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争辩,温心安静得像一条鱼。
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因此她从不抗争什么,那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默默地转身,默默地蹒跚着脚步,一点点地往她的卧室里挪着。
“等等!”安华再次喊住她,眼里闪起淫邪之意。“饿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儿好吃的?鸽子汤?还是酱牛肉,或者米粥煎包!”
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温心宁愿饿肚子,也不想求他。她没说话,继续一点点地挪步。
“靠,不知好歹的玩意!”安华习惯了随时对她破口大骂,“饿死你!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对于这样的出言不逊,温心早就习惯了。甚至比这更难听的话她都不知道听过多少。
“站住!”安华却不肯就这么放她走,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拽回到他的身边。
“你放开我!”温心有些紧张,私下没人的时候,安华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而她怎么做都是错!顺从是yín_dàng,反抗是欠揍。而她挨过的揍早就不计其数,因为她从来都不会顺从他,却仍然被赵玉凤按上yín_dàng的罪名!
“乖顺一点儿!”安华的大眼睛里闪着淫邪的光芒,贪婪地盯着身边的女子。她赤着玉足,身穿单薄的睡衣,曲线毕露,令他兽性大发。他压低声音胁迫道:“易凌风已经不要你了!现在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温馨苦笑无声,依靠谁?谁能让她依靠?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靠得住的男人!曾经对易凌风有过幻想,结果她输得一败涂地,更别提安华这个qín_shòu。
“放开我,我不舒服!”温馨并没有撒谎,她真得病了!在彻骨的寒冷之后,身体竟然火烫起来,脑子昏沉,喉咙嘶哑,连站都站不稳。
安华打开手机照了照她,看到女子苍白憔悴的病容,再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嘴里低低地咒一声,说:“我去给你拿药!”
*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厉振宇和夏雪守候在门外,方若兰在低低地啜泣着,气氛紧张而压抑。
夏雪拉着方若兰的手,低声劝慰着,方若兰却是垂泪不语。
厉振宇脸色极难看,坐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
距厉国良送进急救室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息。看得出来,这次发病情况十分严重。
这时,杜桦来了!
“国良,国良怎么样了!”杜桦一改平日跟厉国良誓不两立的敌对立场,神色看起来很是焦灼。
方若兰兀自低首垂泪,厉振宇好像没听到般,夏雪只好站起身,把厉国良突然发病的事情大略说了一遍。“厉伯父不知道叫振宇进书房里谈什么话,结果突然发病了!”
“唔,”杜桦美眸转了转,以帕掩面,哭道:“这可怎么办呀!但愿能抢救得过来!国良,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像征性地哭喊了两声,杜桦蹭到了厉振宇的旁边,小声地问道:“你爸跟你说什么没有?”见儿子不吭声,又压低声音,问道:“他是不是说他死后要我离厉家?”
厉振宇总算抬起头,神色冷冷地:“没有!”
“噢!”杜桦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就好!至于其他,她也不是那么在意。狠狠地剜了旁边的方若兰一眼,想到厉国良可能分割给方若兰的巨额财产,不禁心疼如割。“他是不是要分公司的股权给那个贱人!”
“没有。”厉振宇忍住想将她拎开的冲动,冷冷地说:“妈,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杜桦发现儿子脸色很糟糕,心情更糟糕,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厉振宇口风很紧,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你让我静静!”
“好好,妈知道你现在担心你爸爸,体谅你的心情!算了,我不问了!”杜桦识趣地不再追问。
她站起身,走到夏雪的身边,一把将夏雪的手拉过来,示威地瞪了方若兰一眼。哼道:“这可是我的儿媳妇!某人想献殷勤也得找对主儿才行啊!有本事自己生个儿子,也给你领一个媳妇来,那才是你的儿媳妇!懂吧!”
方若兰早就习惯了杜桦的各种强势跋扈霸道,因此当作耳旁风,并不予理睬。
夏雪不由有些尴尬,她发现自己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真得左右为难。一个是厉振宇的亲妈,一个是深受她尊敬的方姨。她不好冷落了哪一个,也不好故意亲近哪一个,只好保持沉默。或者,尽量离开危险区域,避免随时触雷。
“我过去看看振宇!他一直不说话,我有些担心!”夏雪这句话是对那两个女人说的,说完,不等她们的回答,她就站起身,赶紧避开了。
走到厉振宇的身边,夏雪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只是紧挨着他坐下,伸手握住他的大手,给予他安慰和力量。厉振宇抬起头,望向夏雪,幽邃的黑眸有些复杂的落寞。
“每次生死关劫,厉伯父都闯过来了!这次我相信也一样有惊无险,振作些!”夏雪轻声地安慰道。
话音刚落,还不等厉振宇作出回应,好像专门为了印证夏雪的话,急救室的门立刻打开了,陆远航摘下口罩疾步走出来,报告了个好消息:“醒过来了!”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他们一起站起身准备迎接再次死里逃生的厉国良!
陆远航走近过来,悄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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