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好,齐齐又是我死党,我不帮忙谁帮忙?责无旁贷责无旁贷!」
程小月乐得下坡,叮嘱了儿子一定要好好沟通。皮皮口里答应,头却大了几
圈:果然是自做孽不可活!胡阿姨踢球的功夫好,烫手的山芋转眼甩回来。老子
这一身的伤痛就是今天勾通来的!明日还要勾……早晚勾掉我的小命!摆不平齐
齐,不免要被妈妈知道真相,当然难逃一死!左右是死,明天只有拼了,大不了
拿jī_jī去勾她,通不通可就听天由命了。
胡玫说:「今晚我也不回去了,让她也尝尝没妈的滋味儿。」她这一句话正
触动了小月的思绪,心乱如麻,对胡玫说:「我正要找了你商量的……」俯首在
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今天我见到孙莹了……送皮皮回来的!」
胡玫一惊:「她怎么突然来这儿了?」看了皮皮一眼,自觉失声,用手掩了
嘴,神色不定。程小月就拉了她进自己的卧室说话,似乎要刻意避开皮皮。
她们越是神秘,皮皮就越是好奇,也是做贼心虚使然,生怕两个妇人密谋什
么圈套儿。蹑手蹑脚去到门边,贴了门偷听。屋里的人说话声音极低,隐隐约约
只听到有人说:「孩子……要是挑明了……将来……你别担心……」跟着是妈妈
的一声长叹。心里大惊:不好了不好了!胡阿姨倒戈了!
他和胡玫的事情,早已败露给齐齐,齐齐哪里是能守住秘密的人?妈妈知道
那也是早晚的事。他也隐隐知道这后果,牺牲别人保全自己向来是他做人原则,
以己度人,自然相信胡玫可以为了大局出卖小情人!说不定这会儿正出卖呢!越
想越是心惊,脊背发凉:不行,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弄清楚她们在说什么,须
早做准备,免得给妈妈杀个措手不及!
打定了意,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干笑了几声,问:「咳咳……妈妈,胡阿
姨你们渴不渴?我给你们倒水……」两妇人十分机警,登时闭嘴收声,一起瞪着
他摇头。
再过片刻,他又进去了,问:「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准备宵夜?」自然也
是无果,灰溜溜出来了。急得在外面抓耳挠腮,恨不得变只苍蝇飞进去。
二女见他不住藉故进出,都疑心他看出了什么端倪,也都担心,正说话间,
忽然又见陈皮皮穿了睡衣裤进来,做天真相,死皮赖脸地爬上了大床,说:「胡
阿姨别笑话我,最近我恋母情结严重,唉!不嗅着妈妈的味道连觉也睡不好!睡
不好觉,明天自然就没精神,到时候没精打采,课也听不好,难免耽误学习!更
别说去哄齐齐了。为了大家好,今晚我就睡在这里好了,借过借过,妈妈你往中
间点儿,我屁股大,明日又有重要任务,可不能委屈着睡觉。」
二女愕然,面面相觑啼笑皆非,眼睁睁看他上了床,揽住了程小月腰,马上
呼噜声就响了。
程小月本是要踢他下床的,但今天忽然见了孙莹,勾起往事,生出患得患失
之心来,留恋起这样的母子甜蜜,那一脚竟踢不下去!笑着对胡玫说:「没脸没
皮的孩子!真拿他就没了办法!」
胡玫也笑:「这么恋妈的儿子,活脱脱的骨肉亲情,不怕他能飞了。」她可
不知道程小月却是防了自己的,放儿子在外面,只怕这一个晚上也不敢睡实!须
防了她籍着上个厕所的机会去偷吃自己儿子!眼下大家同睡一起,倒不用担心会
有什么苟且了。
陈皮皮睡在旁边,自然不能再说刚才的话题,聊了几句闲话,熄灯睡觉。
俱都心里有鬼的,哪里就能睡得着?真个叫同床异梦,胡玫和陈皮皮倒是有
情,中间却隔了程小月这座大山,欲翻而难能!程小月和儿子是有爱的,这爱却
又古古怪怪蹊跷荒唐!
陈皮皮平白捡到了个大好时机,怀里抱了麻辣美人儿对面还躺了个风骚美人
儿!只可惜肚子里却在猜两个美人儿的秘密,支起耳朵专心偷听,唯恐漏掉什么
蛛丝马迹。色心居然抛之脑后!三个人规规矩矩地装睡,倒也相安无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皮皮终于睡意渐浓,往妈妈身上又凑了凑,将一条腿搭
在了程小月的腿上。程小月还醒着,觉得不妥,又不想让胡玫知道自己没睡,假
意不经意向前挪了挪,和胡玫紧贴到了一起。
皮皮的手臂却还在腰上,这么一挤过去,手背就贴住了胡玫的肚皮。胡玫正
想着心事,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手,知道不是小月的,以为皮皮来摸她,惊了一
惊:这货贼大胆儿,敢隔山打牛!也不怕火山爆发烧得咱俩灰飞烟灭!不过这一
招胆大心细行云流水举重若轻,很是不同凡响……孺子可教!
偷偷伸出手来,勾起手指在那手心里轻挠了几下,算做是回应,心中骚情无
限,把对女儿的愧疚丢去身后了。
皮皮给她这一挠,把瞌睡挠跑了,手就去摸胡玫的肚皮,那条跨着妈妈大腿
的咸猪脚也拱去了风骚美人儿跨间,恰好抵住了yīn_hù,热烘烘肥硕硕,不免想起
曾经在那里的快活。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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