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想少校会告诉我听的。”
“除非你是个医生或医院的保管员再或者是在有关的化工制造厂工作,一般你在外面是买不到的。这是被严密控制外流的物品。”
里佐夫耸了耸肩。“这世界真的是每天可以学到新东西。但这跟我又有什么相干”
“要是有人想要小量的乙醚而且是急需,毫无疑问你在黑市的那些朋友会为了一个好价钱而去设法弄到手的,对不对”
里佐夫抿了下嘴,朝那瓶子点了点头。“这是从黑市上买来的吗”
“或许是。或许是从医院或门诊所里偷的。”
里佐夫耸了耸肩。“我只是听说有些非法打胎的诊所从黑市买这东西。”
“你的朋友里谁会这么大胆去偷这个”
里佐夫摇了摇他的头。“少校,说真的,这类东西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讲到食物和酒,我当然是清清楚楚。但医院里的药品,我是碰都不碰。在劳改营里呆五年是一回事,为了偷禁止的化学药品而被喂一粒子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回答问题,里佐夫。我可没兴致陪你兜圈子。这事很重要。谁会有这个胆子去偷这东西”
里佐夫叹了口气,将一只手放在他前额上,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或许是克里米亚的吉普赛人。也或许是土库曼人。他们都是群亡命之徒,专门跟药物和药品打交道。只要觉得有好处,他们都敢从警察的盘子里偷走食物。”
“给我名字。”
里佐夫摇着他的头笑了起来。“少校,斯大林可以为我作证,我是离那伙人远远的。他们不但胆子大得疯狂,而且是群危险的人物。把他们送去劳改营他们都不怕。就象蛆一样,他妈的在粪屎里,他们也照样能生长过日子。”
路金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名字里佐夫。我要名字。他们都是你的相识。你们一起在黑市里出入。”
“我以我死去的母亲在天之灵发誓,他们里面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而且即使我认识他们而告了密,他们会把我的卵蛋捏粉碎的。”
路金一把揪紧这个矮胖子将他提起身来。“你真的是个没有廉耻的说谎无赖,里佐夫。你的母亲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在基辅。”
“我是不跟这些人打交道的,少校。药物,药品,这类东西风险太大了。我,我只是守紧在吃的和穿的方面。”
路金环顾了下屋子。“你喜欢住在这里吗”
里佐夫迅速扫了下这肮脏、窄小的单元,腔调油滑地应答道,“当然,我热爱这里。”他看见路金的脸色不对劲时,便忙改用恭敬的语气答道。“住得不很舒服。”
“比西伯利亚冰冻角落里的小木屋还不舒服吗”
“也差不多一样冷了,相信我。那些暖气管道从来不工作。不是我乱抱怨,真的,冬天里,你的卵蛋就象两粒冰弹子。”
“里佐夫,你那脑袋瓜放明白些,我来这里可不是跟你说笑逗着玩的。”
“您不会送我去西伯利亚的,路金少校。您的心肠太好了。再说我又做什么了”
路金朝床上的那两只箱子点了点头。“如果我去汇报,这就足够判五年刑了。起诉官心情不好的话那就是十年。要是我再建议一下的话还可以更长。而如果你不合作的话,那么相信我,我肯定会那样做的。”
里佐夫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少校”
“好好想一想。象你这样的老狗是禁不起几下折腾的。去跟你的黑市朋友好好谈谈。用上你所有的聪明和狡猾。要是有人在近几天里买过乙醚,我想要知道这方面的情况。”
他看见里佐夫不解地皱着眉头便说道,“有人用这犯下了一起严重的罪行。别让我失望,不然的话,我发誓,我会送你上早晨去荒原天国的劳改囚犯列车。”
他松开这个矮胖子,将那空瓶子放在桌上。“拿着这个。它或许会帮你的土库曼朋友回忆起点什么。告诉他们我的话,要是他们供不出答案来,他们会跟你在火车上一起作伴。”
他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啪”地放在桌上。“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分钟也不多。打这个电话号码给我。”
他走到门口,狠狠地瞪着里佐夫。
“我是说到做到的,别让我失望。一个小时。这是生死抉择。”
房间臭得就象在yīn_shuǐ沟里,利贝尔也是一样的臭烘烘。
顶上眩目的灯光照耀着,他被汗水浸得浑身湿透。
他在这脏污的地下间里刚醒过来,他想坐起身来,却发觉他不能。他是躺在一个金属台上,手脚全部被皮带扎住。
他是被远处的惨叫声给吵醒的,所以用不着费很多的脑筋就能知道他是在哪里。
这是在卢比扬卡的地牢里。
他全身发痛,下巴也感到脱了臼似的。他舔了舔他嘴唇上的血。那两个人不顾死活地对他施以拳脚,对着他的腰部和胃部不住地猛击和狠踢,直打到他痛得昏死过去。
然后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他的脸。耳光、拳头打得他的头摆转个不停,到了最后又将他打昏过去。当他醒过来后,这一切又重新开始,这一次是用上了橡皮管,直到他又再一次地被打昏过去。
此刻他痛苦地呻吟着并俯视着他的身体。他的衬衫和背心都已被剥掉了,还有他的鞋子和袜子,仅留着他的裤子。在腰子经过痛苦万般的被殴后,他的裤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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