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
「国枫,摸我吧,要我吧,我真的好想再让你爱我一次啊,好想啊!那些,
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我真的是为了咱这个家,为了孩子们着想的啊!我想…
…我想为了你们更好,我……」妈妈的手,温暖而细腻,但力气也是出奇的大,
那根本就是用着蛮力,挣不开,只得让她死死攥着,由之任之。
近在迟尺的轮廓,颇为神似的相貌,的确能让酒醉之人傻傻分不清,以假乱
真。
他和父亲确实很相似,可以说,他就是父亲在青年时的翻版,同样是浓眉大
眼,模样耐看。
而想必,妈妈在那时候就是死心塌地爱上了父亲的吧?直到现在,近三十年
的深情相爱,还在怀念,一点都没变。
一个没留意,稍稍分神,大男孩的手就在不经意间滑碰了一片柔软,摸到了
一份温热,肉呼呼,旋即,他感到自己的大手,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手掌心就进
入到了温暖的空间里,出不来了。
他是忘了出来,同时,还是死死握着他一只手的那个人,也不让自己出来,
仍然,力道很大,死死按着,不放松。
rǔ_fáng,是妈妈的!手上的细腻,是妈妈rǔ_fáng上的软滑!
滑腻腻,温热热的,带有着女性独有的柔嫩,触感极好。
不得不说,无可否认,在这一瞬间,这是沈祥有生以来,活了二十二岁,第
二次知道「忡怔」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样的感觉。
晕眩而发懵,不知所措。
第一次,是得知了父亲突然离世的噩耗,那是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眼前,
是一片昏暗,所有的事物,人和车,老师在讲台上的侃侃而谈,周围同学们的奋
笔疾书,笔头与宣纸互相摩擦出的「沙沙」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似不存在。
而第二次,就是现在,此情此景的感受,妈妈,还在说醉话吗?还在倾诉衷
肠吗?没有吧,他听不见!妈妈,还在想着父亲吗,还在深深地挂记着那个男人
吗?可能吧,他不关心!妈妈,还把自己的酒醉之情,她的重心放到过去,不愿
出来吗?些许吧,他不想管!
现在,他的手,他的思想就如又一条直线牵连着,将他所有的感官思维都紧
紧系在一起,密不可分,手上的温度,传输到脑海里,便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
便有一种力量在促使他,不要拿掉,不要移开,就再呆一会儿吧,再摸一下吧,
再来体会一次小时候那被遗忘的感受与美妙!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的rǔ_fáng,软而滑,妈妈的奶子,大而充实,怎么会如此美妙!
有些事物,不管你接不接受,还是有意无意,一旦昂首阔步地闯入你的生活,
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在你可承受的范围之下,它来了,就是势不可挡,绝对不能
靠正常的逻辑去思考,正常的思维去招架的,锐利而迅猛。
就如让人谈之色变的毒品,就如叫人难以自拔的情爱,一见钟情。
显然,他一个纯情的大小伙子,身体是很诚实的,不会骗自己,刚才,被他
强制压下去的欲火,那种冲动又已经卷土重来,并且,还要严重,一bō_bō地侵袭
着,不可抵御。
是的,此时此刻,这般情景,是没有什么东西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在暖烘烘
的裤裆里,可以阻止那不安分的ròu_bàng软下去,消停一点的力量。
硬了jī_bā,不是因为尿急,也并非源于早上晨勃,出自年轻大男孩的生理反
应,而真的就是因为女人,女人丰满温热的身子,两性之间。
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在心里唯一一位又爱又敬,还
有点怕的女人。
多么不可思议,而又这么真实,真真实实的存在和发生了!
尿尿的家伙顶着裤子的布料,坚硬硬,手心里还抓着那坨柔软,妈妈热热软
软的rǔ_fáng,不得不说,这还挺舒服的,不想动了。
「国枫,就这样……别走,就这样抱着我……」妈妈,又在呢喃了,低低的
话语,充满了对另一伴的需要,而后,她或许还觉得不够,不够踏实,也可能是
觉得冷了,那柔若无骨的身躯又往儿子大腿这边靠了靠,寻求着人的温度,寻求
着想要的踏实,心的港湾。
脸盘贴在一个人的大腿上,rǔ_fáng上还有一只大手的存在,心房的位置,这个
折腾了一晚上的护士长,这个只有在梦中,才能与自己的男人亲密约会的可怜女
人,终于抿了抿嘴,又挪动一下脑袋,调整一下睡姿,沉沉睡去。
妈妈,真的很好看,真是很美。
就这样,将电视打开,而又把音量调到最小,大男孩知道,这是以前妈妈在
看电视,脑袋枕在父亲的腿上,睡觉享受的习惯,往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电视
剧更是让她看得囫囵吞枣,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妈妈完全说
不出个所以然来,在熟睡中,还会打呼噜呢,和小猪一样,很可爱。
既然妈妈好不容易入眠,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丝安全感,那沈祥也不打算再
节外生枝了,抱她回卧室,再把她弄醒,说不定还会吵闹一番,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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