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深呼吸,开口时声音依旧铿锵有力:“你别害怕,我马上来。”
米佧嗯一声,吸吸鼻子:“你是ab型rh血吗?”
邢克垒反应急快:“她需要输血?”
米佧着急地确认:“你是不是啊?”
“我不是。”ab型rh血十分罕见,同型人的机会不到万分之三,所以即便是兄弟也未必相同。
“没事,血库里有的,你来就是了。别开快车啊。”听到他发动车子的声音,米佧挂断电话,看向贺雅言:“他们兄妹血型不同,从别院调需要时间,她等不了,抽我的!”
视线从邢克瑶身上移到米佧倔强的脸上,贺雅言对护士点头。
很快抽完血,贺雅言交代米佧回办公室休息等邢克垒,她则负责救治邢克瑶。
米佧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想到还有好多伤者需要救治,她正准备去帮忙,就听到许研珊喊:“佧佧?佧佧?”
坐在走廓的长椅上,米佧虚弱地应:“珊珊。”
“你怎么在这啊,找你一圈了。”许研珊冲过来,“主任那边有个手术,让你过去做助手。”
身为实习医生能有机会给主刀医生做助手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可自从她来到陆军医院一直是跟着贺雅言的,加之对傅渤远存有芥蒂,米佧内心有些抗拒。转念想到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傅渤远才点名叫她,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
溥渤远随后而至,见米佧动作缓慢,开口时语气生硬:“动作快点,整个手术室都在等你”
对于他口气的恶劣,许研珊有点愤愤,但终究是敢怒不敢言。米佧冲她笑笑表示没关系,沉默着地保持适当的距离随溥渤远向手术室而去。
面对她的闷不吭声,溥渤远调节了下情绪,边走边淡淡开口:“佧佧你对我有误会吧?上次茶水间的事情你多心了。”
米佧的思绪被拉回刚刚来到陆军医院上班那天,她说:“是我不小心烫到您了。”
溥渤远似乎也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闻言适时调转话锋:“雅言的能力我是肯定的,相信你也学到不少。不过米佧,这样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他的意思米佧默了一下懂了,可她却不想说谢谢,“我会好好学习的。”
目光触及她致的眉眼,溥渤远的神情有所缓和。
然而进入手术室后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米佧的格确实柔了些,可遇上学术问题却很较真。在家属口中获知小伤者是个舞蹈爱好者,结合x光片情况,她不建议使用手术复位的治疗方法:“这样的骨折程度不需要手术,手法复位就可以的。”
傅渤远一副“你个小实习生懂什么”的不悦表情:“隔着皮复位效果能理想吗?切开皮在直视下将断骨对好,更利于骨头的生长愈合。你不是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米佧也有她的道理:“手法复位虽然比不上手术对得好,但对以后的关节活动及负重功能影响最小,更适合她的职业要求啊,况且……”
傅渤远的脸色彻底冷下来,语气更重了:“手法复位的标准是经过专家评定的,一旦标准达不到骨头后期很难长好。手术更能确保效果。好了,不用说了,我是主任我决定。手术!”
实习医生的身份让米佧没有立场改变什么。确切地说,是没有资格,何况是像傅渤远这种自负的男人面前。见护士已经就位,米佧努力克制情绪,集中力扮演着助手的角色。可她心里却不认同傅渤远的治疗方法。而傅渤远则对一个实习医生当着护士的面质疑他的判断甚为不满,尤其这个人居然是米佧。
邢克垒很快赶到医院,经过询问来到手术室外,看到手术灯还亮着,倚靠在墙壁上,他闭了闭眼。缓和了下情绪,他拦住碰巧路过的许研珊问:“米佧在哪儿?”
许研珊面露喜色:“是你啊?来找佧佧?难怪你对她不同呢,原来你们……”她笑了:“害我白自作多情了。她在手术室,等会就出来了,你等会儿吧。”
邢克垒以为米佧参与的手术和邢克瑶,他问:“大手术小手术?”
许研珊却以为他在担心米佧应付不了:“小手术啦,很快就好,而且她只是助手,不用担心。”
邢克垒点头:“谢谢。”
等待的时间里,邢克垒双手在裤兜里站在外面,一动不动。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的瞬间,邢克垒急步上前询问:“我妹妹怎么样?”
贺雅言摘掉口罩,微笑:“放心吧,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
邢克垒如释重负的笑:“谢谢嫂子,谢谢!”眼底却湿了。
贺雅言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去看过佧佧了吗?她没事吧?”
邢克垒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不解地问:“她不是给你当助手吗?”
贺雅言皱眉:“她给你妹妹输了800毫升的血,哪里还有体力给我当助手?”
等邢克垒和贺雅言来到五楼,溥渤远的接骨手术正好结束。被他揽住肩膀的瞬间,米佧虚弱的笑了,然后满头是汗的她晕倒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因为昨晚先睡了电热毯,睡热后没盖子着凉了,早上起来有些不舒服,下午请了病假,吃了药睡了觉,还是觉得不太好,之前就上来请假了。可上章停的很是让人着急,所以还是爬起来码了会儿,亲们先看吧。正好赶上周末,如果身体有好转会正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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