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彷彿随时会失控的呢喃愈加激烈,帕美拉将抖动不止的右手移向私处,三个指头滑过浅褐色的yīn_chún、陷入插着某样东西的yīn_dào中。海蒂的目光被她的私处牢牢吸引住。即使是这种有着变态癖好的女人,却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器。海蒂不由得想,真想瞧瞧这个女人的子宫是否也真的这么漂亮。那些被她凌虐至死的女子肯定也这么想。
帕美拉将几乎塞满yīn_dào的浅紫色按摩棒抽出,震动的声音慢慢变大,更是引起了海蒂的兴趣。按摩棒的尖端带着热气滑出,不一会儿又在帕美拉的推动下钻入yīn_dào内。激烈地chōu_chā几次后,帕美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把仍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扔到一旁,金黄色的尿液喷向海蒂的脸颊。
待帕美拉洒完尿,海蒂坐了起来,被尿液打亮的shuāng_rǔ微微摆动。她抱住帕美拉发烫的大腿,正欲服侍她的时候──
叮叮噹噹的声音忽然冒出。帕美拉的胴体接着变得模糊。
牢房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刺耳的声响夹杂在不规律的叮噹声中,硬是将酣梦正甜的海蒂给挖了起来。
「什么……」
迷迷糊糊地寻找着帕美拉身影的海蒂环顾四周。除了面前那被微黄灯光映照的入口,仅呈现一片漆黑。一名海盗拎着布袋走了进来,却没关上门。儘管昏暗的光线使她难以辨认其长相,海蒂仍透过粗黑的眉毛与空气中的草药味猜测对方应该是下午来过的黑髮海盗。蹲在她面前的海盗从布袋中取出毯子与几块黑麵包,闻到淡淡香味的海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肚子也很忠实地反映出饑饿的程度。留下这些东西后,海盗注视着她的脸,接着摇摇头起身。
「等一下……」
虽然情急之下喊出口,海蒂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叫住对方。海盗停下动作,用她听不懂的语音咕哝着,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呃,那个……要不要一起吃呢?」
以俘虏的身分对海盗说出这种话,就连海蒂本身都觉得可笑。然而那名海盗竟然蹲下身子,沉默地抓起一块麵包。海盗操着有点奇怪的口音说道:
「妳是想贿赂吗?」
海蒂正欲反驳,海盗手中的麵包便塞入她嘴里。
「呜呜?」
「吃下去啊。妳不是要咱陪妳吃吗?那咱们就快点草草了事。」
草草了事?海蒂一边思考着用字有点奇特的这句话一边大口咬着麵包。微酸的口感比起无味的麵条要好多了。海蒂三两口便吃掉了半个拳头大的黑麵包。海盗见状,继续拿起下一块就要往她嘴里塞。
「等一下……呜。」
「所以说要吃快一点。加油啊。忍耐着把它吃下去。」
忍耐?根本不需要忍耐啊。比起又硬又乾的冷麵条,这东西简直豪华到不行。可是海盗似乎不这么想。在海蒂狼吞虎嚥的同时,海盗抓起一块稍大的麵包,以厌恶的神情看着那块令海蒂食慾大振的黑麵包。她好像真的恨透了这种食物,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令人害怕:
「咱加入海盗以后,每天都是吃这啥玩意儿啊。哪像以前,天天都有好吃的汤麵下肚啊。」
……前言收回。本来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是奇怪的腔调与不时扬起于句末的语助词却令海蒂噗哧地笑出声。海盗见她咬着麵包发笑的模样,表情也跟着软化下来。
「咱的腔调很好笑吗?」
咕嘟一声将还没嚼烂的麵包吞下喉咙,由于太过仓促,海蒂不禁抚着胸口咳嗽。海盗见状,露出参杂着些许厌恶的无奈表情。
「连妳这外人也觉得好笑,咱姊妹会发笑也是无可奈何啊。喂。别自个儿傻笑啊。」
与其说是抱怨,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搞笑,即使本人毫无这种心情。被逗笑的海蒂不等海盗将麵包送入她的口中,连忙将毛毯上最后一块和海盗手中的麵包抢过,不一会儿工夫就将它们通通扔入嘴里。这么一来就不会在正要说话时被麵包塞住嘴巴了。海盗见她一脸认真地咬着麵包,忽然笑了出来。
「妳真是怪人。难怪安特队长叫咱们特别照顾妳啊。」
海盗的笑容在黑暗中十分模糊,可是笑声爽朗得渗入了她的心中。
「……」
听见某个人的名字之后,海蒂的表情变了。
「……安特队长这么说吗?」
那是不曾在这张脸上展现出来的温柔微笑。海盗吃了一惊,很快地点头。长水滴状玻璃耳饰与缠在颈子上的铁片叮叮噹噹地打响。
「本来是萝莎妹妹负责妳的衣服啊。可是妹妹整天赌气。咱刚干完活才发现东西都在原地,就带过来啦。」
「那么安特队长人呢?」
海蒂急切地问道。
「队长出任务啦。要给打劫咱们的山贼一点颜色瞧瞧。怎么啊,妳好像很喜欢咱们队长?」
「……是呀。」
海蒂面露笑意,但是语气中透露出点到为止的态度。海盗盯着那张略显害羞的脸颊,以彷彿拼字般的口吻缓慢地说出海蒂的名字。讲出一个人的名字真有这么困难吗?海蒂歪着头思考。这时,海盗换了一个语调,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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