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高考成绩也终于放榜了。
毫无悬念,万朝阳轻轻松松拿了靖溪状元,薛木的成绩也妥妥进了政法,郑大钱也超水平发挥,一不小心还浪费了三十来分,杨钊也有惊无险,擦边进了北大,总之除了万朝阳与当初不同外,其他的同学们都像上辈子薛木所见的一样,稳稳地各自考进了理想的院校。
尘埃落定,作为班长的杨钊自然就忙着c,ao办起来了谢师宴的事,商量的结果也和当初相同,返校拿毕业合影那天一起聚餐,然后去白月光唱歌。
返校的时间自然是上午,聚餐和唱歌是在中午和下午,除了薛木之外,大部分的同学们都还住在靖溪,也没有人考虑到他会有交通不便这个问题。
二零零九年的北京,地铁还是两块钱坐到底,学生的公交卡还能打四折,可是二零零九年的夏天,东边的地铁还没有通到薛木家,西边的地铁也还没通到靖溪,刚刚从二中毕业的薛木还没有拿到政法的录取通知书,也只能使用着薛峰和贺冬兰的普通公交卡。
薛木研究来研究去,发现要想准时到达学校领毕业照,坐公交穿越早高峰的北京城,那他恐怕五点就得出门了,因此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提前一天回靖溪,在老房子里住一晚,第二天聚会结束了再住一晚,第三天再回来,稳稳当当。
万朝阳得知这个安排兴奋不已,虽然两人每天都在短信电话语音从未间断,可毕竟从高考结束至今也已经小一个月的时间没见着面了,当即就向万树青报备了说要去“同学”家住两晚。
“同学?薛木吗?”万树青并不认得万朝阳几个同学,下意识地如此问道。
“嗯……”万朝阳莫名有些心虚,“他们家搬朝阳去了,考完试就走了,这不一直没见着吗,完了他拿毕业照不方便,就先提前回来一天,再晚走一天,我就说正好跟他一块儿待两天。”紧张的万朝阳无意识地话多了起来。
虽然万朝阳生日和元旦那两件事让万树青心里对薛木还是有些芥蒂,不过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他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只是听万朝阳这么一说,又不免问道:“他自己回来啊,那他家没人?你让他来咱们家呗。”
“不用不用……”万朝阳连连摆了摆手,心说有你这么坏儿子好事的老爹吗,“我们那什么……还有大钱儿和大钊呢,一块儿在他们家玩儿,当着您玩儿不起来。”
万树青点了点头,自然也明白这个岁数的小伙子在他这个叔叔面前难免拘谨,顺口又问道:“他们都考哪儿了?”
“大钊北大,大钱儿中传,薛木跟我一样,政法。”
万树青忽然一愣,“你们是……商量好的?”
万朝阳心里一沉,却故作淡定道,“是啊,他也想学法律,就跟我报一样的了,一块儿去……那不还有个照应嘛!”
“哦……”万树青看着万朝阳,迟疑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道:难不成考那么高分都不愿意去北大是为了就合这个薛木?再怎么讲哥们儿义气也没有这样的吧……
──出发了吗
──出发了
──到哪儿了
──刚上车
──快到了吗
──早着呢
──到哪了
──西单
──快到了吗
──军博了
──到哪了
──有完没完!
在万朝阳孜孜不倦的催促的短信中,薛木终于回到了靖溪,一下车就看见万朝阳背着个破包站在车站边上的树荫里,汗流浃背,脸都晒红了。
“你缺心眼儿啊!”薛木推了万朝阳一把,“我不是说到了跟你说吗?谁让你在这等了?”
万朝阳揉了揉被薛木搡了一下的胸口,脸上却带着止不住的微笑,“没等,我也刚到。”
“放屁,脸都晒红了。”薛木抬手摸了摸那发热的脸,“也不知道擦防晒霜。”
万朝阳抬手轻轻握住薛木的手,温柔地在掌心里捏了捏,仍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只看得薛木脸上也热了起来,连忙抽回了手说:“赶紧进屋吧,热死我了。”
上楼开门开空调,薛木站在空调机送风口一把脱下t恤,惬意地舒了口气,然后一拍大腿懊恼道:“刚才也没买两根儿雪糕!”
万朝阳看着薛木光滑的后背因汗水微微反感亮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前两步,轻轻从背后将他拥住。
“哎呀都是汗!”薛木挣了挣,“起来起来,热死了。”
万朝阳却用力箍了箍薛木的腰,僵硬的下身抵在了薛木的臀上,沉声道:“不想起来。”
薛木的身体一僵,也不免动了动喉结,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先……先洗个澡……”
“我等不及了……”万朝阳的话未说完,手却已抚上了薛木那也早已挺立起来的分身。
t恤短裤很快被褪到地上,内裤与袜子一路铺到卧室,万朝也被敞着拉锁扔在床边,从包里掏出来的润滑液和安全套散落在床上。
“啊……”炙热的r_ou_木奉缓缓挤进了薛木温暖的后x,ue,久违的钝痛感和异物感再次将薛木包围。
开了一次荤就憋了半年,万朝阳早就已经如饥似渴了,尽管眼前的薛木脸上写满了痛苦,他还是两眼冒火,情难自禁地一捅到底。
热切的吻覆在薛木的唇上,灵巧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当中,拼命地吸吮品尝着他的唇舌,r_ou_木奉也是一样急切地抽c-h-a递送着,*合处不断响起撞击的声响和咂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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