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问刘姐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刘姐叹了一口气说和她老公关系不是很好。刘姐的老公在厂里做维修机器等事情,和她讲不来。我听了也没有什么话说,只能安慰她说儿子都大了,不用多想了。
刘姐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儿子她是不指望了。我也没有多想。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刘姐就让我到她的睡房里,因为睡房有空调。
我在房间呆着,刘姐去洗手间冲了一个凉,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裙到房间凉快。我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刘姐站在床边弯腰去拿枕头边的花露水,她一弯腰,淫臀的轮廓在睡裙里清晰的显示了出来。
我一阵冲动,脑子里想起了昨天晚上看的a片,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我一下子把刘姐按在了床上,刘姐惊叫了一声,还没有说出话,我就把她的睡裙一下子扯掉了,露出了她白白的身子,刚冲完凉,她还没有穿胸罩。两只大大的ru房还很硬挺。
我一下子把刘姐翻了过来就去扯她的内裤,她叫着:「小王小王你不能这样。」两只手抓住内裤不让我脱,她虽然48岁了,但身子还很匀称,小腹有点点隆起,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面前,我鸡芭都硬的发疼了,我也不管她,麻利的脱了自己的短裤和上衣。
刘姐抓着自己的内裤说;「小王,你不能这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要是想,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我把刘姐压在身子下面,在她耳边说:「刘姐我还是童男,不知女人的滋味,今天如论如何我要cao你!」
我那边的土话把zuo爱说cao。
不知是哪句话起了作用,刘姐竟不再挣扎了,我忙爬起来,站在床边,把她的内裤脱下来,露出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她的荫毛很浓密,也很黑,看着她两腿间茂密的森林,我激动的分开她的两腿,用手分开她的荫唇,露出了红色的洞口,我是第一次,没经验,但昨天晚上刚看完a片,马上用来实践,用嘴亲了上去。
刘姐刚冲完凉,有一股沐浴露的情况。我刚吻上,刘姐马上叫起来,「那地方賍。」
我不管,只是大口的舔,刚添了两口,刘姐不再叫了,两条腿盘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边亲,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握住了她的两只ru房,感觉似升天了似的。
没舔几口,刘姐突然「啊」了一声,身子也抖了一下,骚bi口出了一些津液。我的鸡芭硬挺挺的,就站起来,扶着鸡芭往刘姐的骚bi口插,刘姐也伸出手握着我的鸡芭,嘴里说着:「快cao进来,快cao进来。」
我实在想不到平时斯文的刘姐还有疯狂的一面。刘姐的骚bi口已经很多水了,我的鸡芭一下子就滑进去了,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刘姐的腿盘在我的腰上,我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下身用力的抽出来插进去,她的双|乳也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晃,白净的面孔红红的,两眼闭着,头歪向一边,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我一边用力,一边说:「刘姐我终于cao了你了。」
chōu_chā了有两分钟的样子,我感觉鸡芭要爆炸了似的,便紧紧顶住刘姐一泻如注。射完后趴在她身上整个身子象空了一样,过了一会,她推了推我说起来吧,我就爬起来,鸡芭也从她的骚bi中滑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她的骚bi口流了出来,她把枕巾抓过来捂在荫部,光着身子靠在床头上。
我这时有些害怕了,说:「刘姐对不起,我忍不住。」
刘姐看了看我,说:「不怪你,都25岁了还没有女人。」她让我躺下来,我乖乖的躺在她身边,她沉默了半天,突然哭了起来。我慌了,连忙坐起来不知如何应对,她哭了一会,平静了下来,问我:「是不是真的第一次操女人?」
我说:「是!」
刘姐又沉默了一会说:「你是操过我的第三个男人。」
我疑惑的看着刘姐,她缓缓的说,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老公,第二个操她的男人,她顿了一下,说是她儿子。我啊了一声。她接着告诉我,原来文革中她到了工厂后,在劳动人民光荣的思想下和张哥走在了一起,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个人差距越来越大,她和张哥的夫妻生活也不和谐,每次都是张哥插进去几下就射了,她多年都没有过高潮。她儿子小的时候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很好,但到了高二时,迷上了se情书籍,并向她提出了性要求。她觉得生活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在厂里她是领导,在家里她却没有办法教育好孩子。她打了儿子一顿,但儿子逃学,成绩下滑。她思前想后,答应让儿子操一次,并要儿子保证考上大学。她说儿子操她那个晚上,她就象死了样躺在床上,让儿子在她身上动作。可能儿子没有经验,还没有插进去就射了,她就把儿子赶走了,哭了一夜。儿子收敛了很多,学习成绩也上去了,但毕竟拉下的太多,高考时没有考上,为了儿子的前途,她又和儿子谈了一次,在得到儿子参加成|人高考找一条出路的承诺后,又让儿子操了一次。儿子让她伤心不已。她说儿子两次操她,虽然身体都密切接触,但儿子都没有真正插进去。我听了不仅为刘姐的经历难过。
刘姐说了很长时间,我陪着她,她说累了就躺下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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