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清野老爸直视着他。
“当然是因为我更喜欢这条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我干嘛从初中就开始弄道上的事。”话虽这么说,但清野的眼睛始终没有看他。
清野老爸沉默了半响,伸手摸了把脸,“谁带的你?”
“堂叔。”
堂叔清野老爸是再信任不过了,于是稍微安心了些,还想说什么时清野却打断他道:
“不用cao心我了,躺下歇着吧,等你养好了伤再说。”
被清野这么一说清野老爸才顿时感到全身几乎像快散架般的又麻又痛,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急忙转头看向清野,
“你李叔呢?!”
“李叔没事,”清野的表情突然也凝重起来,“但还没醒来。”
清野老爸顿时才松了口气,又因短时间气血上涌而咳嗽起来,“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李叔的伤势跟你的差不多,但你能这么快醒来完全是......”清野说着突然间灵光一闪,眼睛发亮,“欸李叔怕榴莲吗?要不我也??”
清野老爸的额头顿时青筋暴起,“你再给我提榴莲两个字试试?!”
清野刚想就此事再刺激刺激这老头,病房门却突然“嘭!”地被一股蛮力撞开,胖子与木木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门外,
“叔!你真的醒了!嗷!!!”胖子激动得两眼泛泪花,胖墩墩的身体狂奔进来,直朝病床上扑过去,身后的木木也不例外,同个模样同个速度,两人齐齐朝清野老爸的身上扑去,上演了一幕感人肺腑的“孝子图”画面。
清野老爸被吓得措手不及,两条手臂都被紧紧缠住,两颗脑袋竟埋在他的胸口嗷嗷哭丧似的,他极力忍耐住想爆粗的冲动,咬牙切齿道:“给、我、滚、开!”
清野没忍住看足了一阵好戏后才上前揪住那两人的衣领,“你们两个,够了啊。”
——
清野老爸的醒来无疑是根定海针,牢牢稳住了山岛堂内部动荡的势力,于是清野也终于回归到正常轨道,按照北岛堂的铁规,先从基础的保镖训练开始。
由于胖子的“苦苦哀求”,清野最终还是“滥用权力”地给他们两个走了后门。于是四人脱离校园后,又开始双双进入山岛堂的训练部,只不过胖子与木木是在集合培训部,清野与李牧则在楼上的私人训练馆。
清野老爸果然也将清野塞到了岢达教练的麾下,岢达教练一次只培训两个人,因为清野的突然加进,不得已另一位前辈的儿子只好被迫退出转到其他教练麾下,为此岢达教练对他似乎很不爽。当然清野对他的态度也是半斤八两。
这个死岢达,年纪轻轻就整天凶神恶煞,下手丝毫不留情,清野才被他训练三天,晚上睡觉时全身的肌r_ou_就没一块不是酸痛的,而每天的训练十分单一,就是跟死岢达对打,你打得过...这个就先算了,你躲得过就行,躲不过就等着被揍趴,而且你一旦躺在地上,他还会补上几脚,直到确定你的确爬不起来时才让你滚蛋。
清野越想越气,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烧,他喝了一声,拳头蓄满力量地再次发动攻击,开玩笑,与其等着被打他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说不定能逮着机会将死岢达按在地上揍,想想就觉得暗爽。
说时迟那时快,清野的拳头刚逼近身,岢达教练的身子已经侧开一步,电石火光间,岢达教练反手擒住清野的手腕,清野心下觉得要完,千钧一发之际脑海突然灵光一闪,距离如此之近,他完全可以去袭击岢达的眼睛,只要他闪身避开自己就有机会重新下手!几乎是一瞬间,清野的肩膀刚刚耸动,甚至还没来得及出手,岢达教练却似乎看透了他的行为般,毫不犹豫地出脚狠狠踹向他的膝盖,清野当即跪倒在地,下一秒又被拎起,整个人被抛至半空遭遇一袭重击的过肩摔。
“嘭”地一声巨响,清野眼里一阵眼冒金星,胸口强烈的钝痛感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口吐鲜血。而岢达教练果然是十足的凶神恶煞,随即抬起腿还要给他补上几脚,一旁的李牧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一记横扫挡下了岢达教练的脚,
“岢达教练!”
岢达教练抬头冷冷地睨了李牧一眼,又低头瞥了眼地上的清野,随即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李牧伸手将清野拉起,“没事吧?”
“咳咳、”清野捂着胸口,眼前的眩晕感还未散去,视线仍旧一片模糊,“吗的我吐血了吗?”
李牧被他整得忍不住笑出声,“没,还差一点。”
“那就是下回了。”
“活该,”李牧也在一旁的地板上坐下,喘了几口气,“谁让你老挑衅他?”
清野一听就炸毛了,“什么我挑衅他?!明明是他先看我一脸不爽好么?!”
这点倒是无法反驳,李牧也是昨天才发现岢达教练训练清野时竟比训练他还狠,于是他转移话题道,“跟他对打,动作得更快才行。”
“咳咳、”清野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缓气,“之前松散太久了。”
李牧没回应,看了眼墙上的钟,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又朝清野伸出手,“起来,7点钟的课程快开始了。”
清野哀嚎一声,万分不情愿地伸手搭上去。
——
夜晚11点钟的夜晚,空气里终于有了一丝丝凉意,清野站在一家砂锅粥店前排队,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整天高能的体力训练加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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