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初得知夏雪柳竟然以身涉险,又惊又怒又悲伤,叹自己力量薄弱,俩人抱头痛哭,谢芳初劝夏雪柳不要再与侯钰瑜接触,她指出,曹承宗单纯色虫上脑,侯钰瑜却是心思歹毒,眼里只有家族利益的人,与祁楚天的豪气干云敢做敢当恩怨分明的性情也不相同,不会为情所迷所困。尽管不想承认,谢芳初也不得不承认,祁楚天是一条汉子,他虽然有时在□□上强迫她,可他那么做的前提是喜欢她,从没玩弄之意。
夏雪柳对祁楚天的印象本就极好,跟谢芳初提出向祁楚天坦白身份,让祁楚天帮她们报仇,谢芳初否定了。
祁曹侯三家都身居高位,非大罪不足以扳倒,祁楚天身为祁家长子,无论无何撇不清干系,她不相信他会为了她自断前程性命。
曹承宗养好伤后又来到祁府,被祁曹氏紧盯着不让他进内院,大为恼怒,谢芳初听说他来了,买通了祁府丫环借上茶的机会悄悄给他传信,约他翌日云水庵漱玉泉池边见面,一面又让夏雪柳约侯钰瑜也到漱玉池边私会。
她事先打探过,翌日祁楚天要检校军队不得空,侯钰瑜不用入宫当值。
往云水庵前谢芳初先跟裴远声要了两味药,一味是让人心悸气促的药,不足以致命,事后也查不出中毒迹象,却会让人在面临突变惊吓时心脏心跳加快,极短时间内便呼吸停止已至于丧命。一味是让人心境狂躁的。
能不能成功就看这一次了,侯钰瑜奸猾的很,三大家联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重大的仇恨不能使他们的联盟破裂,不能让他们破裂分而击之,很难有胜算。
令人狂躁的那味药谢芳初给了夏雪柳,让她见了侯钰瑜以后渗进茶水里给他喝下,心悸气促那味药她调进茶水里喂了曹承宗。
谢芳初的衣裳半扒掉了,谢芳初咬牙忍着,口中尖声呼救,眼神却妩媚如丝鼓励曹承宗,侯钰瑜在夏雪柳的陪伴下到来时看到谢芳初衣不蔽体嘶声高喊救命,本就喝了药,更加愤怒,一剑朝曹承宗刺来,他狂躁中还有理智,只想吓一吓曹承宗,没想要他的命,剑尖只是刺向曹承宗的肩膀,且只用了一成力道,算准的只是入肉造成小伤。可曹承宗服过心悸药,看到明晃晃的剑尖朝自己刺来,心跳加速,剑入肉的同时,呼吸停止。
天衣无缝计策成功,然而,这也是谢芳初一双手第一次沾上鲜血,回到祁府后心头难受,恹恹无力病倒了。
祁楚天听说曹承宗欲强谢芳初,大怒,跑到曹家,将曹承宗的棺椁劈开,扬言若不是死了,定将曹承宗碎尸万段。
侯钰瑜不信自己刺入的那一点轻伤能令曹承宗丧命,请来太医仔细查验,他怀疑曹承宗是事先中毒而亡,下毒的就是谢芳初。
太医没查出曹承宗中毒,此事上告应天府也无实凭,侯钰瑜不肯罢休,同时也不想与曹家结怨,心事重重当值时神色不快,皇帝问他话,他直言了。皇帝很好奇让祁楚天这个莽夫动心的女人的模样,于是传谢芳初进宫问话。
传旨的翁公公到祁府时,谢芳初刚喝了药睡了过去,祁楚天不肯惊动她,让翁公公等着,翁公公是大内总管皇帝面前的红人,从没被朝臣如此冷待过,认为祁楚天不给自己面子,暗暗怀恨。
谢芳初在御前沉着应对,皇帝也问不出什么,祁楚天一旁陪着,看谢芳初沉着冷静,举止大方得体,面对圣驾也丝毫不慌乱,其胆色不是平民百姓出身具有的,对她的身份产生起疑。
回府后,祁楚天悄悄追问夏雪柳,夏雪柳不擅对祁楚天撒谎,把自己的身世和家破人亡的事告诉祁楚天,有关谢芳初的一切没说,可祁楚天隐约感觉到,谢芳初对三大家怀有深切的仇恨。
侯钰瑜一再表明自己没有杀曹承宗,然而曹承宗确是死在他剑下,又找不出其他凶手,曹厚朴死了独子愤恨难平,虽因是姻亲不能报仇,对侯家却疏远了。
侯道通有些焦急,为了使铁三角联盟稳固,侯元瑶和祁楚天的亲事刻不容缓,祁进坤给祁楚天施压,甚至想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亲事造成既定事实,祁楚天表示他若敢定,自己就敢邀齐帝都所有公侯官宦,大声宣布婚事作罢,看到时丢脸的是谁,祁进坤无奈。
谢芳初虽一心只想着报仇,对祁楚天不关心也不在意,见他如此顶天立地有担当,还是免不了感动,对祁楚天神色和悦不少,祁楚天很高兴。
为免绝后患,祁楚天又去找侯元瑶,侯元瑶一直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此次也不例外,为使祁楚天对自己消除戒心,她还欲进还退假装向裴远声示爱,骗祁楚天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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