你也不行。”他身上又散发出了那种冷漠的不容接近的气势。
其他工作人员也一下子静了下来。那个叫作莎莉?多诺万的警员一脸我就知道迟早会这样的表情抱起了手臂。
“…ok.”
约翰看了一眼刚警告完他就又转身从雷斯垂得手里扯过资料去看的夏洛克,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
夏洛克的眼神自始至终没从资料上移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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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吗?”在大家缓缓从刚才的冰冻气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艾娜蹭到夏洛克身边去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o worry.”夏洛克忙着翻资料,心不在焉地回答。
可是,你不能这么不领他的情…
艾娜正要劝说下去,就被一声惊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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