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结束后,魏鹏并未驱车返回家中。而是借口不愿吵醒已经熟睡的妻儿跑回了事务所睡沙发。当事务所员工次日前往事务所上班点卯时,魏鹏又急匆匆的离开事务所外出办事去了……
傍晚,吃过晚饭,庄惠将两个孩子撵回了各自的房间后,开始清洗餐具打扫灶台。丈夫魏鹏前天晚上参加律师事务所固定的员工聚会之后,已经两天未归了。这让庄惠感觉到心烦意乱。虽然魏鹏往日连续数日夜不归宿的情况也是常有的。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庄惠预感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
一个月前她正在和儿子魏宇亲热时听到的那声关门声,让她产生了某种恐惧感,到现在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和魏宇没有再敢越过彼此之间的禁忌。这个家庭仿佛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当中。
自己和丈夫魏鹏每日按时上下班,接送子女。此外便是日常的家务。如果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便是她的父亲庄老爷子所在的单位组织单位上的离退休老员工前往江西庐山疗养一事。为了方便照顾父亲,母亲崔莹自费跟着一块去了庐山。父母走后,少了两个老人在耳旁的絮叨,加之丈夫每日回家后,除了吃饭便早早休息。这让庄惠感觉到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寂寞感。这种寂寞感促使庄惠再一次产生了想要找时间和机会同儿子魏宇私下亲热的念头。
但不曾想,刚刚产生的些许的yù_wàng,却又因为魏鹏连续两日外宿不归而被浇灭的干干净净。庄惠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魏鹏不在,原本对她而言,正是和魏宇成就好事的大好机会。但魏鹏不回家,却又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这不安的心情使她根本无法将自己的心思放到同儿子tōu_huān的念头上去。
而且这段时间儿子魏宇也发生了令庄惠颇为不满的变化。这孩子似乎越来越沉迷于宗教信仰当中。一个月前听到关门声的那个夜晚。庄惠甚至在夜里见到魏宇半夜里起来跪在阳台上画十字祷告,嘴里喃喃自语着“我有罪……”之类的话语。这让庄惠对那该死的基督教和耶稣基督产生了刻骨的反感和仇恨!在她看来,魏宇是她的儿子,是属于她的心肝宝贝儿,任何敢于将魏宇从她身边夺走的存在都是不可饶恕的。哪怕是虚无的上帝或者是也许存在过但早已死去快两千年的耶稣也是一样。
收拾完了灶台,清洗完了餐具。庄惠心神不宁的坐在客厅看了一阵电视,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那种不安,给依旧未归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
和前两天一样,魏鹏几乎是立刻便接通了电话。这让庄惠原本心烦意乱的心情又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
“老公……你今天难道还是回不了家么?”
“老婆啊,我这不是忙着处理手里的事情么?所里的,还有家里面的!我跟你说啊……就是上次和你说的关于小宇去新加坡上学的事情,我这边已经联系的差不多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估计很快小宇就要出发了。我这里给你给你说一声,别到时候我把小宇送走了,你揪着我说没给你事先提醒啊!”电话那头的魏鹏语气有些兴奋,不过在庄惠看来,这种兴奋应该是事情即将办成前的喜悦。庄惠并未当成一回事,所以庄惠接着带着埋怨的语气询问道。“我知道了,你今天晚上又回不来了!那明天晚上呢?怎么也该回来吃晚饭吧?”
“明天晚上?嗯,应该没问题吧。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手上的这些事情,到明天晚上之前应该都可以落实了。”
“那行,明天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了。”终于得到了魏鹏肯定答复的庄惠此刻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挂掉电话之后的庄惠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专心的观看起了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的言情剧集了。
而在电话的另一头。上官丽萍摆弄着手中的一根饮料吸管,望着关闭了通话键的魏鹏微微皱着眉头埋怨着。
“你不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太残酷了么?”魏鹏将手机摆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道。“也许吧……但或许只有这样做,才能一次性彻底的解决掉我和她以及这个家里现在、过去发生的一切问题了。”
“是这样么?我可不觉得你身边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她庄惠的责任呢?你难道就没有责任了吗?当然,站在我的立场上对你的所作所为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大大小小也是个老板,应酬、交际这些是必要的,包养几个情人、玩玩婚外恋什么的对于你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也算平常,我下面的那些人,比如文斌、赵勇他们,据我了解,也都多多少少有些这些方面的行为。当然,这是他们的私事,我这个做老总的也管不着。不过这些行为必然会对家庭和婚姻造成伤害,日积月累,庄惠因此而在你之外寻找心灵和ròu_tǐ的寄托,就我这个女人的角度来看,似乎也是说的通的。”上官丽萍用吸管搅动着面前的纸杯饮料淡淡的说着。
“你说的没错了。所以,在对她进行惩罚的同时,我也在自我反省。之前跟你说的那件事情,算是我对我自己进行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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