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
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
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
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
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
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
射在gāng_mén里的jīng_yè,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
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
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
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
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
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
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
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
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
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
…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
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
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
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
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
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
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
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
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
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
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
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
候……
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
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
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
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
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
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
多一样,有啥用呢!
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
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
业哩。」
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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