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在女子的隐密处尽情搓揉。
王母有心护住媳妇,但见蒙兵们转向想抢过王慧娘,连忙护住了女儿,自是顾不得媳妇了,王曲妻被几个蒙兵推挤着进入牢房,短短一行路,王曲妻走的像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一路上眼泪都没停过,被一群蒙兵围住推挤着,小身躯上尽是蒙兵的手掌,胸前两团软肉被蒙兵捏的生疼,一对红梅更是被拉扯到肿起,腿间花穴内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根蒙兵手指捅过了,王曲妻哭哭啼啼地缩着身子,却又被蒙兵暴力掰开腿儿,继续搓揉,可怜小花蒂都被捏肿了。
王母和王慧娘深怕蒙兵们的欲火转向她们,躲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出,就这样眼睁睁的见蒙兵们把王曲妻给摸个撤底,虽没得大管家允许,几个蒙兵不敢真个销魂,但王曲妻觉得自个和被人lún_jiān也差不了多少,身上还有好些蒙兵兴奋之下,射到她身上的白浊,好不容易蒙兵们摸的尽兴了,才放了人。王曲妻本想躲到婆母那,但被王慧娘嫌恶的眼神一瞧,默默地躲缩在牢房另一角落,拉住衣衫低声哭泣,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个女人分成两批,个自缩在牢房一角,也不知熬了多久,终于见着王父和王曲,两人是被蒙兵拖着进来的,两人均被刑求过,已被打断了腿,小腿以下筋骨糜烂,还隐隐露出泛白的骨骼,王曲早昏死过去,王父还有些气息,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声,不时用仅会的几句蒙语喊冤。
「相公!」
「夫君!」
「爹爹!」
三女急急上前,大声呼唤着王父和王曲之名,见着两人的惨状,哭的更是悲凄了。
「兀那汉人!我已经给你们很多机会招供,但你们竟然还冥顽不灵!?」一身着汉人文士衣衫的色目男子喝斥道。
那色目男子虽穿着汉人文士衣衫,但发音古怪,带着很明显的西方口音,但大家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种族与发音,而是那出众的长相。那是一个俊美无双的中年男子,长相虽有些偏阴柔,但那比一般蒙人还要高挑的身材与长久居于人上的气势,只让人觉其英俊,而不会流于女气,无论是那个民族,无论是用那种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绝世美男。和他相比,什么王慧娘、小湖儿全都被比成了渣渣。
这人面白无须瞧不出确切的年龄,但从眼角的细纹可猜出他至少也有四十余岁了,既使不年轻了,还是俊美的惊人,其年轻之时,风华必定更甚。
那人阴冷的淡蓝眼眸望向王家人,「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向几名蒙兵使了个眼色。
几名蒙兵浇了好几盆冷水生生泼醒王曲,数次之后,才泼醒王曲,王曲虚弱的睁开双眼,只觉两只脚仿佛被捣成烂泥一般,筋骨碎裂,火辣辣的痛,痛得他几乎又要晕过去,蒙兵狰狞的一笑,大手用力一拍,把他疼出一身冷汗。
蒙兵笑嘻嘻的上前,分别捉住了王曲妻和王慧娘,两人吓的又踢又叫,大声求救着,王母一会儿心疼儿子,一会儿哭着想抢回女儿,被几名蒙兵一脚踢开,摔在地上,最后只能捶地大哭。
"大管家……"王曲操着不熟练的蒙语对那色目男子哀求道:"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没有……"
那色目男子冷冷的瞧了王曲一眼,乍似冷漠的眼神之下隐约藏着一抹极其怨毒的恨意,但那恨意一闪而过,竟无人注意到,他淡淡道:「冤不冤,自有蒙主定夺。」
乍和那冰冷淡漠的淡蓝眼眸一接触,王家众人均都惧怕的垂下头,大管家的蓝眸颜色极淡,宛如最晴朗的天空,又似新烧出的琉璃,明明是最清澈的蓝,但却带着无尽的冷意,让人一接触便心生惧意……
大管家又问道:「说!你们的同伙有那些人?从那儿弄的药?」
「没有!」王曲摇着头求道:「我们没下毒,真没有……」
「啍!」那大管家冷啍一声,对蒙兵使了个眼色,「你们汉人男人的嘴挺硬的,但不知汉人女人的嘴是否也那么硬……」
蒙兵们哄堂大笑,显是明白大管家的意思,几名蒙兵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王慧娘和王曲妻,一蒙兵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老子先试试汉女下面的嘴儿硬不硬……」
那蒙人有些不舍的望了王慧娘一眼,无论是王慧娘还是王曲妻在汉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特别是王慧娘,长的娇美抚媚,是桐城里出名的美人儿,身子也长开了,这胸是胸,腿是腿,不似王曲妻这般清涩,不然也不会早被人盯上她的chū_yè权。虽则后来蒙主得了一个姿容更胜的汉女,而抬手免了她的chū_yè权,但没得蒙主允许之前,蒙兵们也不敢先蒙主之前肏了这女人,只好炮火全开向王曲妻了。
几名蒙兵大手探向吓的脸色惨白的王曲妻,撕扯着她衣服,一左一右的蒙兵大手一伸,手臂干脆直接架起她的腿,露出那芳草零乱的私处,白嫩的大腿上好些蒙人留下的紫青印子,花穴微分,腿间芳草上隐约还有点点春水。
王曲心中一痛,闭上眼睛,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再也不干净了。
王父不好多瞧自己儿媳妇的胴体,只是苦苦跟大管家求着。
大管家默然不语,但眼中寒意更甚,自己的妻子儿女是宝,别人的妻子儿女便是草了。他瞧了王曲妻一眼,不过才十五六岁,还是半大孩子呢,一双眼睛里尽是恐惧与泪水,说不出的惹人怜惜,但谁叫她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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