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眼中闪过一道喜色,之后欣慰的道:“好!好!好!冲儿,你终于长大了,我心甚慰。为了华山,哪怕中了你师傅的计策又何妨。来来来,咱们便研究研究独孤大侠留下的绝世剑意,到时候去和他林平之决个高下!”
令狐冲也兴奋的道:“是,多谢太师叔成全!”……
天魔教总堂,任盈盈一身孝服,走到重楼身旁。
重楼伸出一只手,拉了拉任盈盈的柔夷,任盈盈虽说出身魔教,但却恪守礼法,平日里,两人最大的亲密接触也不过是拉拉小手。但此刻任盈盈却一反常态,扑入重楼怀中失声痛哭。任盈盈虽说坚强,但这么多年,寻找父亲便是她的执念,此时任我行重伤而去,任盈盈当然异常伤心。重楼只好搂住任盈盈,不断的低声安慰她。
任盈盈哭了半晌,才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重楼苦笑一下说道:“那个人的武功有多高,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看他恐怕比东方不败还要强上一筹,当日我们九大高手围攻东方不败,尚且不能毕其功于一役,对上那人,以咱们的功夫,今生今世恐怕都没希望了。”
任盈盈道:“便是他武功通天,也总有老的一天,我们比他年轻二十多岁,等他七老八十再也打不动的时候,咱们才五六十岁,还算壮年,到时候报仇也不晚。”
重楼在心底翻了翻眼睛,说道:“你忘了他儿子是谁么?”
任盈盈迷惑的看了重楼一眼,问道:“是谁,你认识不成?难道是林平之?不过林平之他爹不是林震南么。”
重楼满头黑线,说道:“当然不是林平之,不过林平之应该与他关系匪浅。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是古墓派传人,林平之实际上的授艺恩师,而他儿子就是林平之的师兄,那个张紫然。你觉得以张紫然的天赋,和他爹的言传身教,便是二三十年之后,咱们便能报仇么,别忘了,这中间还夹着林平之,我们年轻一辈中,如今功夫最高的便是林平之了。嘿,先天剑意!”说着,重楼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羡慕嫉妒。
任盈盈这时却忽然‘啊’的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份书卷,说道:“这是当年向叔叔从黑木崖上抢出来的一些秘辛,前几日我整理我爹的遗物,顺便收拾这些东西。嘿嘿,居然让我发现了这份武功残卷。这是当年张教主所学神功,他后来又传给了杨教主,不过最后只记录了这么三层。即使如此,百年来教中也无一人练成此功,我想给你看看,或许有些收获也说不定。”
重楼将残卷拿过来仔细一看,又通读了一遍心法,眼睛不禁一亮,说道:“我所习的就是当年张教主之内功,传说中张教主能将这套武功练至第七重,而其他历代教主,便是天赋最为卓绝者,也不过三四重而已,便是继任的杨教主,也就练成了第二重,我想这也许与内力修为有关。我如今内力浑厚无匹,却苦无与之对应的运用手段,如果踏入先天,就更没了御使手段,就好像成年的壮汉,居然只会孩童的拳脚。说起来我还真是羡慕林平之与张紫然,他们的武学都传自两宋,根本不缺对应的先天期功法。”
任盈盈也喜道:“若是如此,那可太好了。”接着任盈盈一皱眉说道:“但此功法只有三层,没了后续部分,却如何是好。”
重楼则豪气干云的说道:“这功夫既然是先贤创造的,那咱们也不差什么,我就不信,凭着这三层,我就没法子继续练下去。”
任盈盈道:“嗯,你一定行的。”
重楼笑道:“哈哈哈,到时候我一定帮你,揍的林平之和张紫然满头包。”
任盈盈白了重楼一眼,以她的冰雪聪明,当然听得明白重楼话中‘冤家宜解不宜结’的意思,只不过她没有多说而已……
黑木崖,自去年东方不败失踪,帝氏兄弟随后暗算杨莲亭,将东方不败失踪的屎盆子扣在了杨莲亭头上,声称杨莲亭图谋不轨,阴谋暗算东方不败,被帝氏兄弟所发现,只不过东方不败却先遭了杨莲亭之毒手,他兄弟二人只为东方教主报了血仇。
之后黑木崖人心惶惶,各起心思,在帝临川与李玄闽的强烈支持下,帝近川出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帝近川先是雷霆手段罢黜了杨莲亭一党,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之后提拔林九阳,贾布,上官云等实力派长老,能者上庸者下,短短时间内黑木崖的风气为之一新,小半年下来帝近川的教主之位才逐渐坐稳。
这日,帝临川走入他大哥的密室,看了看面容越发妖艳的大哥,帝临川皱眉道:“哥,你到底是练那邪功了,东方教主的例子不远,你怎么也走上这条路了。”
帝近川嫣然一笑,虽着男装,却难掩抚媚之气,他缓声道:“《葵花宝典》乃我神教教主秘传,以前不知道,但自我练过之后,才知道这天人化生之妙处,以前练的武功,简直狗屁不是。”
帝临川厌恶的说道:“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神教立教数百年,什么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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