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风,昶央……一个个的,几年就是一个恶耗。
她还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记得他们稚嫩又活力满满的脸庞,记得他们每前进一步留下的豪言壮语,记得被她亲吻治愈时,脸色会变的羞红。
【等等啊修善寺老师!!小伤而已不用治啊啊啊啊——!!!】
是啦,那时她还年轻——就算现在脸皱的跟橘子一样,又老又佝偻,她曾经也是个被媒体天天夸赞的大美人呢。
那些孩子啊,哪怕受伤再重、再危险也敢无畏前冲。
他们可能忘了自己只有一条命,忘了毕业后的战斗,再也没有修善寺老师笑眯眯地跟在身后。
她也忘了。
“随你喽,反正人类的事跟我关系不大。”
根津不在意。社会稳定很好,不稳定也就那样,反正它又不是人,这些事和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a班班主任,还是原计划的相泽消太~”
有关个性,开学后再说。
相泽消太不是根津,他无法用“肉眼看”这种方法衡量爱日惜力的具体数据。
除了秒表和根津……这世界上估计也没其他东西能随时随地卡准“标准秒”了。
几秒后,耳朵快要怀孕的我端着一杯水,再度飞进屋,“咔哒”一声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请喝水。”
“……十分感谢。”
突然被服务,虽然不明所以,但意外很是感动,相泽消太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瞬间感觉干到冒烟的喉咙好多了。
于是他决定暂且放下爱日惜力打算趁考试睡觉这件事。
放下水杯,相泽消太活动了一下身体,起身下床。衣物与身体摩擦间,下/体传来异样的快/感,他身体一僵,不甚自然的抿了下唇,抬眼,“你先出去一下。”
我正要出去,闻言视线一瞟,很自然的落在了他下意识就要挡的部位。
我眨了眨眼,看看他陡然失语的脸,又看了看他瞬间变得更精神的那处。
“你干嘛提醒我看你晨/勃啊。”
我本来都没注意到。
“……咳咳,”相泽消太顿时呛了一下,他加重音量,“污蔑,谁提醒你了?”
还瞪我,你就是提醒我了,动作表情眼神,整套都写满了——快向下看。
算了,淑女不和人抬杠。
我飘出屋子,顺手带上门。
为什么非要把那个词说出来。
头疼,相泽消太隐隐有些崩溃,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稍微挽救一下岌岌可危的教师形象。
“身为班主任,却被学生看到自己晨/勃”,这太糟了,说什么都没救。
算了,还是先去上厕所吧。
然而见他从门里出来,爱日惜力先是惊讶了一秒——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那张没啥表情的脸上看出“这么快”这几个字的——然后她很自觉地拿起水杯,钻进了离厕所最远的厨房。
“………”
胸腔浮动,相泽消太吐了口闷气,他大步跨进厕所,特意关了两层门,沉默了好几秒才一把拉下裤。
他盯着自己那啥看了一会,听见厨房水龙头拧开,水声阵阵,流动声——特别清晰。
喉结滚动,相泽消太闭上眼,略微缓了一下。
上个厕所而已,稳住。
“哗哗哗”,身下水流声巨大,震耳欲聋。
为何声音如此之响,平时也这么响吗?
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他为什么不选择憋到学校?或者去五公里外路边那个公共厕所?
“你好了吗。”
这都快五分钟了,隔着两层门,我拿着纸杯向站在最里面的笔直灰影问:
“我想进来拿个洗脸的香皂。”
“好了,”相泽消太拉上拉链收拾好自己,推开门,声音平稳,“进吧。”
我把纸杯摆好,等他洗手的功夫,飘高从台子上够了把梳子,对着镜子顺了顺头发,发现镜子里的相泽消太扎了个丸子头,这个女生扎起来特别可爱的发型,却把他侧脸和脖颈的棱角显得骨感分明,很man。
我盯着他脖颈间突出来的那条扁平又细长骨头——这个,我记得我变身的时候没有,不对,我也有,爆豪侧头时也有,大家都有。
但是他这块儿好像格外好吃。
这种突然喘不动气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相泽消太从镜子里看了一眼,爱日惜力聚精会神的盯着他的脖子,脸颊微微起伏,动作极慢地缓缓舔牙。
洗手间陷入诡异的平静。
相泽消太还在低着头洗手,这个手洗的时间似乎有点过长,但是这点,在场的两个人谁也没注意。
不算爆发,秒速平均200米,这么近的距离,她又站在自己背后……
肾上腺激素分泌失控,心脏狂跳,身体越绷越紧,一切都在往顶峰攀登——并在她突然抬手的那一刻,猛的达到了最高峰——!!
相泽消太眼神一凌,他胳膊一捞就抓住了袭上来的手——整个过程异常容易、没遇到一点抵抗、堪称不费吹灰之力——不等他大脑叫停,他已经把人从身后折过来,反压在了水池上。
“咔哒。”
牛角梳砸在地面上,清脆的一声。
……她只是想放个梳子。
“对不起。”
我挣开相泽消太紧攥的手,他倒退了一步,被我腿一钩拦住,顺势拉近。
我坐上水池,伸手抱上他的脖子,相泽消太僵硬住了,他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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