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只觉得一阵窒息,公子的味道就这样直接的沉浸在了心田。她脸颊突然飘上了两朵粉色的桃花,在怀无伤舌尖的挑逗下,生涩的回应着他。
他只恨自己为何没有保护好她,只恨自己为何要带她加入江湖纷争,只恨自己定下的口头婚约,他的恨意和后悔盘踞在心头,全变成了舌尖的索取。他不想失去她,这样的感觉,他害怕,他真的害怕。
他忘记了她的伤,她忘记了身体的痛,不断碰撞的舌尖纠缠出无限的缠绵,控制了该有的理智。
直到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怀无伤才猛然惊醒,他倏然起身,脸色惨白一片。天啊,他做了什么?
公子舞和怪医等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是这样。怀无伤站在床边,身体僵硬,脸色奇怪,眼神闪烁。床上的小人儿,睁着大大的眼睛,脸颊绯红,看着怀无伤,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最后视线转移到门口几人身上,一脸无辜的说道,“好渴哦。”
怪医看着两人的古怪举止,意味深长的笑了。
公子舞倒了杯茶,坐到床边,小心的扶起她道,“慢点喝,不要急。”
吃饱了公子,喝够了茶水,饱饱觉得现在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她咬了咬唇道,“原来我还没有死啊?”
公子舞无奈的笑了,他道,“你的命硬着呢,哪有那么容易死。”
对啊,确实够硬,十八年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她咽下思绪,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疑惑的问道,“爷爷和舞哥哥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看着一屋子关心姑娘的人,如浅突然觉得很是羡慕,但也安心了。也许江湖就是如此,有惊险,也有真情。你争我夺,到了最后,都是大家太过偏激而已。她扶着怪医走近姑娘。
怪医弯腰拍了拍饱饱的脑袋说,“你这丫头,爷爷都一大半年纪了,还不让爷爷安心。”
看到怪医假装出来的生气,她狡猾一笑道,“爷爷,我好想你哦,还好受伤了,不然还见不到爷爷呢。”
怪医实在装不下去,呵呵的笑道,“你个鬼丫头。”说完扫了一眼守在床前的公子舞和怀无伤道,“你们都让开,我再帮她诊下脉。”
公子舞看了一眼床上神色很好的少女,与怀无伤对视了一眼,点头出去了。
因为已是深夜,天气异常的寒冷。周遭都被大雪覆盖,休整的小院一片银白。而在这寒风中,一个背着长琴的夫人神色紧张的站立在雪中,看着出来的身影,那夫人慌忙问道,“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公子舞微垂着眼帘,抿嘴笑道,“不用担心,她已经没有大碍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妙轻雪才放下心来。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真的不进去看看她吗?”
妙轻雪木然的摇头,她苦笑道,“她不想见我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神色一凛,冷冷的问道,“请你告诉我,是谁伤的她?”
公子舞知道,如若告诉了她,她定然要去报仇,所以,他只有摇头道,“伤她的人已经被无伤兄一怒之下杀了,恐怕找不到线索了。”
妙轻雪怒道,“你们瞒不了我的。”
说完离去,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公子舞心中一片凄楚,如此的一位女子,竟也沦落到如此地步,上天啊,你真是不公,真是不公啊。
对着那个身影矗立了许久,直到感觉到寒气入体,他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屋中。
饱饱已经下床了,如浅扶着她在屋内走动,看到公子舞进来,她有些重心不稳的走过去拉他道,“舞哥哥,我都听爷爷说了,要不是舞哥哥的药,我的心早就不跳了呢,谢谢舞哥哥。”
公子舞伸出手指抚了下她的脸颊道,“傻丫头,谁让我那么爱听你叫我舞哥哥呢?嗯,气色好了很多。”
此时屋内只剩下怀无伤,怪医和如浅,看没有外人,怀无伤终于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他道,“怪医前辈,饱饱不是不会受伤,不会中毒吗?这次,怎么会如此,差点……”
怪医的神色严肃,他关上房门,背着手围着饱饱走了一圈道,“看来是我错了。”
公子舞疑惑道,“前辈,此话怎讲?”
怪医解释道,“三生果的特效与丫头的生命是共存的,如果丫头没有了生命迹象,那么三生果的能量也因为没有生命体而消失。这次,丫头中的那剑,正入心脏,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当场死了。可是,在她受伤昏迷的时候,虽然三生果的能量微弱,但还是稍微减弱了她的伤势,才能等到我们赶到,即使救治。”
饱饱听的后背一阵冷汗,原来自己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啊。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饱饱生则三生果生,饱饱亡那么即使是得到了她的血和肉,也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正是如此。”
怀无伤似乎是看到了某种希望,那么说,只有饱饱愿意,她的血才能救人,如此,即使有一天他保护不了她,那么也不会有人再想着害她了吧。
他抬眼看了眼伤势初愈的少女,对屋内的人说道,“饱饱伤势刚好,我们让她再休息下,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可好。”
怪医点头,已经率先打着呵欠出去了。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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