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却一定要她亲口给个答案,温柔地追问:“跟我好吧,好不好啊?”
他的语气有着惯常耍赖的成份,然而其中蕴含的真诚却不容忽视。
米佧忽然想到妈妈艾琳说过的话:“去争取值得坚持的梦想,去爱值得爱的人!”
尽管现在她还不知道邢克垒是不是那个值得爱的人,可她愿意尝试。没错,她愿意。
于是,米佧把脸埋在他肩头,轻声吐出两个字:“好吧!”
相识至今,他们犹如恋人未满的关系终于因为他的锲而不舍,和她一句看似不情愿的回答有了突破。为这两个字,夜色都变得温柔起来。为这两个字,两人的关系,豁然明朗。
月光如洗的寂静夜晚,男人如视珍宝般拥着女孩儿,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微微收拢手臂抱她更紧,邢克垒好半天才略显傻气地说了声:“谢谢!”至于要谢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更何况恋人之间,又何来感谢一说?一份感情要变成爱情,必定是要两个人同时付出才行的吧。思及此,米佧悄悄抬起手臂想要回抱他,却在手指碰到他军衬时又腼腆地缩了回去,似娇似嗔地要求:“你要对我好点哦。”
邢克垒笑了,微微嗔道:“小傻子。”
又说她傻!米佧微微挣扎着小声抗议:“那干嘛还喜欢我呀……”
邢克垒轻拍着她的背表示安慰,坦言:“没办法,我不喜欢女孩子浑身都是心眼。”
拐着弯说她,米佧不满地推他:“你什么意思呀?我都没嫌弃你军人的身份呢。”
邢克垒失笑,“嫌弃也晚了,你都答应了。”然后拿腔拿调地学她说话的语气:“是谁刚才说‘好吧’的呀?”
“讨厌!”米佧扁嘴:“你对我不好的话,我可是会反悔的。”
“那就试试看我会不会给你机会!”话音消弥,邢克垒扣紧她的腰,俯低头。
在他的越野车里,在他第一次“冒犯”她的地方,他终于名正言顺地吻了她。
这是一个激烈绵长的深吻,米佧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过后,邢克垒把米佧的头按在自己口。
耳畔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米佧问出埋在心头许久的疑问:“那晚你真醉了吗?”
邢克垒所答非问:“你说呢。”
“那你干嘛一直说自己醉了啊,明明醉的……是我吧。”米佧越说声音越小,后来索把脸埋在他怀里。
邢克垒明显很享受她的害羞,以玩世不恭的口吻回答:“因为我想为自己的酒后失态负责啊。”
米佧忽然间就懂了他的体贴。因为怕她难堪才把过错揽到自己头上,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请她原谅,是这样的吧?到了嘴边的“讨厌”二字出口时就成了:“傻瓜!”
唇边的笑意蔓延至眼里,邢克垒松开手臂与她拉开些许距离,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低语:“有点像你。”此刻他的笑容,有种憨厚的味道,和他职业军人的威武形象不符。然而米佧却被他这样一记笑容鼓舞了,难得大胆地问:“我可不可以有个要求?”
“女朋友的权利要有效利用起来,逾期可是要作废的。”邢克垒的心情格外明媚,爽快地允诺:“说吧,只要不是反悔,十个都行。”
见他抿嘴笑,米佧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想了想说:“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身为女朋友该做些什么,尤其你的职业那么特殊,我又有点笨,所以万一做错事,你不许像上次那样发火吼我啦。”
邢克垒煞有介事地考虑了下:“确实有点笨。”被她打了一下,他凑到她近前表决心:“再笨我也喜欢。以后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发火吼你了,我……”故意停顿了下,他俯身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亲你,亲到你服为止,好不好?”话语间,他快速在她脸蛋上啄了一下,见她因没躲开气鼓鼓的样子,他笑:“还不给亲呐?”
米佧红着小脸掐他胳膊:“邢克垒你严肃点啊。”
听她连名带姓地叫他,邢克垒特别大爷地说:“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我就严肃点。”
“不是该你哄我嘛。”米佧转转眼珠,挺着腰板拿手指戳戳他口:“你转移话题了,都没答应我要对我好点呢。”
她傲骄的小样子骚得邢克垒的心犹如万马奔腾,他笑得坏坏的:“好啊,对你好点,到床上去我对你更好。”
米佧抡起拳头把他一顿捶,邢克垒享受般地任她小疯子一样的胡闹,末了把她按在怀里,“说发作就发作,快说,还有什么要求,没有的话就进行下一个科目。”
米佧显然还不适应他的军事语言,“什么科目?”
邢克垒朝她努努嘴:“接吻!”
又不正经了。米佧绷着小脸批评:“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呀,就知道耍流氓。”
“耍流氓是预备役老公的权利!”邢克垒义正言词地教导她:“我可是按照正常程序进行的,没有违规作。再说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对你没点非份之想就不正常了,你是有多呆啊,这个都不懂?”
“谁说我不懂啦,可是,”米佧扁嘴,红着脸嘟哝:“你也不要老想嘛。”
邢克垒被她窘窘的样子逗得哈哈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瞬间感染了米佧,让她也禁不住弯唇笑起来。
在进行下一个科目前增加点余兴节目也好,邢克垒推开车门将她抱下来:“也不给亲,干点别的分散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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