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这s_ao货的男人!”江一六吼到眼含泪光,“搞他你他妈也不怕得病!”
拜他妈看过的无数部情感大戏所赐,江一六非常完美地演绎了一个不知道已经被戴过多少顶绿帽,却又仍然纠缠在对对方爱与恨的痛苦边缘,看似出言刻薄、但谁又能懂在这愤怒下所隐藏的只有深爱才会如此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的男人的一颗沉痛的真心呢?
秋芒:“……”
吴叔:“……”
江一六吼完,在内心中感动得不行。
——老子真他妈感天动地义薄云天还绝顶聪明。
吴叔在家乡有点势力地位,可来岸这边,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了。
虽然他也不确定眼前这突然冲出来的年轻仔是不是地头蛇。
但江一六多少也跟着游北混了这么些年,看起来就不太像个规规矩矩的好人,哪怕不是地头蛇,也得是个难缠的小鬼。
吴叔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神色有点微妙的秋芒,心里就顺着江一六的设定走了,觉得可能确实秋芒这孩子是给这后生仔戴不少绿帽了。
他好年轻漂亮的孩子,尤其好清纯那挂,秋芒虽然不清纯,但条件不错,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可如果要为了一个也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的小东西,在陌生地方搞出不必要的麻烦,吴叔就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想了想,他和气地对江一六说:“这位小兄弟,你误会啦,我和你男朋友就是谈生意,我喝得多了点,他送我回来酒店,正准备走呢。”
江一六:老子信了你的邪。
但江一六也不想在这陌生地方贸然得罪看起来不太好惹的人,便顺着台阶下,哼了一声,转身拽起秋芒,横眉竖眼地骂:“还不走!回去老子再跟你说!”
秋芒被他拉着走了几步,回头朝吴叔露出一个尴尬又抱歉的笑容。
江一六扭头就踹他一脚,骂道:“还s_ao!你是看老子真不敢弄死你吧!”
秋芒陪着他演,露出讨好的笑,撒娇道:“都说了是误会,你他妈也别总是怀疑我啊……”
江一六觉得自己身上的j-i皮疙瘩到明天都消不了。
直到江一六把秋芒塞进出租车,才停止了这场即兴演出,嫌弃地松开手,几乎是贴着车门坐了,仿佛秋芒真能送他一份艾的大礼包似的。
秋芒点了根烟,递给他:“给。”
江一六又往车门上缩了缩,理也没理他,继续看窗外风景。
秋芒笑了笑,摇下车窗,靠在那儿,自己抽起来,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车子停在他们住的那酒店外面。
江一六面无表情地给司机钱,秋芒正低头看手机,看完了说:“江哥,今晚你得来我房里睡了。”又笑着说,“北哥可真有意思,你说是不?”
江一六懒得理他,给完钱就开车门下车。
秋芒跟着他下去,追了两步,笑嘻嘻地踩着他的影子,说:“干什么啊?还真入戏了啊?吃醋啊?”
“有毛病。”江一六回头瞪他,“滚滚滚。”
“那我滚回去继续了?”秋芒说。
江一六冷笑:“去啊,你现在去就不关老子的事了,反正不是老子把你带出去玩出事的了。”
“江哥,那酒吧还是我带你去的吧?”秋芒忍俊不禁。
江一六又不理他了,高冷得很,转身去刷电梯。
秋芒跟着他进电梯,又撩了两句,江一六就是不和他说话,脸板得比他北哥还冷漠冷酷冷血无情。
秋芒也不在意,好像不管别人对他怎么样,他都是这股子没脸没皮没尊严的样子,还抢先过去刷开了他自己房间的门:“江哥,我房是这间。”
江一六也收到游北短信了,就知道游北这狗比靠不住,他妈的开房的时候江一六还和秋芒赌游北最后会不会改和陈其年一间房,赌局夭折于两个人都赌会。
c,ao了。
江一六面无表情地进了原本是秋芒和游北的套房,冷眼看着他妈的自己的行李都被姓游的给换过来了,真是人间无望。
他心如死灰地打算过去开行李箱拿换洗衣物洗个澡,早早睡觉来治愈自我严重受创的心灵——
就被身后的秋芒猛地跳到了背上,夹着他的腰,趴在他耳朵边,暧昧地问:“江哥,你不是说你今晚绝对要脱处吗?脱了吗?”
“……”江一六僵硬地说,“你妈的,滚,现在没心情陪你玩。”
“为什么没心情?看我和别人开房,不高兴了啊?”秋芒笑着问。
“老子怕你有病传染给老子。”江一六皱着眉头说。
“没病。”秋芒说,“我是出来玩,又不是出来找死的,我还怕有病呢。”
“滚!”
秋芒不滚,继续问:“约吗,江哥?”
江一六使劲儿拽住他的手,掰开就往地上扔,瞪着眼睛道:“滚你妈的,离老子远点儿。”
说完,江一六就拉着行李箱朝小房间里走,走到门口,他停下来,看着门板,低声说:“你他妈把自己当个人不行吗。”
江一六砰的把门关上后,秋芒仍然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那门,脸上仍然是没心没肺的笑。他似乎觉得这很好笑,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扶着墙站起来,笑着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了。
关好门,秋芒坐在床上,望着墙壁,嘴角像形成了本能反应似的继续笑着,好一会儿,嘴角才逐渐地恢复了。
他面无表情地发了一会儿呆,低头打开手机看了看银行短信,数了一会儿数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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