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等待王的駕到。夜一到大殿,立馬傳內廷和王城各位都尉,命他們立刻搜尋王妃,並且不要聲張,找到之後暗中保護,切勿現身。說完,便消失在空氣中,只留下一群正在揣測聖意的大臣們:
「難道是王妃紅杏出牆?王想要捉姦在床?」
「不會吧,我看一定又是王妃在耍我們玩呢。」
「對對對,我也是這樣想的。」
「那我們還要不要找了?」
「當然要啦,不然萬一王問起,我們要怎麼回答啊,笨蛋!」
「真不知道這次死的會是誰,唉。」......
正在大馬路上左顧右盼的顏,看看周圍的景象,甩甩頭,嘴裡還在唸唸有詞:「真是的,這個路怎麼這麼討厭呀,曲曲折折的,害我都迷路了~煩人。哎呀!」一心顧著抱怨的顏,一點也沒注意前面的人,一頭撞進來人的懷裡,頭頂戲虐的聲音闖進顏的耳朵裡:「怎麼,想賴在我的懷抱裡嗎?」顏抬頭看看上方的人,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呆住了,就那樣呆住了,一個勁兒的往面前的那個人臉上瞟,這張臉,真是漂亮,比起陰冥,更霸道,比起夜,更溫柔,比紫翼,更美好:稍稍揚起的嘴角掛在白壁無暇的臉上,連綿不絕的鼻子豎立在薄薄的粉紅色嘴唇上,青絲垂在身後,一些好色的髮絲隨風飄揚,劃在顏的臉上,癢癢的。真是讓人看不厭,而且越看越想看的臉。莫名察覺到他眼中對我的寵溺。耶?寵溺?他對我的?我們明明不認識呀?
他笑著,比陽光還要光芒四射「還看不夠?若是這麼看不夠,不如到我家裡去,我讓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好不好?」
話雖是玩笑,可我偏偏聽出了那其中的執著,「好啊,正好我沒地方去呢,就去你家嘍,包吃包住,還要陪我玩,你可不能賴皮,一定要讓我看的夠夠的呦!」
說著,還稍稍往他那邊靠靠,彎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但我知道,他看到了。拉起他的手:「走吧,你不會想言而無信吧?」他看看那只拉著他的手,臉上竟然蒙上一層微微紅「我叫蘭雨」
「像個女人的名字,那我就叫你蘭嘍。」我笑著對他說。
他聽到我的話,微笑著霸道的說:「叫我雨。」
我愣了愣,隨後點點頭「嗯,好,雨。我叫井上玉姬。你可以叫我顏。」
「顏?」他皺皺眉,似乎不太喜歡這個稱呼。
「對啊,是我的小名。」我無所謂的回答著。
「小名,這麼說還有人這樣叫你嘍?」他問道。
我又點點頭:「對啊。」
他把眉毛往上一挑:「那不行,我要叫一個只有我才能叫的名字。」我要看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看來還非得找一個獨一無二的名字讓他叫,才甘心【無奈,那我只好犧牲一下把我滴清月貼上去啦】
不知為什麼,我似乎就是想滿足他的要求:「那你叫我清月吧。」
他換下那副傲慢神情,燦爛的笑容畫上臉頰:「好,但是你要答應我,這個名字只能我一個人叫。」
我無奈地笑笑,這個人變臉還真快:「好吧,只給你一個人叫,快走吧。」我拉著他的手,讓他帶路,向著他家的方向走去。
很奇怪,我們倆不但沒有那種剛剛認識的生澀,反而像是一對青梅竹馬的好友,談天說地,一直到我們回到他家。一看見他家的大門,我就呆住了,暗夜是不是到處都是大款啊?房子居然一個比一個豪華,夜的宮殿豪華一下也沒什麼問題,畢竟是一國之主,可他家這…似乎太奢侈了一點吧,從外面的大門邊兩根大大的、高高的雕著獅子的金柱子,聽清啦,是金的耶!從外面的大門到裡面的內堂我們足足走了有半個小時,可想而知這房子到底多大。不過,一路上我竟然沒碰見一個丫鬟或侍衛,還真是奇怪,這麼大的房子為什麼會沒人看守呢?不過,他家的院子佈置的真是好漂亮,樹林草地,噴泉花叢,亭台樓閣無一不精,甚至連台階的有雕刻精緻的圖案呢。去內堂的路上我一直在對他講我的「情史」,到了內堂,我和夜還有陰冥之間的事,蘭雨差不多都知道了,這足可以見得我的敘述能力是很強的,絕對可以做說書小姐了。
可是,我越說,他的面色越濃重,看他這樣子,我當然得關心一下嘍:「雨,你怎麼啦?幹嘛黑著臉呀?」說著,順便還拍拍他的肩,以示關心。
他被我一拍,臉上剛剛那層薄冰立刻化掉了,只留下陽光燦爛的一面:「沒什麼,我在想要把你安排在哪間房裡呢。」
瞧他那臉黑的跟包公似的就知道想的一定不是這個了,倒不如逗逗他:「噢~讓你安排個房間就把臉黑成這樣,很困難啊,要是很麻煩就算了,我去住客棧好了。」說完便佯裝生氣轉身往前走走。
忽然我感覺身後一陣風,沒等我叫出聲,就已經被他鎖進懷裡:「別走,留下,我要你留在我身邊。」
我試圖拉開他的手,卻發現這根本是徒勞,他看似柔柔弱弱,力氣可是大的不得了,我壓根掙脫不開,此時的我,哪裡還有心情逗他呀,只能好言相勸:「我已經有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了,你不是知道了嘛,所以,放開我好不好?」
聽完我的話,他把我圍得更緊了,緊到我快要透不過氣了:「為什麼?你可以給他們機會,為什麼不能給我機會?我哪一點比不上他們?」他在我耳邊咆哮著,一會兒,又改作低吟:「給我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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