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石冰兰似乎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急的抬起屁股想要后退,但阿威却不容分说的死死按住她的双臀,ròu_bàng持续的喷发着滚烫的热情,直到将自己的内裤和她的丁字裤完全湿透!
在这个过程中,尽管两人都拚命压抑自己,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粗重的声响,大概是惊动了隔壁的佣人,只听壁板发出了“扣、扣”的敲击声,接着传来其中一个佣人关切的询问声:“先生,您没事吧?”
“没……没事!”
阿威喘着气,尽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
“嗯,是这样的,先生!”那佣人停顿了一下又道,“我们已经仔细的找过了,并没有发现里面有手机……”
阿威生怕穿帮,慌忙打断他含糊其词的道:“原来你们是来找手机的啊!吓我一跳……嗯,没有就没有啦,你们还不赶紧出去!”
那两个佣人显然觉得十分奇怪,一边小声嘀咕着“有没有搞错”,一边收拾好工具离开了洗手间。
听到脚步声远去,石冰兰猛然挣脱阿威的怀抱,双腿“腾”的跳下地来,但长时间的“悬挂”姿势显然使她腿部肌肉僵硬了,加上穿的又是高跟鞋立足不稳之下差点又跌入阿威怀中。
“小心!”
阿威忙伸手扶稳了她,然后突然扬起巴掌,重重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他一边挤出哽咽的嗓音,不断重复这三个字,一边扮作悔恨交加的模样,双膝着地跪在石冰兰面前。
石冰兰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将原本被撩起的晚礼服裙摆重新拉下,遮住自己赤裸的双腿。
尽管她的动作很快,阿威还是如惊鸿一瞥般窥见了双腿之间的春光。那遮住神秘禁区的丁字裤原来是鲜红色的,半透明镂空的蕾丝已经完全被浊白的jīng_yè浸透,清晰的现出前面一小团黑色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糜。
可惜这一美景很快就一闪而过了,接着耳边传来的是石冰兰的斥责声:“你是该死!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姊姊?”
阿威听出她的声音略微发颤,似乎心情颇为激动,但又不太像愤怒致极的样子。他抬头一看,只见石冰兰双颊晕红,丰满的胸脯仍在快速的起伏,明亮的眼眸彷佛微含嗔怒和责备,同时也有着些许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是,是,我对不起她!”阿威掩面发出抽泣声,“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真的……”
石冰兰神色复杂的望了他好一阵,才幽幽叹了口气说:“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你起来吧,我们现在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其他事都等出去再说!”
阿威点头称是,这才站起身来,再次假装走到洗手间门口“望风”,那当然是啥危险都空有,就连刚才那两个佣人都不知去哪了。
他再返回隔间,就见到石冰兰正紧蹙秀眉,右手探入裙子里捣鼓了几下,然后将。一团皱巴巴的草纸扔进了马桶。
显然,这jù_rǔ女警是在擦拭下体和大腿上沾染的jīng_yè。她大概原本还想将那条彻底弄脏了的丁字裤脱下来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加上阿威已经回来了,打手势示意一切安全,如此良机实在一秒都不宜拖延,于是她只好咬牙忍受着私处传来的黏乎乎、脏兮兮的恶心感,跟着他快步走出了男洗手间。
穿过走廊,沿着楼梯到了底层,迎面见到宾客们正纷纷从大厅里涌出来,就好像电影院散场似的,形成拥挤的人潮。
阿威和石冰兰忙加入到人潮之中,一齐向大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听到身边的客人在议论纷纷,原来孙德富不知如何突然晕倒,已送往医院急救,众人自然也无心继续跳舞了,今晚的舞会就此正式结束。
“哈,冰兰!你在这里呀,总算找到你了!”
忽听身后传来惊喜的叫嚷声,阿威回头一看,原来是苏忠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正穿过人群挤到了石冰兰身边。
“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
听到丈夫这略带埋怨的语气,石冰兰俏脸微红,含含糊糊的支吾了两句,还鬼使卑台吸瞥了一眼阿威。不管是因为情势所逼也好,为了保命脱身也好,刚才她总是瞒着丈夫,和另外一个男人躲在洗手间的小隔间里,发生了一些很不应该的逾矩行为,这不能不令她感到内心有愧。
“苏先生,您好啊!”阿威却神色自若,主动的向苏忠平伸出手,笑mī_mī的说,“刚才您夫人是跟我在一起,她对我刑讯逼供了半天,差点把我吓死了!”
“是您啊,好久不见了!”
苏忠平认出了对方,尽管两人只有数面之缘,但他还是礼貌的跟对方握了握手。他以为是妻子的“职业病”又发作了,舞会半途突然想起什么案情,所以离场去审问人家,心中顿时释怀。
“她当警察的就是这个脾气,工作生活都不分了,希望您别介意哦!”
“我当然不介意啦,石队长让我有了一次特别难忘的体验。”
阿威一语双关的说着,同时意味深长的望着石冰兰,只见她俏脸微红,转头躲闪着丈夫的眼光。
“我们也因此而改善了关系,加深了友谊。是吧,石队长?”
阿威却还不肯放过她,假装随意的又追问了一句,石冰兰只好点了点头,神色更见尴尬。
阿威心里泛起一股恶作剧的兴奋感。他这是当着苏忠平的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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